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頭也沒回的冷冷說道。
少年就是少年,問題頗多。
“那個人是誰?我們追他王什麼啊?” “為了天下蒼生平定,若是不追到他,阻止他,這個世界將不復存在。
” 少年還是不懂,但卻加緊了步伐,緊緊跟著身前的師父前行。
一路向西而行,血天君三人終停了下來,銀雪回頭看了看,輕笑道:“夫君,那一老一少很不知好歹啊。
” “呵呵,隨他們來吧。
” 血天君一臉無所謂的淡笑道。
他早就知道身後有人跟著,也因為他們三人的速度不快,那兩人才可一直跟著。
想到其中一人就是這風雲世界中的又一高手無名,血天君心裡澎湃無比,加上他的徒弟劍晨,他更是對劍晨毫無好的印象,想到原風雲世界,劍晨可是一個卑鄙的小子,就是他,讓楚楚含恨而死,而現在楚楚已跟隨司馬家的女人們入駐極樂界,他已沒有機會遇到,可血天君,還是不能給他活命的機會。
“再往前,好像就是烏家堡了吧。
” 蕭麟兒看了看手中地圖,說道。
血天君點了點頭,眼露精光道:“對,這烏家堡就是烏桓娘的家,到時我要讓她和獨孤玉一起,也好上她們家,見見我的老岳丈和岳母。
” 銀雪嬉笑道:“夫君啊,你若見到岳母,這烏家堡的女人三代,可就都歸夫君所有了啊。
” 聽她這麼說,蕭麟兒也調侃道:“這倒是,夫君魅力這麼大,想烏桓娘都這麼美貌,如果她娘親年紀不是太大,又或許長相不是太老,那一定也是個美人坯子啊。
” “你們啊,都學壞了。
” 血天君輕笑道。
兩人異口同聲道:“那還不都是夫君教導有方嘛。
” 烏家堡,雖是這西廊之地最大的一個家族,也隨著烏家與無雙城的聯姻,烏家沒有因為這武林中與天下會平匹江湖的無雙城而興旺,反而漸漸走向了衰落。
而如今的烏家堡,已無 往日風光,到處都顯得烏煙瘴氣。
走在熟悉的入堡路上,烏桓娘眉頭緊皺,獨孤玉更是疑惑連連。
“娘親,這裡怎麼會成這個樣子?” 烏桓娘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就在前些年,還風光無限的烏家堡怎的會變成這個樣子,要是以前,她們來到這烏家堡不遠,早就有人出來迎接了。
看著兩人臉上的表情,血天君沉聲道:“這裡發生過不止一場的爭鬥。
” 兩人同看著血天君,後者可是從沒有來過烏家堡,而且也是剛來這裡,怎麼能看得出,這裡發生過不止一場的爭鬥。
蕭麟兒也輕聲說道:“桓娘,玉兒,這裡確實發生過爭鬥。
” 聽血天君說出這話,烏桓娘有點半信半疑,但是蕭麟兒也這麼說,她不得不相信了。
與獨孤玉對視了一眼,烏桓娘緊張道:“怎麼會這樣?” 說著,她已加快了腳步,血天君幾人也隨著跟了上去。
烏家堡與無雙城比起來,是要小上許多,故因這烏家堡所住的人,都是龐大的烏家族人,與穆家莊比起來,就要稍大一些。
而此時血天君亦沒有心情看著烏家堡,因為在他和烏桓娘幾人的面前,這烏家堡已是傷痕纍纍,到處的房屋,被燒的燒,毀壞的毀壞,好像這裡遭遇了強盜,被洗劫了一番。
滿目瘡痍得慘烈,讓烏桓娘和獨孤玉都看得心驚膽顫,她們記憶當中的烏家堡,是何其的壯觀,到處都是熱鬧的人群,但是現在,整條大街上,竟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如是見慣了大風大浪,仇殺數多的血天君,也攥緊了拳頭。
“到底是誰王的?” 烏桓娘仰天怒吼。
然而卻沒人會告訴她這一切,讓銀雪和蕭麟兒安撫著她和獨孤玉,血天君身形一動,在這烏家堡尋了起來。
這偌大的烏家堡,確實已被毀的沒有一處完好之處,尋了好一會,血天君才在一處大宅前停了下來。
因為他已感到這大宅里,有人存在,而且不在少數。
向前推開了已破碎不堪的大門,血天君還未走進去,就聽到裡面傳來了很多女人的尖叫聲。
他一怔,腳步卻不停,走進了大院,而在他的眼前,大院里各處,竟有很多衣著襤褸的女人,顯然對自己這個不速之客,這些女人都充滿了驚懼。
她們一定受到了某種過度驚嚇,不然不會有如此過激的反應。
環視了一圈,血天君才說道:“別害怕,我不是壞人。
” 說出這話,血天君都感到好笑,這些女人,又怎麼評判他是好是壞。
“啊……魔鬼,是魔鬼……” 看到一個女人指著自己尖叫,嘴裡喊著魔鬼,血天君更加疑惑,但是從這個美女的臉上和眼神中,血天君看到的是無盡的驚恐,她們到底經歷了什麼?又見到了什麼? 血天君沒有詢問,而是退出了大院,只是片刻,蕭麟兒四人已來到了這裡。
烏桓娘哽咽道:“夫君,可……可還有人在?” 點了點頭,血天君指著大院,輕聲道:“裡面有二三土個女人,可是她們現在的情緒,很不安穩。
” 與獨孤玉對視了一眼,烏桓娘直接走進了大院,獨孤玉也緊跟了進去。
這時銀雪和蕭麟兒也要走進去時,血天君伸手將她們攔了下來,說道:“這裡面的人,一定都是烏家堡的女人,我們進去無益,在這等著吧。
” 兩人同是輕嗯了一聲。
和血天君進大院不同,裡面的女人沒有發出驚叫聲,卻是此起彼伏的哭聲,凄慘無比,也讓人聽著揪心。
“夫君,這裡是一個人所為,不知道這烏家堡的人,是死了,還是被抓走了,我和蕭麟兒到處看了看,沒見到一個人,甚至連家禽都沒見到。
” 銀雪皺眉道。
血天君點著頭,眼中露出了疑惑,一個人,就將一個烏家堡變成這樣,絕對是一個一等一的高手,而他為何要這麼做,和烏家堡有仇,還是在用這種方式,給血天君一個下馬威。
等了許久,烏桓娘才從大院走了出來,一臉悲痛的看著血天君,走到他身前時,遂即撲到了他的懷裡大哭了起來。
血天君曾立誓,決不讓自己的女人哭泣,可是遇到這種事,不哭又有什麼辦法。
輕撫著烏桓娘的後背,血天君輕聲問道:“桓娘,這裡發生了什麼?” 撤回了身,烏桓娘臉露猙獰,凝聲道:“是第一邪神,是他毀了烏家堡。
” “第一邪神?他……他怎麼會來烏家堡?” 血天君心裡一陣悸動。
第一邪神,他可是在熟悉不過了,這個人物可是風雲中數一數二的高手,若不是修鍊到走火入魔,現如今的風雲之中,他可比無名和劍聖還要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