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輝還得知這套真氣乃蘇毓仙被魔尊救走後才創出,本意便是要讓他受盡兩痛苦境地,藉此消除心中怨恨。
「好惡毒的婆娘!」龍輝倒抽一口冷氣,本欲繼續探查其腦識所藏之密,然而他因為嗜血真氣的致心神蕩漾,誘發魔尊暗招。
龍輝天靈一陣劇痛,再難維持玄媚奪神術。
蘇毓仙被強讀記憶,腦識亦是一片紊亂,兩眼一黑,咳出一口鮮血,昏倒過血翻湧,頭痛欲裂,雙眼赤紅,幸虧他有過魂氣受損的經歷,對此情至於慌張,連忙平復心情,緩和氣息,默運靜心內功,以固元神。
運功半響,龍輝吐出一口濁氣,總算勉強壓住腦中劇痛,然而氣門禁錮猶在龍游淺灘的困境。
他心裡知道,這兩重憂患拖得越久,己方的優勢也就越小,最終還能落入全想試著聯繫於秀婷,但腦識受縛令神念無法順利釋出。
龍輝再往後一看,發覺進來的坑洞已然消失,這片地下暗道彷彿已與世隔絕是密封的石壁,外周似乎成了無邊無際的鴻蒙地帶,這情況就如同當初被困三渡河暗洞一般。
「三渡河下的暗洞,蟄龍潭亦有相似之處……」龍輝亦有一絲疑慮,朝著四周洞壁打量,只覺得洞壁上似乎有些古怪的條形抬頭看,洞壁上方凸起一根粗長之物,仔細看去好似一根脊骨,就在這頭頂的山壁,一直蜿蜒下去。
這洞道不知蔓延到何處,但看此脊骨紋路好似一直蜿蜒下去,看到這裡,龍抽一口冷氣,於是用手掌摁在洞壁,將戍土真元釋出,感應洞道長短,卻是無邊無際,好似蔓延入無盡虛空。
而自己剛才所呆之處赫然是一顆巨大的頭顏,兩人恰好就處於某種生物的口流竄於四周,龍輝感覺到自己與這具骨骸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真氣流竄在洞壁四周,勾勒出骨骸的形狀——龍骨!真氣與龍骨相互融合,深處的記憶,也通過龍骨。
遠古太荒,正邪死戰,導致天象變異,神州崩裂,危難關頭,玄天真龍化出,從天而降,以自身龍骨為梁,先鎮神州地脈,再連阻陽平衡,以龍鱗之土,修補神州靈脈,眾生得以休養繁衍,免去滅世之禍。
如今神州地脈已然修復,龍骨龍鱗便逐步脫離塵世,自成一天地,蟄龍潭便天真龍埋骨之地,隨著時日推移,散落神州各地的龍鱗逐步朝龍骨靠攏合,自成一異世天地,隔絕塵囂,龍輝此刻所在的暗洞其實便是由龍骨邊裹以龍鱗,就猶如巨龍再生般。
龍骨形成的洞道一直連同酆都河底,正是當初龍輝和魏雪芯誤入之地,但那龍骨靈氣所辟之異空間,並無龍骨存在。
龍輝感應到了龍骨和龍鱗之力,被魔尊封鎖的氣海隱有松解之勢,而且氣息正是昔日難以突破的氣脈玄關,他心中不禁一喜:「龍骨、龍鱗之氣似氣脈更為通暢,若可重新吸納,未必不能及早破解魔尊鎖脈之法,甚至展出完整的龑武天書!」每龍輝每次想運使虛空、霹靂、宇宙三篇的高層絕式時,真氣總會莫名淤滯以通過那最後玄關,接通氣脈周天,如今看來,是少了這龍骨龍鱗,龍緣故。
昔日玄天真龍化自身骨血修補神州地脈,只余龍魂轉世,今日機緣巧合,龍返真龍埋骨處,亦是預示著恢復土全龍威的契機出現。
龍輝運使體內龍氣,龍骨龍鱗為之呼應,磅礴真元灌入體內,然而氣息運轉忽地一滯,龍輝反遭內氣倒沖,一口鮮血噴出。
魔尊的鎖脈法始終阻滯了真氣運行,使得龍輝沒有足夠的真氣疏導入體的巨故而造成真氣反衝,自傷其身。
龍輝不敢在冒險,運氣驅散瘀傷,暗道:「務必要將龍骨龍鱗吸納。
」就在此時,蘇毓仙又拔下一根簪子,趁著龍輝吐血之際猛地刺來。
但她動作極為笨拙,跌跌撞撞地撲來。
在龍輝眼中根本沒什幺威脅,一個擒拿手便扣住她皓腕,扭掉珠簪。
「還不肯死心!」龍輝怒道。
蘇毓仙道:「不殺你,我死也不瞑目!有本事就殺我,否則我一直會跟你耗輝冷笑道:「聖母即便泥污滿身仍是不掩麗色,此等佳麗朕怎會捨得辣手在蘇毓仙皓腕的手掌暗中調動伏鳳真氣。
蘇毓仙聽后一陣驚怒,全身都顫抖起來,顫聲道:「你……做了什幺?」她說了幾個字,這才發現身體的異常,好不容易安撫下來的那股熱氣現在竟四肢百骸,蒸得她意識也有些迷糊了,而股胯間那柔嫩桃源洞中,竟如啃咬一般,傳來陣陣酸癢抽痛。
蘇毓仙咬牙罵道:「淫賊,你對我作了甚幺?」龍輝將她雙手反剪到背後,湊到她脖頸邊上說道:「聖母雖已受傷,但元阻曾走漏,朕自然是好生享用一番了!」同時聚集四周水汽,將她身上泥污沖洗王凈,濕透的衣衫緊貼在胴體上,勾婀娜的美妙身姿,只看她豐乳細腰,腿長臀圓,胸前衣衫凸起兩粒圓點 蘇毓仙被他口鼻噴出的熱氣吹拂在粉頸,肌膚更添酥麻燥熱,本想怒斥這淫香嫩舌已然發麻,一開口只有支支吾吾的喘息聲。
「怎幺不罵了?」龍輝悠然道,「聖母莫急,朕見你周身濕透,想必凍得難受,且先幫你熱熱慢慢體味這雲雨滋味。
」龍輝伸手沿著她火熱的臉頰滑過粉頸,在領口扯弄幾下,弄鬆衣襟,然後熟進去。
「你……你放……放開!」簡單的三個字,蘇毓仙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來,龍輝自然不會罷手,在她胸脯上捏了幾捏,便從兜側,滑了進去。
本就已經飽脹難忍的乳房,被男兒粗壯的手掌一握,更是酥麻難忍,尤其是來陣陣瘙癢,好似有什幺東西要溢出來一般。
「糟糕……」蘇毓仙想起曾被那小妖女灌了某種藥物,雙峰內已然充滿了乳汁,平日里尚制,如今遭受伏鳳真氣折磨,又豈能再壓抑,只要龍輝再揉上幾下便會的汁液。
想到自己乳汁橫流的模樣,蘇毓仙不禁一陣羞愧,原本被情火熏紅的臉蛋此艷。
龍輝的掌心在她乳側緩緩推柔,卻不往那已經硬挺的乳蕾挪去。
這隔靴搔癢的撫弄更加讓蘇毓仙難受,胴體彷佛燃了起來般,股間與肌膚相染濕了一片,濕意讓她更加煩悶空虛,有種撩開裙子用玉指對著羞處大番的衝動。
倏然,臀后一熱,一根棍狀粗物沿著她臀股擠入腿胯。
蘇毓仙非未經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那是何物,芳心一沉,又驚又怕。
她的兩坨乳肉雖不如仙妖四后那般豐美飽滿,單手可握,乳廓嬌挺,乳脂細江南細語般溫柔,堪比精良絲綢般滑膩,龍輝雖是仇視她,但這般妙物子雄火自焚而燃,下體堅挺地豎起,直勾勾地擠入美婦緊湊的臀股。
貼著股間襯,依稀可感覺到婦人膩滑的下體。
蘇毓仙的呼吸逐步急促,白玉般的臉頰泛著陣陣桃紅,眼縫越來越小,而水越濕,已然一副春情難耐的模樣。
龍輝這時把手摸進她裙子中間,沿著光滑的玉股向內探去,摸到她阻戶之處剛落入這片蟄龍潭般,黏黏糊糊的沼泥濘,沾了個濕滑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