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根抽送帶出噗啾咕啾的水響,激烈的操弄讓肉體互碰出啪啪啪的撞擊聲,趙福金與左佐兩人在李清照面前忘情的雲雨,淫靡的場面與哀切的呻吟,勾得旁觀的李清照搔癢難耐。
“……官家真是的,嘴上說著不喜歡男子,身子卻濕得比我還厲害。”
性取向廣泛的李清照,看著床上新鋪的被褥濕漉漉的,誘得她下身也跟著濕了,要不是地點不對,李清照恨不得脫了衣服,將床上兩個男女美人一同吃干抹凈,可惜眼下得以大宋國事為重。
在官家與小左大家第二次交合時,其他國家的男妓們也紛紛被指派了第二個對象,畢竟都是青樓培養起來的男子,取悅女人的手段都相當精通,尤其是吐蕃男妓,那精湛的舌指技藝,使得他懷裡癱軟的女子已經瀕臨高潮。
看到這,李清照忍不住提醒道:“官家、小左大家,你們收著點呀,吐蕃那位男妓都快換上第叄個女子了……”
“別催。”左佐應聲答道:“呼呼……就快了!清照姐姐別擔心,官家的身子比你還敏感,很容易出水泄身的,只要我再捅快一些,她就……”
“呸!混帳…東西……”趙福金不滿地打斷道:“你、你瞎說什麼…朕豈會像那些……那些無用的女子…朕若是願意…夜御十男也不成問題…唔…啊……易安…你說是吧……”
“是……官家說的是。”
李清照捂著臉說著違心話,她尷尬地看著只剩嘴巴倔強的官家,明明兩頰已暈滿了春情,一雙誘人的桃花眸更是水亮汪汪的,眼裡儘是媚意,鼻息急促、嬌喘吁吁,那雙修長的大腿還死死勾著男人的腰呢。
已經是這副快泄身的模樣,偏偏死死咬著紅唇皓齒不叫出來。
果然女子都是好面子的,即便官家也不例外!不過這樣也好,只要官家這回泄身,她就主動把那些評審的老嬤嬤喊來。
李清照心下決定罷,再次看起床上的淫靡場景,官家的嘴硬似乎惹惱了小左大家,小男妓抽腰挺刺的動作越來越大,就連聳腰的頻率也變快許多,啪啪啪的淫肉交擊聲特別急促。
李清照甚至看到肉穴與陽根的交合處都插磨出許多小泡沫來,原本保養有致的粉嫩陰戶,更是被粗魯地操干到微微紅腫,在如此激烈的插送下,即便官家也咬不住玉齒了。
“唔唔…咕嗯……嗚!嗯啊……不行了!咿……要被插死了!咿啊……好酸……嗚…酥了……太深了…別那麼粗魯呀……要弄死朕了…咿!!”
體質敏感的趙福金偏偏又憋了一陣,這讓驟然襲來的快感越發猛烈,只見她被體內的火熱男根抽磨得香舌微吐,原本可愛的黑眸也被頂弄得上揚翻白,更糟的是趙福金突然被左佐給翻身挪到了上頭,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也是這個世界標準的行房姿勢。
可趙福金正被插送得全身嬌軟無力,驟然翻身後,別說像通常女子那般蹲坐吞吃肉棒了,她連坐直身子的力氣也沒有,整個人癱軟在小男妓的胸膛,那對肥軟的魔乳就這麼壓在男孩身上,又大又白的乳肉壓成了兩個大大的橢圓肉型,挺翹的兩瓣雪臀更是被男孩抓抬起來,激烈聳動的腰都讓床板發出不堪負荷的吱呀聲。
“哦…不、不要啊……嗚…太、太急了……你緩些啊冤家…嗚……咿啊啊啊……別啊…我快去了!嗚……你這小冤家…嗚……你真想操死朕嗎……呃啊啊…不要…朕不要了…唔呃……”
在肉棒飛快的進出濕淋淋的肉洞下,趙福金也不嘴硬了,她此刻卻被幹得全身松垮癱軟,只剩肉穴還有力的吸吮蠕動著。
站在他們身後的李清照,甚至能看到官家的媚肉緊纏住男孩的陽物,那粉嫩水亮的皺褶軟肉,甚至隨著陽根被拖扯出來,而後又被粗魯地擠塞回去。
“嘶……難怪官家會被操得失神。”李清照咽了咽口水,想起上回被小左大家整整幹了一夜,隔天腿都合不攏的往事,那真是神仙般的銷魂至樂,就是身子有些吃不消。
連風流女詞人李清照都吃不消了,第一次被男子入了身子的趙福金更不用說,她全身酥軟得彷彿氣若遊絲的病人,只剩嘴巴還能喘息呻吟,但這種微苦實樂的絕妙滋味,讓趙福金心裡美極了。
此刻她總算沒再拿李清照做由頭,而是對著自己身下的男孩吟喘道:“嗯嗯…唔……好冤家…讓我去吧……朕又要泄身了……好人兒…唔……不行了…嗚!你又入太深了……軟了…唔啊……朕都讓你插軟了呀……”
“福金陛下…我也快射了,你身子著實太美了,下邊的肉洞吮得我快化了……”
“唔啊…那還、還用說…朕的身子自然厲害呀……唔唔…美人兒…快射出來……朕要留下你的孩子…唔……不過這回可不能堵朕的嘴,咱們先拿下較藝,等回到宮裡……你想怎麼干……朕便讓你怎麼干便是……”
聽到原本尊貴不可一世的女帝像是撒嬌嚅吟般,左佐激動的低吼了聲官家,便不管不顧地衝刺起來,而劇烈的衝撞讓趙福金爽得幾乎昏了過去,只不過心繫大宋的她不忘對李清照交待兩句。
“咿啊……易安…唔呀……朕不行了…啊啊…要去了……快喊那些嬤、嬤嬤來看……啊啊操死我了……嗚!!不行了不行了!去了去了去了呀——嗚嗚!丟了……咿呀呀!!”
看到趙福金高潮到昏死過去,李清照則哭喪著臉道:“官家,我可喊不來那些嬤嬤們,她們被那些國主喊去當男妓的對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