「你別看。」
霍勤受不住,側身躲避燙人的目光,耳尖跟著紅了。
男人t態修長挺拔,肩膀厚實寬廣,背脊如山陵起伏,肌理沿著曲線緊密排列,收緊在細腰窄臀,人魚線彙集k頭下方,褻k在白日顯得些許透明,微微透出底下的顏色。
「為什麼不能看?」
面上絲毫不顯,雲璐心裡激動得很,直想把人狠壓在身下。
她有些劣根x,對於自己心上的人,不讓做的事,就心癢難耐,非要試上一回才「你……」
他不知怎麼回答,乾脆不說話,拿了衣服要穿,卻被她一個箭步擋下來,「先別遮,讓妻主再仔細看看。」
妻主,這兩個字,像他的緊箍咒,她輕輕一念此咒語,他什麼都想答應她,並且甘之如飴。
他想她也清楚,總選在他發窘時刻意稱呼自己。
「腰肉好像軟了點,還是好性感……啊,原來這裡有顆痣!」
發現后腰的紅色小痣,她驚喜,更加興緻勃勃地探索他的身體,惹得他越發不自在,尤其是她繞到身前,用手和眼睛撫摸他每寸肌膚時。
體內的血液無法控制地奔流,使他的雙頰發熱,呼吸短促。
他握緊拳頭,努力維持著平穩,不是很成功,如果此時她抬頭看一眼,立刻能發現他的不對勁,可惜她太專註於孕夫的身體密碼。
溫熱的掌心貼上了他的腹部,她上下撫摸著,努力感受藏在腹肌下方的小生命,「肚子是不是大了點?」
才一個月,哪裡摸得出來?
只能摸出他心底的火,拉住她,低啞地說:「別摸了。」
「怎麼?妻主還不能……」她正想調侃兩句,卻見他滿臉潮紅,刻意躲避她的視線,這神情──她抿笑,伸手往下一摸──
「啊!」
措手不及地,命根子被人抓在手裡,想阻擋已為時已晚,他不由自主軟了腰,悶哼忍著胯下的撫摸。
她一邊輕輕搓肉著半硬的發燙陰精,一邊興奮地直發問:「什麼時候硬的?我給你摸肚子的時候?看你紅痣的時候?還是我進門的時候?」
自從確認懷孕之後,兩人的交流模式有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以前他總會時不時埋伏她,現在如果她不主動,兩人可以好幾天碰不上面,儘管如此,也沒見他著急過。
甚至後來輪夜時,兩人同床只是睡覺,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懷孕不容易,她可以理解,但是幾次之後,她開始有些受不了,受不了他竟不覺得受不了。
她不禁覺得自己像頭y獸。
丈夫懷孕了,躺在床上滿鬧子都是這檔事。
為此,她還未雨綢繆跑去請教林御醫,露骨的語言加上勤奮向學的心,b得老人家不得不詳細說明。
其實,她也不是非得要做,就是不想只有自己一頭熱。
被需要但忍耐沒有發生,和不被需要所以沒有發生,這完全是兩碼子事。
算是……女性的尊嚴?
確定自己對他還是有足夠的吸引力,她就安心了。
「妻主,別這樣。」
他很慌張,雙手抓住她的右手,卻制不住她頑皮的手指,他頭皮陣陣發麻,怕傷了她又不敢出力。
「別怕,沒事的,我問過,只要你別施力、不壓到肚子就沒事。」
「怎、怎麼……」
「我會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