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颳了那個漢子身上的錢財,發現只有土幾兩,李老虎自然不甘心這麼點收入,四下的尋找了一下,忽然覺得肚子餓了,就摸進了廚房,偷了只烤雞,連忙串入柴房,大咬起來。
隨意的吧雞骨頭扔在地上,忽然他眼中看到柴堆里似乎一夾板,好奇的掀開,竟然是一地道。
李老虎頓時順著地道走了幾丈,向前便無法通行了,僅有一座向上爬的梯子,上方透著光,爬得八尺有餘,順著透光的小縫向外一望,竟是偎翠閣的大堂,當下心頭恍然:怪不得這裡那麼窄,原來是夾壁。
這偎翠閣佔地極廣,房子又建在院中,如果不是仔細量過偎翠閣內部與外部的寬度,又或找到秘道,怕是極難知曉這裡牆壁竟有夾層。
再往上爬,便聽到壁外一陣呼嚕聲,向四面摸了摸,發覺有一處竟是木頭而不是磚塊。
這年頭的房子有磚的,也有木的,像窯子這類花大銀子的地方,房子多是用木又用磚,外面是紅木夾著,中間便是磚,所以按理來說,夾壁里摸到的應是磚頭,而不是木頭。
當下李老虎用力推了推,又挪了挪,只見那木壁動了動,心想:是這裡了。
又在旁邊摸索片刻,找到兩個互咬的機括,知道那是鎖住木壁的東西,將之撥開,再用力一挪,這木壁果然滑開了。
出了夾壁,發覺秘道入口便是一個大衣櫃,借著外面透進來的微光,可見裡面儘是各種女性衣物,莫不是絲綢錦緞,摸上去滑溜溜的,鼻端儘是心跳的異香。
李老虎忍不住拿了幾件精巧香滑的小衣,貼身藏好,興奮異常地便要推開衣櫃門,怎料到門外一聲極大的吸氣聲,呼嚕聲斷了,接著便是一聲嬌吟,一個直讓人心痒痒的聲音傳來:“爺……您醒了?” 門外傳來一男子聲:“唔……” 接著又是一聲嬌吟:“哎喲~~”那令人心癢的女聲嬌笑道:“爺~~您可真壞。
” 那男子一陣.笑:“嘿嘿,寶貝,爺可神勇吧。
” 那女子嘻嘻笑著,接著又是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啤吟聲,恍惚間聽到那女子模糊的聲音:“唔……爺,噢……您,您慢點……哦~~唔,昨兒個,爺您那寶貝一直就沒退出來過,今早怎麼還是這麼猴急?” 接著便是一段不堪入耳的污言稷語,李老虎只聽得心頭痒痒的,直恨不得衝出去看個明白。
當下忍不住輕輕推開櫃門,向外探看。
忽聽這窯姐房外傳來一陣吵雜聲,接著便是鐵器落地聲,那吱呀作響的床上是一聲男子的大喝:“誰!” 李老虎驚得忙掩上衣櫃的門,門外便是一陣轟然巨響,接著傳來另一男子聲:“列無昌,把東西交出來。
” 床上那男人驚道:“是你?” 只聽“哧哧”聲響,然後又是一連串叮叮亂響,一陣兵器交擊之聲。
李老虎聽得,知道是兩人打了起來,他心中一動想道:“開來他們是江湖中人,我前世身經百戰,但是在這裡卻沒有見過江湖中人動手,看看合我們世界國術有什麼分別。
只見一個全身赤.祼的男子,手中拿著一根兩尺來長的鋼刺,另一人勁裝男子手中持劍,兩人刺來劍往,寒光紛亂,身形交錯,周圍的東西卻是一件不傷。
李老虎看了看,這兩人的身手竟然都是極高,絲絲劍氣呼嘯,看的他呼吸都有些急促,要知道在他那個世界的國術就是修鍊到了罡勁,最強也不過是能夠隔空兩寸打穴,那裡有這樣劍氣縱橫的場面,這個世界的高手們用的到底是什麼力量?真氣?內力?李老虎想起當初自己問過老師,什麼是氣,和小說中有什麼不同時的場景。
“說到武術,必定要說到一個關鍵的字,那就是‘氣’,這個氣,不是呼吸的氣。
也不是空氣中的任何一種。
” “人一運動,全身發熱,發熱厲害了,就要流汗。
這股熱就是氣。
所謂煉精化氣,就是人的運用產生的這個熱。
” “但是,人的身上無數個毛孔,一運動發熱,氣就從毛孔中散發出去了。
氣散發得劇烈了,人就流汗了。
人身體上的毛孔,就好像竹籃的孔一樣,竹籃打水,無論怎麼裝,水都要流出去,同樣的道理,人的身體,無論運動得多麼劇烈,氣都要隨著毛孔散發出去,變成一場空。
” “在運動中,保存住這股氣不散發出去,這就是國術的最為基礎,又最為精深的東西。
這也是道家之中養生的法門。
” 不過李老虎看這兩人的打鬥運用的氣卻絕對不同,威力強大了很多,最大的特點就是可以隔空傷人,李老虎也可以隔空傷人,但是那是他擊破空氣產生的氣爆,而不是劍氣掌力之類的東西。
“看來一定要學到內功,那麼配合我的化勁實力,也許能夠成為一流高手,這兩人雖然氣的破壞力很強,但是如果被我近了身,我有把握土招兩人完美擊殺!” 這時,嘣的一聲,那赤身男子被一腳踢飛,砸在床上,那床卡嚓一聲壞掉,一直抱著被子哆嗦的窯姐一聲驚呼,赤條條往門外跑去。
但剛跑到門口,便聽嘩的一聲,兩截被劍削斷的床板砸在門沿上 ,掉了下來,正好擋住窯姐去路,那窯姐一聲驚呼,躲到衣櫃邊的牆角去。
李老虎關上衣櫃門,聽得外邊打鬥聲陣陣傳來,接著是杯盞破碎聲,以及櫈桌破碎的聲音,心中正自打鼓。
忽有幾根木頭飛射到牆角,那窯姐一聲驚叫,倦了倦身子,又聽得遠處腳步聲漸近,便哆哆嗦嗦向衣櫃摸來。
李老虎看不到外邊情形,只聽見房外有人聲,看似有人要進房,心想: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及早離開為妙。
正想著,那櫃門吱的一聲被拉開一半,李老虎驚得伸手,想將櫃門關回來,怎料到一聲嬌呼,自己手摸到一片溫軟,抬頭一看,竟按在那窯姐小腹處。
而那窯姐一臉獃滯,赤祼祼地站著,怎也想不到自己櫃中多了一個衣衫破爛,鼻青臉腫的小乞兒。
便在這時,門外嘩啦一聲,一根破掉的櫈腳飛過來砸在那窯姐背上,她一聲驚呼,便朝李老虎撲倒過來,李老虎避無可避,被砸了個溫香軟玉滿懷,自己腦袋藏在一片雪白中,嘴巴訝然微張,便有一個團香噴噴,圓鼓鼓的,軟綿綿的東西塞進嘴中,舌尖一觸,尖端便有一捻子大小的東西鼓漲起來。
恍惚間,李老虎意識到自己嘴中是何物事,不由一舔。
那窯姐心下一驚,猛撐子身子,發覺自己趴在身材土分高大的和尚懷裡,早已磨厚的臉皮卻也難得一見的羞紅,美目中秋水漣漣,媚意陡升的道:“大師,你怎麼躲到我的柜子里去了。
” 此時頭頂呼的一聲,有一個錦布包袱飛了過來,李老虎手一伸就,只覺那包袱很沉,裡面有金鐵交擊之聲,那窯姐久聽此聲,當下驚呼:“是銀子?” 便聽得背後傳來一聲怒吼:“別動我的寶物!” 另一人怒吼:“把寶物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