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哥布林的角斗場開始(蘿莉、正太、人妻、偽娘、魔物娘) - 第六十二章我們要看小男子你白花花的身子

王倫不是兔兒爺,而是原本梁樓第一男娼,男娼指的是兼賣皮肉的男藝妓,這在汴京十分常見,因為這是女人做主的世界。
左佐對於男女立場顛倒沒什麼意見,頂多就是被女人嫖嘛,有得爽還有錢拿!看在一千點願之力的份上,只要不讓他賣屁股就好,當初豬頭人留下的陰影實在太可怕。
“嘖嘖……左家小子你確實是天生麗質,相貌柔美堪稱絕色,若是在將養一些,只怕傾國傾城,也只有晁蓋那些粗鄙娼漢才不懂得你這等美玉,今日起我便作你的教習,上位樊樓指日可……”
隨著王倫滔滔不絕的闡述,左佐不照鏡子也知道,自己這回容貌大概跟哥布林世界相差不遠。
不過這個世界對男人的美有兩個主流,一是粗獷陽剛之美,崇尚男子狎武之姿。自宋遼在檀淵斗妓后,陽剛之美便蔚為風潮,大宋為了習得遼人男子武風,每年奉上銀十萬兩,絹十萬匹,又稱歲幣。
而另一美則是自古即有的陰柔之美,以男子才氣與風雅之姿為美,大宋男妓尤擅此道。當年蘇仕蘇魁首,才氣縱橫於世,甚至吸引了大量異國女子前來一睹芳容。
說到這,王倫不禁感嘆道:“遙想當年先輩風華實在令人嚮往,可如今多少男娼如晁蓋之流,只想伏在床笫間賺那皮肉快錢,真真玷污我輩男妓之名……”
男妓還要什麼名聲?左佐著實受不了王倫來回抱怨,連忙打斷提問:“那麼王教習,我們現在先學些什麼?”
“學?”王倫詫異道:“我倆今晚連宿處尚未有著落,如何能學?眼下最要緊的便是賺些錢財,可恨晁蓋、林沖等人,把我的積蓄都奪了!”
談到錢,王倫抱怨的更厲害了,他說個不停的同時,把左佐領到了汴京的西瓦市裡。
瓦市也叫瓦舍,類似現代的大型集市,不同的是大宋風俗業鼎盛,瓦舍里有許多藝妓表演,極其熱鬧。
其中攤販、小吃、雜耍、酒食、演藝等種類繁多,也有專門用繩子、柵欄圍起來的戲台喚作“勾欄”,左佐這才知道歷史課本上的勾欄瓦舍,原來指的是這個。
“你個老爺們還真是斤斤計較,罷了,半成便半成,反正也沒人願在樂和,樂大家之後上台。”
王倫以浸淫十多年的男妓經驗,一下子便與勾欄的管理女子談好價錢,他們用半成賞錢做為酬金。
當左佐以為王倫要上台唱曲兒時,對方卻突然把他推上去。
“且上台去,讓本教習看看你的資質。”
左佐愣道:“你在開玩笑嗎?我什麼都不會啊王教習!”
“這有何難?上去哼個小曲兒,扭腰擺臀,你在梁樓燒柴多年,看過男妓演出無數,自小也算耳濡目染。別怕,就算辦砸了也不礙事,我方才都說用賞錢做酬金了。”
左佐嘆了口氣,他耳濡目染個鬼啊,現在唯一聽過的大宋小曲,也就勾欄上正在撫琴自吟的男子,就算左佐學習了魔法、開拓了才智,也不可能過耳不忘、惟妙惟肖模仿出來,何況對方唱得挺好。
“樂大家唱完便輪到你,快快準備好上去。”
在王倫的催迫下,為了一千點願之力,左佐也只能咬緊牙根上場,看著台下大多是女子看客,還有不少操著葷話吃起他嘴上豆腐,面對數百個女色狼,左佐也不禁頭皮一麻,就連剛才聽到的小曲兒也全忘了。
台下女子見他搔首怯場,越發肆無忌憚地調戲起來。
“怎麼啦小男子?可是害羞啦?別怕,快來姐姐懷裡。”
“這勾欄東家人不錯嘛,知道樂大家演完曲兒,大家心裡搔得慌,特地送上這小男子給我們解癢。”
“這小男皮可真俊,不知要價幾何?開過葷了沒有?”
“小男子別只撓頭呀,就算不唱小曲兒也跳個舞給姐們瞧瞧啊。”
“跳舞?還不如脫掉衣裳,來,大姐兒賞你的,快脫衣扭臀,讓姐兒瞧瞧你腰力如何?”
“小男子,好歹開口說話呀!你既沒技藝,那就乖乖脫下衣服讓咱們瞧個夠呀!”
這世界女人的強勢左佐也算體會到了,不過托這些登徒女的福,他倒是想到要表演什麼,他可是正經的魔導學徒啊!
“呃……讓各位姐姐們久等,我這就為大家表演戲法。”
“戲法?我們可不看戲法,我們要看小男子你白花花的小身子!”
“說得好,小男子快扭兩下讓姐兒們瞧瞧,有賞錢……咦?那、那是什麼!?”
“我的親娘也!火、火在小男子手上跳舞!?”
原本葷話不斷的女子們,頓時個個瞠目結舌起來,左佐身前憑空出現的一道道火柱,正隨著他的魔力引導起伏變化。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火焰藝術,加上異世界的魔法,讓原本喧鬧無比的勾欄一時間鴉雀無聲。
看著台下的小姐姐們,左佐自己也挺滿意的,憑著這一手魔法技藝,賺到那一千點願之力應該不難吧?畢竟這世界上還有人能把火玩出花來嗎?這區區大宋第一男妓,對他來說太簡單了。
可惜王倫卻不這麼認為,他在後台怒喝道:“左佐,誰讓你玩雜耍的!本教習要看的是你妓藝資質,不是耍戲法!快點唱曲跳舞!”
王倫這一吼,倒是把看出神的女子們吼清醒了,台下頓時發出如雷掌聲,還有大量的賞錢被拋了上去,甚至比方才樂和樂大家還多。
“還跳什麼舞兒?小男子這一手火舞絕技還不夠精彩嗎?”
“太厲害了,小小年紀身懷絕藝,又長得婀娜傾城,當真未笄少年體似酥,勾得姐兒水一壺。”
“小男子快快報上芳名,姐兒今後只認你啦!”
比起台下們女子的熱情,王倫則是不斷怒喝要左佐唱曲兒、跳舞。
“呿……真是麻煩的許願人,沒看到台下觀眾的熱情嗎?難怪會被自己養的男娼背叛。”
左佐嘀咕幾句,但還是乖乖照王倫吩咐,畢竟出願之力的是他,而不是這些色女小姐姐們。
“本來為了各位姐姐耳朵好,我才表演戲法的,但我家教習生氣,偏讓我唱曲兒,還請各位姐姐們的耳朵忍耐一下,接下來一曲詞牌浣溪沙獻給諸位姐姐。”
左佐手掌一捏,台上火焰頓時熄滅,換做一道道清澈水柱來回起舞,彷若二十一世紀的舞台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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