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離情【古言NPH 雄競 虐男】 - 公主,我想做你的駙馬()

雖然她已經濕透了,但封度還是怕傷了她,兩根手指撐開她微張的蜜穴,才往裡挺了一分,花穴的軟肉瞬間就貼了上來緊緊吸著。
他見楚必沒有露出痛色,忍著身下的脹痛緩慢抽送著,緊緻的甬道不斷吸吮著他的碩物,不斷吐出水露潤濕了交合處,他每次往返都搗出噗哧噗哧的淫蕩的水聲。
他用拇指去揉捏她敏感鼓脹的花核,耳邊傳來楚必動情的嬌吟,他痴痴地看著那吸著自己的性器的軟肉,目眥欲裂。
又用手指颳起那些溢出來的汁液又塞進小穴里,那張小嘴立刻熱情又淫蕩地含住了他的手指,他無意識呢喃道:
“星星,我的星星……”軍營和鎮撫司里都是男人,男人多的地方少不了開h腔,這種時候他雖然都會找借口走開不和他們湊在一起卻也難免入了耳,此刻咬著舌尖不讓葷話脫口而出,以免W了楚必的耳朵。
他憋了半晌終於忍不住吐出一句:“星星,你裡面好緊,又熱又軟,夾得我要射了。”
他想說她騷,騷得把他吸的這麼緊,是不是想要他操得更狠一點。
他的囊袋次次都拍在她腿根,將那處都拍紅了,他動作漸緩,想要將他們交合的姿態看得更清楚。
楚必雙腿環著封度精壯結實的腰,身下空虛難耐,她便忍不住扭動著腰去蹭埋在她體內不動的肉棒,口中嬌喘連連,“阿度……啊……你動一動啊……”
封度聽了這話,再也忍不住掐住她的腰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不久前女人含笑似語非語的面容陡然出現在她腦海里,身下人此刻卻完全是副嬌媚溫順模樣,腦子裡跟被攪弄了一番嗡嗡作響。
他重重頂在她花心,只恨不得把兩個肉球也塞進去,他不專註,腦子裡各種事混在一起,就像是忽然茅塞頓開,腦子清明。
他忽然就想明白了,公主既然在他面前說要選駙馬,那定不是一朝一夕就決定好的,怕是現在全京城都知道了這件事,只是他唯一的特殊是他是由公主親自告訴的,可那又有什麼用?公主從不偏愛他,他受寵,卻從來不是最受寵的。
他心中悲痛,身下卻又傳來致命的快感,交織著的兩股極致的情感順著血液涌遍他全身,彷彿冰與火在他體內爭奪領地。
他只能去咬她的肩膀,抬起腰腹愈加兇狠地衝撞起來來紓解奔涌的情緒,楚必咬著唇,被他撞得呼吸紊亂,意亂情迷地呻吟了句,
“你輕些啊……阿度……疼……”也不知道是說肩膀痛還是下身痛。
封度只好壓下心中亂絲,忍著躁動動作又柔緩起來,他做得不爽利,可公主柔柔一喚,他就不由自主按耐住了心中的野獸,他只想著,讓她更舒服些,不要厭棄了他。
他手掐著她的腰,在雪白的軟肉上留下鮮紅的指印,她身上沒有一絲贅肉,腰細的好像一隻手就能折斷,偏又生了對豐乳。
他將手壓在她小腹上,頭埋進她雙乳間,那溫香軟玉軟的跟豆腐一樣,帶著奶香往他鼻子里竄。
掌心滾燙的觸感下是公主的子宮,那裡可能會孕育著公主的血脈,若是他努力一點,只要他當上駙馬,這裡……這裡孕育的就是他的孩子。
他又猛得一挺,粗長的j身撞進了深處,頂到了幽秘處抵著女子的宮口,再往前一點,就是女子最神秘的孕育血脈的地方,他控制不住地用力去撞,直到撞開了小口。
粗長的陽具直直插入了宮腔里,龜頭的稜角摩擦著嬌嫩的內壁,滅頂的快感讓楚必g緊了他的脖子,養著的指甲在他寬厚的背上留下一道道划痕,但與他身上縱橫交錯的傷疤相比便顯得不算什麼。
他咬著她的r,低聲自言自語著,眼底是濃的化不開的情慾,
“公主……星星……我想做你的駙馬……”
他聲音極輕,輕到自己都聽不清楚。
她是天子唯一的嫡女,又有無雙美貌,才絕學宮,連蘇裴都在她之下,自幼時起就是京城貴族少年追逐的對象。
他與她一同長大,自懂情事起的每夜夢裡都是她,他盼著當她的駙馬盼了十年,當年最後能一決她駙馬之位的只有他與蘇裴。
她親口判了蘇裴的死路,全京城的人都覺得駙馬的位置會落在他身上,就連她母后,當今中宮皇后也私下逗趣了他兩聲駙馬。
可她最後卻選了一個鄉野村夫,一個剛獲得功名的貧困書生,多可笑,一個小小的探花怎麼配得上他的公主,所幸他最後死了。
楚必已經被入得神色恍惚,鬢髮散亂,封度看著她這幅可人的模樣,第一次用力咬在了她的乳頭,在女子激顫的身子最深處中射出一股股濃精。
他事先喝了婢女遞給他的湯藥,縱使知道楚必不會懷孕,他還是忍不住將精液射在那裡,心底小小地希翼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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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不出來感覺讓我好抓狂,澀不動了,這章隨時修。
公主丟掉了一隻小狗讓其他小狗都很慌。
這樣算虐男了吧嘿嘿,本文的虐男尺度以封度doi時的心情起伏為起步標準。
下章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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