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離情【古言NPH 雄競 虐男】 - 止於羨慕(3pH)

止羨只與楚必對視一眼就垂下眼眸,地上她的墨發隨意散著,與他的頭髮交纏在一起,她臉上帶著紅潮,她依舊美麗又溫柔,卻又永遠帶著那麼一分距離。
他恨不得將覆著她眼的紅紗蒙在自己眼上,便不用再看公主,也不會沉溺在公主的柔情中。
他沒說話,止慕正在楚必身下為她殷勤舔穴,她的喘息越來越劇烈,想來是極舒服的,止慕這時卻抬起來頭。
止慕攀在她身上,唇上亮晶晶的,眼睛也亮得驚人,直言問道:“公主自江南歸京已有一月,從未回來公主府,可是外面有了新人忘了我們兄弟?”
止羨頓時呵道:“止慕!”又委屈地看著楚必,“公主……”
楚必這時才懵懵回過了神,她吻著止羨,
“事情太多了……”
她忙著摸清各個皇子和朝中大臣在她不在京時的趨向,確實疏忽了他們二人。
楚必只說了這一句就要翻身起來,她腳上還帶著水,止慕趕緊抬了一下她的腳防止她摔倒,她從水裡出來坐在了止羨的腿上,抱著他的脖子,與他面對面,身下被舔得空虛難耐,急需被填滿。
她主動去吻止羨,小舌伸入他口中,止羨很快就回應她,他不再輕柔,用她更渴望的略微粗暴的深吻掠奪著她口中的一切。
楚必已經急迫地抬著臀對準了身下挺立的肉棒,止羨防止她受傷扶著她的腰,讓楚必能緩緩容納他的性器,進入的一瞬間兩人同時發出一聲長久忍耐后釋放的暢快呻吟。
止慕也從水裡上岸,貼在她身後,吻著楚必的肩膀和瘦削的背脊,他的性器頂著她的臀,止慕用手去隔開,一次又一次向上衝撞,全撞進自己的手心裡,手心再黏膩不堪也沒粘上她的身體,在她耳側低聲壓抑而隱忍地喘息著。
楚必胸脯貼著止羨的胸,難耐地蹭著,止羨便摸上了她的乳房揉捏著為她舒緩情慾。
楚必仰高了頭,她不用自己動,止羨了解她身體里的一切,巨大的肉棒在她身體里旋轉、摩擦,擠壓著小穴,向最深處頂,在她花心處研磨,她大口喘息享受著兩個人的服侍,在慾海中放縱自己,有聲音響起,帶著傷感,她已經分不出來是誰,
“公主,江南水養的人美嗎?”
楚必腦海中頓時出現了幾張面孔,耳畔響起了他們的聲音,每一個,都讓她印象深刻,江南美人像是帶著濕潤的水汽的微風,讓人捉摸不透,卻又溫柔且克制,又如竹般清傲倔強。
那是拒絕與她此生再見的煙花美人,是跪在她足下的年輕家主,是縹緲無影的逍遙劍客,是四肢戴著叮噹銀環的異族少年。
她有些想他們了,不禁有些失神,只是口中仍喘道:
“不及止羨……”
唇貼著她的耳廓,“那我呢?”
即使兩人長相一模一樣,他也要這麼問。
“亦……不及止慕,啊……”
高潮來得迅速又猛烈,絢爛的色彩迸發在她眼前,充斥著整個世界,楚必仰著脖子發出一聲哭吟,才又無力地垂下頭靠在止羨的肩頭細喘著氣。
止羨擁著她,撫摸她的背為她順氣,他的性器還沒有軟的跡象還埋在她體內,若不是江南美人太甚,又何至於回京一月也不歸公主府,即使知道剛剛的話是謊言,止羨心中仍有一絲甜蜜,至少,她還願意考慮他們的心情對他們說謊。
他們二人出身便是賤籍,被人收養自幼學習媚術,琴棋書畫無一不通,但玩物終究還是玩物,他們不是秦樓楚館的妓子,不用出賣身體,卻更要知道怎麼服侍人,因為隨時都可能被當成禮物獻上。
他們在一處宴會上見著了公主,那時他們不知是第幾次登台,那時她還年幼臉上還帶著明媚稚氣,眾星捧月坐在最上首,他們和太子公主同齡,僅僅因為出身的不同便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或許因為年輕人莽,他故意跳錯了步伐,崴了腳摔在地上,他用一條命來賭第一次見面的公主的心善。
他賭對了,公主攔住了要殺他們的太子,笑望著他。
事後他戰戰兢兢試探過公主,公主只笑道:“對自己的現狀只有順從連反抗也不敢那多沒意思,我的止羨,還是你最有意思。”
雖他們如今還是以色侍人,但公主待他們極好,連他們引以為傲又痛恨至極的舞蹈也再未提過一句,府里下人也未曾異色看他們,沒有表演,沒有虐待,這便足夠了。
即使有美貌有才藝,但對他們不露嫌惡展露笑顏的只有公主,傳聞公主有意再選駙馬,那與他們又何干呢?
他們的出身便註定不能奢想那個位置,就像公主收下二人後,太子冷臉為他們的賜名一般,止羨,止慕,止於羨慕,再不能往前一步,連怨懟嫉妒也不準生。
止羨擁緊了楚必。
他們只想,再多伴公主身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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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四人只有劍客會短暫出場,異族少年可能出場。
下章走走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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