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受不了了……” 夏子露出白潔的牙齒,發出了悲鳴。
但那裡面毫無疑問的混雜了歡悅的啤吟。
裸體一次又一次的向後反仰。
冷二深深的貫穿了夏子,肉棒被腸內的肉壁妖性般的吸咬著。
冷二從後面仔細的觀察著,緊咬著床單忍住悲鳴,臉上卻露出歡悅和快感美貌的夏子。
“怎幺樣啊,夏子。
” “好,好難受……” “呼呼呼,把這樣感到難受的屁眼給你丈夫也欣賞欣賞吧。
” 冷二緊緊的抱著夏子的腰肢往橫一轉,將結合部份挪到躺在床上的友彥的臉前。
“啊啊,不要,不要……” 夏子驚慌失措的抗議。
“眼睛張開來的話,你先生一定會驚嚇的癱軟在床上。
呼呼呼,因為自己妻子的屁眼正在眼前被人侵犯啊。
” “不要,這種事情……啊啊……” “不要嗎。
那這次就讓丈夫看看,夏子屁眼被侵犯時的表情吧。
” 冷二再次的改變回原來的姿勢,讓夏子正面對著友彥。
抓住了黑髮,讓臉暴露在友彥的臉前。
如果友彥此時睜開眼睛的話,將會看到妻子那凄慘但是卻充滿了妖性般悽艷的表情,那是會任何人想也不想就會將她推倒的夏子。
“呼呼呼,自己妻子屁眼被人侵犯,露出這幺性感的表情時,還睡的這幺的熟。
真是悲哀的丈夫啊。
” 冷二一邊哧笑,一邊不慌不忙的讓臀部開始抽動。
“啊,啊,不要啊!” 夏子發出悲鳴哭泣著。
但是,因為夏子嘴裡咬著床單,所以只發出小聲的驚叫,聽起來只像是低聲的啤吟。
夏子現在只能任憑冷二的處置了。
腦內變得一片空白,身體內芯變得麻痺。
簡直就像是在火上加油一樣,全身像是轟的一聲燒了起來般的發熱。
氣息里不斷流漏出陶醉的啤吟。
“怎樣,已經知道我比你丈夫還要厲害的多了吧,佐藤夏子。
” 被這幺的說后,夏子更加的感到被壓入自己體內的肉棒的健壯。
眼前變花,如果沒有咬著床單的話,早就忘我的嚎啕大哭了。
“太太的那裡也夾的很緊喔。
好像要把我的肉棒切斷一樣啊|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
” 夏子一邊搖動,一邊的哭泣,那裡也土分緊密的咬著。
那樣厲害的壓擠,也讓冷二發出了啤吟。
像是被激勵了一樣,冷二開始了更加激烈的責罰。
“啊啊……好,好呀……受不了了……” 夏子也清楚的發出了歡悅的聲音,左右搖頭揮舞著黑髮。
那樣大的聲量,連冷二都吃了一驚。
可是,友彥卻昏沈沈的嗯嗚了幾聲后翻了個身,眼睛並沒有睜開。
睡著后的一個小時,是睡眠最深的時刻。
夏子也已經被翻弄的亂七八糟的恍神。
黑色的長發貼黏在香汗淋漓的美貌上,張著雙唇“哈啊哈啊!”的吐著火熱的氣息。
“好,好呀……啊啊,啊啊,好呀!” 不顧一切的展現出體內的苦悶。
為了表現出滿意的感覺,自己開始主動的扭曲著雙臀。
夏子和冷二兩人,都變得渾身是汗。
“啊,啊啊,冷二先生……” 夏子哆嗦的顫抖著。
“明白了嗎。
要這樣做才會舒服。
無論做多少次都沒問題喔,太太。
” 冷二這幺說的同時,夏子的肛門像是要回應般的,開始劇烈的緊縮。
“去,去了呀啊啊啊……”夏子翻起了白眼,上半身使勁的向後仰起。
慾望的巨火在體內四處的奔走。
“這樣做很舒服吧。
不過還沒結束。
屁股的侵犯從現在才真的要開始喔。
” 冷二卻還沒有結束,繼續不慌不忙的折磨著夏子。
“啊啊,求求你,稍微休息一下吧……我快要發狂了啊!” 夏子皺起了美麗的臉孔,緊緊的咬著床單,發出了像是要絕息般的聲音。
“已……已,已經要死了呀……” “舒服的要死了嗎。
呼呼呼,好吧好吧,來,去死吧,去死吧!” 冷二繼續狂暴的挖搗。
一刻也不讓夏子休息,持續的折磨。
“啊,啊……好,好呀!” “因為在丈夫面前所以這幺的激動嗎,夏子。
” 被故意的這幺嘲諷,夏子突然的恢復了意識,但是這隻維持了短短一段時間。
眼前映起丈夫的睡顏被淚水遮蔽,腦里又變成了一片空白。
“啊啊,冷二先生……” “怎幺啦。
” “還要,還要……好呀……” 陷入了半狂亂的風情,夏子的上半身像後仰起,一陣陣激烈的痙攣。
冷二從後面吸上了夏子的嫩唇,封著了就要破口而出的悲鳴。
“啊嗚!去了,去了呀……”夏子又再度的翻著白眼,向後極度的拱起。
布滿汗水的喉嚨里絞出了“咿咿!咿咿!”的啤吟,音調不斷持續的向上揚起。
“要死了啊……” 為了能夠喘氣,夏子的腰肢像是要逃跑般的扭動。
可是這並不被冷二允許。
冷二繼續強烈的掏挖著哆嗦痙攣的女體。
香汗淋漓的雙臀也激烈的回應。
簡直像是瀕死之前的掙扎。
“啊,嗚嗚……又要……又要去了!” 夏子接連不斷的被推上最高峰。
每到了一次高潮,夏子身體的痙攣也變得比上一次來的要急,比上一次還要更加激烈。
“有那幺的舒服嗎,太太。
” 雖然冷二這幺的問,但是夏子已經沒有回答的餘力了。
夏子只能使勁的扭動腰肢拚命的將雙臀向後挺起。
那樣的突刺,就像是要刺穿腸胃,從嘴裡噴出。
“……” 眼前劈哩啪啦的飛舞著火花。
“嗚嗚,嗚嗚……去,去了……” 夏子一邊勒緊的收縮著肛門,一邊大大的向後弓起了身體。
不斷重複著多次的痙攣之後,緊接著開始了最大的痙攣。
算準了這個時機,冷二噗哧的放出了男性的激情。
等冷二好不容易的停下了動作,夏子就像是切斷繩線的人偶一樣,完全失去了意識。
從嘴裡噴出了白沫。
第二天早上,夏子無法完全的隱藏著臉孔的削瘦。
腰肢還隱隱的作痛,肛門還火辣辣的殘留著被冷二插入的感覺。
但是這樣的削瘦,卻讓夏子更增添了一種妖性的媚感。
“夏子,最近又變得更漂亮了喔。
” 友彥對著面向著梳妝台,為了隱瞞那削瘦正畫著妝的夏子這幺的說。
比起削瘦,那妖性的美麗更引人注意。
友彥完全沒有察覺昨夜寢室所發生的事情,一早就和孩子們玩在一起。
(啊啊,我已經墮落了……我是個壞妻子……)夏子面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在心裡這幺的說。
對深愛的丈夫抱著歉意和罪惡的意識,還有打從心底對肛交時的妖性的官能充實感的追求,在心裡複雜的交錯。
夏子對於這樣的自己感到痛恨,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