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有句老話叫表面後宮三千,實則被人輪姦。
有什麼關係呢?只要開心不就好了嘛。
不過接下來,一個我叫不上名的可愛後輩——至少我認為她是後輩——徑直朝我走來。
雖然看不清她的輪廓,但是她散發出的氣場告訴我,這個女孩非常美麗而且優秀,是可以讓人依靠的存在。
如果像SNH48 一樣人數這麼多的團體需要一個ACE 的話,毫無疑問這個女孩是適合的存在。
不過她的氣場告訴我她此時正在氣頭上,是什麼原因導致了她的憤怒? 我還來不及想,她就輕輕地揮了下右手,可愛的鮮花們在我身邊瞬間消失,接著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過來,挺起右手,狠狠地刺進我的下體。
「啊……!!!」我不禁喊出了聲,這實在是太痛了。
……我睜開眼睛,什麼啊,原來是夢嗎。
可隱隱作痛的下體和身體左側溫暖的身體告訴我有事情發生了,確實有事情發生了。
我向左邊扭頭,看見了一張明顯是被嚇壞了的臉。
她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兩雙美麗的眼睛瞪得溜圓,右手上粘著絲絲紅色,結合自己隱隱作痛的下體,我明白了自己以後就是她的人了。
拉開她的雙手,我借著月光看清了她的容貌:皮膚嬌嫩得像是輕輕一碰就會出水,配上如雕刻過一般的五官讓人光是看著就會走神,烏黑的長發遮住她小半的臉卻擋不住她的魅力,雖然還沒有上手檢查她的身體,我卻本能地斷定她的身材不會差。
是的,即使是翻遍整個現代漢語詞典,也找不出一個能形容她美貌的詞,聽阿黃講日本神話里的雪女,會用美貌引人走進萬劫不復的冬山,而被引誘者會因痴迷於雪女的美而最終喪命,然而即便知道這種結局,人們也會前仆後繼地跟著走下去。
差不多吧,眼前的女孩就是那種美,就像發卡說過的「美人身下死,做鬼也風流」。
話雖如此,她確實長得挺像一個後輩的,於是我用儘可能有前輩威嚴的語氣試探性地問道:「源源?」問出這句話的同時我就意識到眼前的美女不是源源,她比源源少了一分青澀,多了一分嫵媚,嗯,沒錯,成熟的源源的感覺,如果源源再長上七年,大概也是這個樣子吧。
「慫那……瓦她庫西……慫那口頭……」她拚命地搖著頭,眼淚在她漂亮的眼睛里打轉,「酥米馬三……紅頭妮毛西瓦開苟砸一馬三……」她一邊說一邊哭了起來,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我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不過我覺得她應該不是壞人。
應該是日語吧,雖然在排練蓋世音雄的時候鳥叔講的韓語我完全不懂,但可以確定這個女孩說的語言不是韓語。
女孩依舊惶恐地重複著「酥米馬三」之類的詞,是向我道歉吧?我猜。
「沒關係的。
」我邊說邊溫柔地親吻她,然後對她微笑,她或許聽不懂我的話,但我想我的微笑和親吻能傳遞我的心意。
真的,我並沒有生氣,反而有一種幸福的感覺,就像是為心上人精心栽培的花朵被心上人親手摘下一般,說不出的開心。
果然,她不再哭泣,只是對我的行為感到詫異。
明明被做了那種事情,卻是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似乎還是沒有放開呢,果然語言不通是很麻煩的事。
我把她壓在身下,一邊親吻一邊想著有什麼話語能安慰她。
「渡邊麻友……?」我試探性地問道,聽說費沁源被形容像是年輕時的渡邊,所以就這樣問了。
而且麻友在中國有不少粉絲,這些中國粉絲也經常混跡於握手會,所以就算用漢語叫她名字,她也應該可以聽懂。
「哈依……麻……麻友……友得酥……」她渾身都在抖,說話也結結巴巴,完全不像是發卡和朵朵形容的元氣少女。
可是看上去麻友也不像是對我撒謊的樣子,嗯,她的眼睛告訴我她說的是實話。
我握起麻友那隻摘走我貞操的那隻手,然後放在她唇間,示意性地往裡塞,同時繼續向她微笑,聰明的麻友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她張開嘴,伸出舌頭,把我的落紅舔得王王凈凈,之後她看到我的表情,便徹底放下了心理負擔。
接下來我吻上麻友的唇,真的就像朵朵每天意淫的一樣,麻友的津液是奶油蛋糕般的甜蜜。
此時此刻麻友喉嚨里發出了歡愉的啤吟聲,不過她的口腔被我霸佔著,所以並不能聽清她在說什麼,無所謂了,反正聽清也聽不懂,我只要知道她很享受這種感覺就足夠了。
這個吻一直持續到我們開始掙扎著想要呼吸為止,分開時我們唇間還連著一絲細線淌在床上,我和別人接吻過無數次,但抱著這麼一顆美麗的腦袋狂啃還是頭一回體驗,這感覺真爽。
「瑪麗醬諾哭泣比盧……偶依稀……」麻友一邊喘著氣,一邊說著,「瑪麗醬妮……大噫蘇琪得酥……」「麻友友真是太棒了,」從她的語氣里聽出了她對剛才的吻一本滿足,「那我們做點更開心的事情吧?」我知道她肯定不明白我在說什麼,於是在說話的同時我朝她邪魅一笑。
麻友楞了一下,但當我從她的下巴著口,然後順著光滑鮮嫩的脖頸一路吸到鎖骨她開始迎合我了。
一隻手摟住我的頭,另一隻手撫摸著我的背,而我的雙手也沒閑著,在她的胸前胡作非為。
麻友的胸真心算不上大,在SNH48 只能算是平均水平以下,但玩起來手感絕對上乘。
「啊……嗯……琪莫雞噫……」麻友的雙腿夾住我的腿不停地搓動,怪不得當年曉玉在台上說「琪莫雞噫」擼姐朝她揮拳,原來這是床上用語……!「瑪麗醬……蘇高噫得酥……」一路向下的我很自然就啃到了胸,真的,太棒了,這種質感不是屬於人間的那種,我撩過河裡河岸那麼多鮮肉菜皮,這麼棒的還是頭一次體驗。
麻友依舊用她的母語歡愉地啤吟著,聽得正在手口不停地享用她的我更加饑渴難耐,火上澆油,雖然這成語不是那麼用的,但卻某種意義上形容了我現在的處境。
沒錯,是個人都忍不住,我也不例外。
我吃完最後一口,就按著麻友的肩膀把她推倒,然後把自己壓在她身上,我的頭髮長度剛好,發梢輕輕地掃過她的臉頰。
就這樣我們相互對視了一會兒,我們都被對方迷住了,只能靠著本能去行動。
於是,我的右手開始探向麻友的秘密花園,麻友伸出手抓住我的右手,我以為她要阻止我,但我想錯了,她接下來開始引導我,到她最隱秘的地方去。
「摳琪,摳琪……」麻友媚眼如絲,「瓦塔庫西諾那卡妮……哈依里馬蘇……哦奶嘎噫……瓦塔庫西……嘎蠻得琪奶噫……哈呀庫……」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麻友到了發情期了,各國語言互不相同,求著要的媚態卻是全世界都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