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公主府里。
楚必剛洗沐完,自盥室里出來,婢女們都已經悄然退下,她獨坐在榻上手臂撐在案桌,她少有得坐姿肆意,斜斜撐著身體,她睡覺時喜歡穿長袍,鬆鬆系著腰帶,長腿交迭,衣服自然地向下垂落,纖細的小腿裸露在外,勾出好看的曲線。
輕薄紗幔外,他又做犬狀向楚必爬來,只右耳戴上一條細長的水晶吊墜,細小的水晶長鏈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每一次爬動帶著吊墜輕搖,流光無限。
他看見楚必光滑白膩的小腿喉嚨一緊,喉結滾動了數次,咽了咽口水,一雙小鹿眼裡的光更甚,口中仍叼著脖子上的鏈子,乖巧地爬至楚必腳邊,將鏈子交予她的手心,抬頭望著她,一雙眼亮晶晶的,滿是期待。
“汪汪。”
楚必笑著摸摸他的頭,勾起他的下巴,俯身與他貼近,他頓時發出一聲動物般的嗚聲,
“你是誰?”她問道。
公主心情很好,他幾乎一瞬間發覺。
“我是公主的狗。”止慕立馬抬頭像被馴養好的狗狗一樣蹭蹭楚必的下巴,耳墜輕輕晃動,發出悅耳的聲響,他虔誠地回道。
“舌頭伸出來。”楚必命令道。
“是,主人。”
他雙眼裡頓時迸發出混著興奮與喜悅的微芒,紅艷的小舌乖乖伸出來,暴露在空氣中。
楚必夾著他的舌頭,紅色的軟肉輕輕一捏就會陷下去,又滑膩膩的很難捏住,像小魚一般在指尖溜走。
舌尖還不聽話地亂動去舔她的手指,楚必懲罰一般捏著他的舌頭往外拉,熱氣與口水混在一起又熱又黏的濕潤的觸感把她的手指弄得濕漉漉的。
止慕的身體下意識要收回舌頭,又被他自己克制住,發出一聲聲性感的喘息,透明的誕液因為嘴一直張開不能吞咽,越積越多,最後從嘴角泄出拉成淫穢的長絲。
楚必又道:“把嘴張開。”
止慕立馬聽話地儘可能地張大嘴巴。
楚必兩根手指伸入他的口腔里,撥弄著柔軟的舌頭,在他口腔里順著牙齒向里摩擦,又熟稔地或重或輕壓在他舌頭中間,伸入他舌下玩弄著舌頭的根部,攪弄著口水,肆意玩弄著他的舌頭。
止腹按在他的看起來鋒利的小虎牙上,又在他的牙齦輕輕撓弄著。
楚必饒有興趣地望著他,她能看見他長長的眼睫微微垂下,那雙總是透露著無辜懵懂的眼睛此刻染著濃重舒緩不開的情慾,又拚命壓抑著,楚必看不清,卻能感覺到表面下的暗涌。
他右耳垂的耳洞很明顯,不戴耳墜時遠遠看去像耳垂痣一樣,此刻戴著耳墜,他微微一動,無所依的長墜也伴隨著一晃一晃。
止慕已經急喘起氣來,彷彿魂魄都感覺到了酥麻的戰慄快意,雙眼渙散迷離,臉頰燙得發紅,撐在地上的雙手抓皺了楚必散在地上的裙擺,崩出青筋,在白皙的手臂上顯得極為明顯,指節又泛出白色,似乎在極力忍耐自己的慾望。
每一個牙齒都在感受公主指腹的觸感,他甚至能感受到薄薄皮膚下溫熱血液的流淌,還不夠,
“哈……哈哈……”他的喘息越來越急促。
他想讓白嫩柔軟的手指捅得更深,彷彿只有那樣,才能證明公主真正在他體內和他一體。
他是公主的狗,公主沒說話,他不能動,舌頭被努力剋制不彈起,嘴巴張得再酸也不想收小。
止慕整個人綳的緊緊的,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卻還是拚命地仰著頭,讓口腔里的手指能夠更加舒適地去它想去的地方。
“可以舔。”像是發覺了他的狀態,宛如神諭的聲音及時緩緩響起。
話音剛落止慕已經合上了嘴,靈活的舌頭已經忘記了技巧,胡亂地去包裹舔舐著逼他發瘋的罪魁禍首。
伸得太多了,楚必怕傷了他下意識想要抽回手指,虎牙卻輕輕咬著她退離的手指不讓她出去,這還不夠,他還將她手指整根含入口中,無視生理的乾嘔讓她捅進喉口,還一個勁地猛舔。
他太專心了,都忘記是自己在服侍,只偶爾泄出幾聲斷續低啞的嗚聲表示自己的情緒十分失控激動。
身體依然殘存著將異物向外推的動作,楚必的手又被止羨握住,他的喉嚨止不住地收縮吞咽,軟肉從四面八方擠壓著她的的手指,酥酥麻麻的電感從指尖傳遍全身。
止慕突然沒控制住力度咬痛了她的手指,身體一震,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從他下體噴射而出沾到了楚必的裙子上,小腿上也沾了一點,順著腿肉向下滑。
淫穢又色情。
可止慕甚至都沒注意到這,他終於願意放開楚必的手,讓她退出,緊隨出來的還有粉嫩的戀戀不捨的舌,楚必纖細漂亮的手指被弄得濕潤晶亮,因為擠壓比其他手指要更紅潤。
止慕坐在地上,高高仰著頭,面泛潮紅,表情迷亂,呼吸也斷斷續續,喘著氣祈求道:
“公主,您踩踩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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