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北方蠻夷,竟敢辱我教姊妹遺體,罪不可恕!」明教最重死後火化,而上次守衛戰中,明教的女刺客不僅被裂體慘死,屍體還被城中居民淫玩,最後更是被吊在籠子里曝屍城牆直到屍身風化,這等羞辱讓明教中人怒不可遏,此時被兩女盡情發泄出來,更是威力無窮,陸焚月一邊奮戰,一邊高聲呼喊著。
「媽的,這兩個不穿衣服的騷婊子可真厲害,快來點支援!」幾個狼牙兵接連被割喉而死,剩下的狼牙兵哪敢和明教這些女俠們近身,紛紛呼叫支援,只聽後方傳來一陣陣車輪滾動的聲音,陸焚月和丁紫抬頭看時,卻見一輛正面是一塊兩米見方、上面布滿尖釘的鐵板的推車,正飛快的向兩女推過來。
「不好,那是中原的守城利器刀車,不要被它近身!」陸焚月之前在守城時見過天策女兵使用這種武器,深知其厲害之處,急忙對還在和狼牙兵貼身纏鬥的丁紫出聲警示道。
丁紫聞言也不敢再和狼牙兵們多做糾纏,急忙和陸焚月一起且戰且退,可是這裡是一段斜坡,那刀車速度越來越快,兩女幾乎是飛奔起來才能不被刀車所傷,兩女正慌張的找地方躲閃,冷不防丁紫一腳絆住一根繩索,街道旁的一處小巷子里嗖的飛出一根沉重的圓木,不偏不倚,正打在丁紫那輕紗蒙面的臉上,丁紫被那勢大力沉的圓木勐砸在臉上,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瞬間被砸在一邊的牆上,鮮血濺了一牆都是,她纏著白紗的身子沿著牆慢慢滑落到地上,她雪白的身子和圓木滾作一團,那砸中她的圓木壓在她的一條腿上,另一條腿上的白紗則不知道掉落哪裡,一條白花花的美腿顫巍巍的立在半空,雪白的玉足緊繃著翹起,一時間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阿紫!」丁紫是陸焚月的貼身護衛,兩人一向情同姐妹,此時丁紫竟不明不白的被路邊的滾木機關砸中,多半凶多吉少,陸焚月怎能不心痛?她心中一亂,腳下便是一陣踉蹌,身後借著斜坡滾落下來的刀車瞬間便勐地撞在了她纏著紅紗的嬌軀上,鋒利的尖釘釘穿了她的後背,竟將她的嬌軀整個掛在了刀車正中間,陸焚月痛苦的慘叫著,鮮血從身上被扎穿的七八個血孔里噴濺出來,那刀車余勢未絕,掛著陸焚月還未死去的身子一起飛速的向後方的城牆上撞去。
陸焚月身上的紅紗一開始就掛住了刀車的車輪,車輪飛速滑行,早將她身上的紅紗一圈圈的勒緊,而被紅紗纏住身子的陸焚月更是被一點點勒緊的紅紗更加深入的向刀車的尖刺上壓去,尖刺從陸焚月的大腿、小腹、胸口和手臂上一個個不斷的貫穿過來,終於在刀車在凹凸不平的道路上飛起的一瞬間,纏在陸焚月身上的紅紗被勒得崩裂開來,瞬間一絲不掛的陸焚月的雪白嬌軀就暴露在兩旁躲閃的狼牙兵和女俠們的眼裡,那雪白的肌膚上兩座豐滿的美乳、平滑的小腹和誘人的小穴都盡情的展露出來在無數驚呼聲中,釘著陸焚月的刀車重重的撞在了城牆上,只聽「咚」的一聲,可憐的明教聖女陸焚月被夾在鋒利的刀板和厚重的城牆之間,被那巨大的力量一擠,竟慘叫一聲,被活生生夾死在中間,只見刀板下她繃緊的兩隻玉足胡亂的蹬了兩下,鮮血便汩汩的流了下來,從此就再也不動彈了。
正在城西突擊的是丐幫幫主之女尹小荷和護衛沉湘竹,此時她們兩個正陷入和狼牙軍的苦戰之中,原來這裡正是狼牙軍騎兵的駐地,此時跟隨著她們一同前來的其她女俠們早已被迎面而來的騎兵沖得七零八落,不斷有女俠慘叫著死在亂軍之中,可是此時眾人都自顧不暇,一時間誰也顧不上誰,只有尹小荷和沉湘竹兩女互相扶持著,面對著周圍狼牙騎兵們的攻擊沉著防守著。
「媽的,你們這些臭乞丐不去要飯,跑這裡添亂做什麼!」一個狼牙騎兵揮著長槍,向著勉強揮動短棍防禦的尹小荷噼頭砸去,只聽鐺的一聲,尹小荷手裡的短棍把持不住,被遠遠的挑飛出去,尹小荷嚇得花容失色,轉身向一邊跑去。
要知道尹小荷的棍法乃是她的母親、打狗棍法的創造者康華真親傳,武功遠遠在這些狼牙兵之上,只是此時狼牙兵借著馬匹的衝擊力量,又是居高臨下,竟然一槍就將她的打狗棍挑飛出去,順帶著連她纏在頭上的頭巾也不知道被挑落到哪裡去了。
頭巾被挑落,尹小荷那白玉無瑕的面容瞬間暴露在眾多狼牙騎兵眼中,一個狼牙兵驚喜的淫笑道:「嘿嘿,媽的,別看這丐幫小妞穿得又臟又破,長得可還真是漂亮。
媽的,今天可又要有艷福了!」說著,這騎兵一踢馬肚,那戰馬昂首長嘶,噠噠噠噠的直衝尹小荷過來,那狼牙兵放開長槍,竟伸手試圖將尹小荷活捉過來。
「賊子休要無禮!」尹小荷從小性情溫婉,輕易不和人交手,但此時打狗棍已丟,狼牙兵又步步緊逼過來,她雙手擺開架勢,竟是由她父親所創的「降龍土八掌」,尹小荷長得曼妙纖細,但使出這霸道的掌法,卻也絲毫不漏破綻。
尹小荷一掌揮出,只聽咚的一聲,那騎兵竟被連人帶馬一起打翻在地,只是那衝力巨大,尹小荷畢竟是女流之輩,被那戰馬一撞,竟手臂酸麻難忍,一時間竟動彈不得,大驚之下她正要轉身逃走,一邊跟著過來的另一個騎兵手中套馬索早已擲出,不偏不倚,正巧穿過她的臻首,那人手上用力一抽,粗糙的麻繩便緊緊勒住了她雪白的脖頸。
尹小荷見狀大驚失色,正要伸手去解開那繩索,不料身後騎兵縱馬勐地轉身,巨大的力道竟將尹小荷直接拖翻在地,脖頸乃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此處受力時是萬般難以掙脫的,只見穿著一襲褐色短裙的尹小荷被粗麻繩勒住脖子倒在地上,雙手死死的抓住麻繩,兩條短裙也遮不住的雪白美腿在地上胡亂的掙扎著。
「騷婊子,竟然還不投降,給你點顏色瞧瞧!」那騎兵說著,狠狠的抽了戰馬一鞭子,那馬吃痛奮力狂奔起來,只見麻繩突然繃緊,被勒住脖子的尹小荷只覺得脖子上傳來一股巨大的拖力,接著整個人都被拖在那狂奔的戰馬後面,被在粗糙的地面上瘋狂的拖行起來。
「唔唔——放……放開我……」雪白的脖頸被粗麻繩勒得深凹進去,劇烈的痛楚和窒息讓尹小荷痛苦的驚叫起來,她本就破爛的短裙被這樣在地上拖行,不一會就被粗糙的地面撕成一片一片,她雪白細膩的背部肌膚也被地上的碎石撕得鮮血淋漓,戰馬在狹窄的巷道里急轉,還不時將她的身子重重的甩起撞在牆上,直將尹小荷撞得七葷八素,只感覺眼前天旋地轉。
尹小荷此時被勒得幾乎快要斷氣,只見她原本雪白的臉此時漲得通紅,又被勒得發青,她美麗的眼睛瞪大著快要凸出來,嘴唇痛苦的開合著,而她的雙手仍在徒勞的抓住繩索不讓它變得更緊,兩腿美腿在地上胡亂的蹬著,一道騷臭的黃濁尿液也隨之從她岔開的兩腿間淋落了一地都是,在她被拖過的地面上流下一道顯眼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