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挑挑眉,想是剛剛車中之事,叫二人聽見了。想到這,她看了眼dòng口,表qíng有些複雜,郁輕風要她吃下的那葯,雖不致命,卻也不是什幺好物,他到底還是放不下復仇之事啊
這次陪她入宮,只怕也是有目的xing的吧
就算他真想弒君,她也只能助他一力。
師父VS公主【6】師父搶親來了!
十天之後,一行人終於抵達京城。
覲見擎帝后,郁輕風幾人便被安排住進了公主的朝陽宮裡。
本以為郁輕風會借入宮之機誅殺擎帝,但接連數天,他卻一直呆在朝陽宮中,每日只賞景練功,並沒有任何動作。秦臻狐疑了幾天,只得準備找個機會旁敲側擊一番。
夜裡秦臻來至西殿,郁輕風房裡燈火通明卻不見人,最後才發現他獨自一人在院中樹下飲酒,一身黑衣幾乎熔進了夜色之中,待她走近似也未聽見。
師父,喝酒怎幺也不叫上我?秦臻坐他身旁,湊近去聞到他身上濃濃酒味,忍不住皺眉了下。郁輕風望著她,墨黑的眼裡似有千言萬語,最後都化成了沉默,只嘆息了聲,又斟上一杯yù飲。
秦臻按下他的酒杯,含笑問:師父這般濫飲,豈不是辜負了美酒?若是師父有心事,不如說與我聽
他在苦惱什幺呢。
聽見她的話,郁輕風面色更慘淡了幾分,卻是忽的捧住她的臉蛋,嘴唇用力印上。嘴唇上粗蠻的啃噬讓她吃痛皺眉,他嘴裡殘餘的酒jīng浸得她嘴裡火辣辣的,秦臻輕閉眼任他吻著,郁輕風呼吸卻是變得粗亂,最後卻未再深入,只將她擁在了懷裡,一句話不說。
秦臻不喜歡去猜男人的心思,所以gān脆也不多想,手指作亂的在他胸膛上畫著圈圈,撩撥得他無法自持,最後抱起她進了房中。
如此接連數天,郁輕風每天白日只練功,夜裡便與她同榻而眠。七個日夜之後,這日清晨醒來,身邊卻不見人,只在枕上留下一信,郁輕風在信中言明,因門中有事需得立刻回山,留下碧蕭紫羅護她安全。
秦臻將信揉成一團,坐在chuáng上發了半天楞,依然不明白郁輕風不辭而別是為什幺,他不是想報仇幺,以前銅牆鐵壁不好進宮,如今自己順他進來,他卻走了?
莫非自己真感化他啦?
想到此,秦臻心qíng大好,準備好好在京城玩幾天再回山。中午便叫上碧蕭紫羅二人,帶上好些銀兩出了皇宮。帶著兩師兄在京城裡吃喝玩樂,玩了十數天後,依然樂不思蜀,直到收到滄山派飛鴿來信,幾人才準備回山。
信中並未細說原由,只說門中有事,命三人速回。碧蕭紫羅只以為是門中遇了麻煩,所以不敢稍停,一路快馬加鞭趕回。
三人到了滄山山腳下時天色已黑,卻見石板路兩旁都掛著一隻只紅燈籠,一路蜿蜒而上,倒是將小路照映得十分明亮。上了山去,又見燈火通明,四處房屋都掛著紅彤彤的燈籠,院里人頭攢動,喜氣洋洋。秦臻跟著碧蕭二人擠進人群中,方才看清,卻是郁輕風一身喜袍,正與人在行拜堂大禮。
郁輕風在轉身時,一眼便看見了人群里的秦臻,實在是她一身雪袍太過晃眼,他與她目光對上,然後又迅速移開,淡然從容的與新娘進行儀式。
師妹你還好吧?站她旁邊的碧蕭忍不住問了聲。秦臻深吸口氣,淡淡道:趕路有些乏了,我先回去休息
回了明水居,秦臻直接累得癱倒在chuáng上一動不動,趕一天路回來,結果這人居然給她玩這一齣戲?郁輕風他到底想gān什幺呢?
瞪著虛空,滿心無解,除了煩躁。
房門卻忽的被人推開,秦臻轉頭看去,卻是碧蕭拿著一壇酒走了進來。見她望來,沖她一笑:我想師妹現在應該最需要這個。
秦臻哧笑一聲,坐了起來,好師哥,你可真懂我。她不客氣的接過碧蕭的酒,直接將桌上茶杯倒滿,與他碰了下然後一飲而盡。
你這酒真不錯喝了兩杯,她便覺肚子里暖乎乎,臉也開始燒得發燙。她一邊倒,一邊忍不住讚美。碧蕭看她這般,蹙眉道:你為什幺不去問問師父?
問他什幺?她笑了聲,似不在意,只心裡憋著一團火,實在不太舒坦,畢竟郁輕風是她很心水的類型呢,不管他出於何種理由,確實不太舒服,可她也不會去阻止。說著,她又倒了杯,捏著碧蕭下巴就給他灌了杯,你既要來陪我,那就陪到底吧。
碧蕭蹙眉了下,但最後還是默默的應了,直到一壇見底,碧蕭見她已經醉昏,便扶她到chuáng邊,卻被秦臻一把揪住衣領,猛一用力拽倒在chuáng,碧蕭吃了一驚,待回過神時,秦臻已坐在他身上。
師,師妹喝酒沒有紅臉,這會兒卻是通紅了臉,他結結巴巴喚了聲。
他有新娘睡了不起幺,我要你陪我睡!醉眼迷濛的秦臻,揪著他的衫,貼在他耳邊細細的道了句。碧蕭不過二十一二的年紀,正是血氣方剛,聽著她的呢喃,被她chuī出的熱氣呼得渾身輕顫。
師,師妹碧蕭顫抖著叫著,只覺耳朵被她舔了下,讓他腦子裡轟的一聲,一陣熱血上涌,腦子成了空白一片。見他獃獃沒有反應,秦臻哧笑一聲,真純qíng啊!
雖醉了,她意識並未消失,只不過是不慡快需要發瀉而已。這般想著,手掌便在碧蕭身上亂摸起來,嘴唇則咬著他的臉頰,一路吻到頸邊,吮得他顫抖連連,喘氣如牛。
她柔軟的手從他衣內探入,一路往下,捉住那根半硬的物事,稍微一作套弄,便堅硬如鐵,碧蕭從小在山上,雖不是郁輕風弟子,卻將他xing子學了十成十,向來也是個禁yù的,這會兒卻成了小綿羊似的,在她身下只剩喘息,直到被捋起了本能的原始yù望,終於忍不住將她抱住反撲壓倒。小青年一旦開葷,後果十分可怕,秦臻被折騰到了半夜,方才終於能休息。
次日醒來,看見枕邊的男人,她楞了楞,方才想起昨夜之事,忍不住勾起抹笑,果然還是這種隨心所yù的生活更適合自己,為愛qíng為男人守身這種事,對她來講太折磨人了。
她剛一動,碧蕭便立刻醒來,他先是一臉惺忪,看見滿眼笑意的她時,驚得霍然坐了起來,俊臉漲得通紅:師,師妹昨昨晚我我們
秦臻也坐了起來,露出的豐滿蘇胸看得碧蕭大腦缺癢心魂dàng漾。她揉了揉他的臉,笑道:師哥放心,我不會纏著你負責的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碧蕭紅著臉剛要解釋,卻聽轟的一聲巨響傳來。碧蕭猛地扯過被蓋在她身上,轉頭看去,臉色瞬間白了。秦臻卻是面色如常,看著那粉碎的大門,挑眉道:師父,你怎幺這般大火氣?好端端的,轟門作什幺?
郁輕風面色鐵青,額上青筋隱現,似在極力忍耐,只是狠狠瞪向碧蕭:還不滾?碧蕭白著臉,看了眼他,又看向秦臻,最後還是敵不過郁輕風釋放的恐怖氣壓,迅速套上衣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