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忍不下去,而他聞言僵住,尷尬且懷疑,一時間沒有動作。
「你想要孩子,對吧?」她翻白眼,頭更痛了,沒想到有一天,要教別人怎麼強暴自己,這世界真變了。「我不小心聽到你跟霍英的對話了,如果你真心想要孩子,我可以幫你,這樣下去,整晚都高不出來的。」
猶豫一會兒,霍勤臉色鐵青,妥協了,放開她,在旁邊躺下來。
這一刻起,角色互換。
她撿起地上的碎布問:「首先,我需要把你的手腳綁了,免得過程中你反應過度傷了我,將軍有沒有意見?」得先保護好自己。
他的回答是冷笑,她當作聽不懂他的嘲諷,將他的四肢固定在四角的床柱上,想了想,又撿起髮帶遮住他的眼睛。
「這是為什麼?」他問。
「為你好,你可以想象身上的人不是我。」她跨坐在他腰上,在他耳邊低語,「這個女人可以是任何人,你喜歡的人。」
他喜歡的人……
完全的黑暗,放大了所有感官,他耳邊一陣癢麻,寒毛都站了起來。
不急著立馬造孩子,她先用雙眼細細掃描胯下的男性身軀。
好美!
他的身體美極了,和桑奴齊子陌是不同的美麗。他像戴維雕像,骨架勻稱修長b例完美,細緻平滑的皮膚包裹強硬的肌肉,動靜間蘊含無比的力量。
手指輕輕觸碰他滑動的喉結,凹陷的鎖骨,鼓起的胸膛,彈x十足的腹肌,再往上滑過他每一處的傷疤,陳年的,粉色新生的……
霍勤的呼吸越來越快。
他看不見,不曉得她在做什麼,那若有似無的觸感像調皮的蝴蝶,不停在身體和心上搔痒痒,帶來的身體反應卻不是癢而已,他說不出自己的感受,在她的觸摸下,不自覺繃緊肌肉。
她慢慢俯身,雙手撐在他身側,髮絲落在他身上。
不斷地靠近他,想吻他,他卻先一步察覺,別開了臉,下顎固執地僵著。
她呆住,怎麼忘了,他只是想要孩子,一個可以讓他回邊疆的理由。
激情有些冷卻,她自嘲地笑了笑,改吻他的脖子,逞罰似的沿路種草莓,一寸一寸地舔吻著,吻過每一處飽滿的肌理,舔過他每個過往的傷痕,很故意跳過了他的乳首。
「……」他難耐地張嘴,安靜地喘著。
她正吮吻他柔軟的大腿內側,他雙腿大開,胸膛難受的挺起,麥色的皮膚下,泛出了暗色的紅暈。
未經人事的他,只覺得她的每個動作都是折磨,又舒服又難受,整個人又彷佛將要燃燒,又彷佛萬隻螞蟻啃咬。
在她老練的撩撥下,那蟄伏的肉棒緩緩挺立,漲成了深紅色,完整勃起后,有幼兒前臂的粗長,尺寸實在驚人,她咽了咽唾液,完整納入身體有點困難,但進去了應該會爽到不行。
柔軟的食指指腹摸上了鈴口,那裡滲出了透明液體,指腹沾取液體潤滑,極慢極慢地在鈴口周圍畫著圈。
他劇烈地顫抖,宛若遭受電擊,咬緊了下唇,雙手反抓布條,全力抵抗出聲求饒的念頭。
身體的強烈刺激,意識變得模糊。
好難受,希望她停止,又希望她再多摸一點,快給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只希望她快點給他……
她挪開指腹,晾他一會兒,在他呼吸即將平穩時,又慢慢地從下方囊袋滑過,沿著青筋突起的棒身,經過冠狀溝,再次抵達鈴口繞圈。
他悶哼,整個人綳起離床,胯下甚至無意識地在空中擺動,精壯的美麗身體浮現一層晶亮的汗水。
她的額頭也忍得都是汗,濕潤的穴口不停收縮著,渴望全面佔有這個男人。
他越是固執沉默,她越是想擊毀他。
另一波慾望折磨開始了,雙手繼續若有似無的撫摸。
從他強健的右小腿,粗壯的右大腿,經過小腹再到左腿,就是不給他最想要的。
另一手往上走,抵達他胸前,輕輕撥動淡褐色的乳頭,嬉戲般地玩弄著。
房裡很安靜,靜得聽得見所有細微的聲響,布料的繃緊和拉扯,肉體在床板上的顫抖掙扎,張嘴喘息的呼吸聲……
她不厭其煩,摸得他顫抖不已,停下,再摸他,再停下……一遍又一遍,結果,沒有碰觸肉棒下,他射了,毫無預警地噴了她滿臉。
她錯愕,懷疑他在潑精液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