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劍蘭只覺得身體上下到處都傳來刺痛的感覺。
她的胸尖被人用力地捏住,她那柔軟的雙腳也被反覆地擺弄,她的身體則被抓捏著,而顧天則正在對她進行肆意地姦淫。
她被捆綁得失去了有效反抗能力的清白之軀被歹徒殘忍地佔有。
“不要!啊!” 赤裸的女刑警隊長痛苦地掙扎著。
而周圍的男人們則一個個興奮無比。
他們終於體會到征服一個女刑警給人帶來的快感,只要看著顧天那滿足的表情,就可以想像強姦周劍蘭究竟有多大的樂趣。
周劍蘭以前也曾處理過各種各樣的強姦案,但直到此刻,她才感受到被強姦的痛苦和羞恥,而且她的痛苦和羞恥更勝於一般的受害者,因為她和那些女子不同,她是一個優秀的女刑警,是一個強者,現在卻被歹徒肆意地淩辱和玩弄。
隨著蹂躪的進行,歹徒們托住了周劍蘭的臀部和肩部,將原本被按在床上的她淩空抬了起來,而顧天的生殖器依然在她的體內無情地一進一出,那瘋狂的節奏幾乎佔用了周劍蘭的所有精力,才使得她能夠維持住自己僅存的尊嚴。
被強姦是一回事,如果在強姦的過程中產生了性慾那就是另一回事。
她可以想像,歹徒們不會放過這一難得的機會,周圍也許會有攝像機拍攝下她被強姦的場面,如果她支持不住而產生淫蕩的表情和動作,那麼她那唯一可以維持的尊嚴也將蕩然無存。
因此,她必須支持住。
在歹徒們的淫笑聲中,顧天的生殖器終於從周劍蘭的體內抽了出來,而灼熱的精液已然射入了她的體內。
周劍蘭的惡夢並沒有結束,另一個歹徒立刻接了上去,新的一次強姦又開始了。
“啊!”女刑警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那美妙的裸體在空中飄蕩著,她的玉體被歹徒們一次次地征服,絕望的呻吟聲回蕩著…… (2)意外的被俘 赤裸的周劍蘭躺倒在床上,雙眼緊閉,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
在被歹徒們連續強姦了兩個小時后,飽受蹂躪的女刑警隊長無力地昏睡了過去,挺拔的乳房隨著呼吸起伏著。
儘管沒有繩索的固定,她的雙腿依然分開著,這已完全說明了她無力將雙腿併攏了。
精液、淫水源源不斷地從紅腫的陰部流淌出來,慘不忍睹。
一名手下走到顧天身邊,道:“照片都準備好了,老闆請過目。
” 顧天接過照片,一張張地翻看了一遍,道:“不必用那麼多,把全裸的和強姦的去掉,只要前幾張就足夠說明問題的了。
那些全裸的和強姦的,我們留著自己看。
哈哈哈!” “是,我這就去辦。
” 另一名手下也走上前,這是一個相貌樸實的年輕人,他看起來多少有一些誠惶誠恐,問道:“老闆,這也準備好了,真要給她注射么?這會讓她上癮的。
” 顧天笑道:“你就是太老實了,剛才那麼好的機會你都不享受一下強姦女刑警的樂趣。
你看這個女警的骨頭有多硬,連這樣的輪姦都沒有能使她高潮,不給她的厲害的嘗嘗,她是不會招供的。
” “是!”這個年輕人拿起手中的注射器,走到了床邊。
他看了一眼處於昏睡中的女刑警,那美妙的軀體赤裸著,胸膛和陰部都袒露無餘,他嘆了一口氣,拿起一條毯子替周劍蘭蓋上,遮掩住了最為重要的部位,只留白皙的肩頭和線條優美的大腿在外。
他將周劍蘭的手臂從毯子中取出,找到了靜脈的位置之後,將注射器插了下去。
昏睡的女刑警隊長全無知覺。
邪惡的歹徒對她已使用了殘忍而無法想像的手段,而此刻更為殘忍、更難以想像的折磨也終於開始。
※ ※ ※ ※ ※ ※ 天色方明,還遠未到上班的時間。
然而,A市市警察局內,幾個人已然神色凝重地圍坐著。
一個中年男子雖然看上去還有些睡眼矇矓,但臉色已顯得十分焦急,周圍則都是年輕的女子。
“我已經聯繫了很多人,的確都沒有隊長的消息。
她就像被蒸發了一般,突然從這個城市中消失了。
我可以肯定,她出了意外。
” 說話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郎,她中等身材,穿著白色的汗衫和藍色的牛仔弔帶短裙,一雙修長的大腿上穿著透明的玻璃絲襪。
女郎眉目清秀,烏黑的秀髮長及肩頭,用帶子一掠,微微地紮了一下,容色卻帶著幾分成熟。
她姓江名蔚,原本是國際刑警處的,兩年前才調至A市。
論年齡,她是女子刑警隊中最大的;論資格,也絲毫不亞於周劍蘭。
另一名女刑警身材高挑而略顯消瘦,長發披肩,容貌清新亮麗,面帶微笑,此時正用動人的話音插口道:“我就不相信有人能夠奈何得了周隊長。
隊長武藝高強,機智過人,無論在什麼樣的困境下都沒有吃過虧,你們認為是鄭偉綁架了她,我就不信他有這本事。
而且,我更不信他有這個膽子,敢綁架女刑警。
” 她是女子刑警隊中的神槍手賀瀲灧。
端秀淡雅的楊若凡平靜地道:“你未免想得太簡單了。
這些毒販子可是膽大妄為,什麼事干不出來?” 中年男子道:“你們不必擔心。
如果周隊長真的被歹徒們綁架了,他們一定會有一些後續手段,到時候自然就會露出馬腳了。
” 楊若凡道:“局長說得對,我們不妨等上一等。
如果周隊長沒有發生意外,那麼過一會兒自然會來上班。
她要是真的有什麼事,也會通知我們一聲。
如果什麼消息都沒有,那麼就只能等敵人的消息了。
” 正在此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局長道:“請進。
” 門開了,進來的是值班的警察小王。
他手中遞過來一封信,道:“剛才有一個人送來了這麼一封信,什麼話都沒有說,回頭就走了。
” 局長接過信,道:“你出去吧!” 他看到信封上只寫著“女子刑警隊收”,摸上去顯然信封裡面是照片。
他立刻把信封交給了江蔚,心中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江蔚拆開信,突然“啊”地驚叫了起來。
於是,其餘幾人也一齊圍上去。
照片共有兩張。
只見第一張照片中是一個近乎於全裸的年輕女子的背影,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跪坐在自己纖美的赤腳上,赤裸的玉背上縱橫著淺綠色胸罩的帶子,而胸罩的扣子則剛被解開,一隻男人的手尚扯住分開的一端。
她的臀部則全裸著,內褲似乎已被剝去。
第二張照片則是正面的。
雖然起先眾人都根據膚色、胸罩的顏色、身材和髮型猜測前一張照片中被淩辱的女子是周劍蘭,但畢竟沒有被證實。
此刻,眾人終於看到了周劍蘭的臉龐。
正面看,她那跪著的雙腿微微分開,淺綠色的內褲尚留在大腿上,而另一隻男人的手正落在她的陰部,恰好遮掩住女刑警隊長的禁地。
她的玉體上有幾道稀疏的傷痕,表明了曾經被歹徒們拷打過。
眾人心中都湧起了怒火,而除了江蔚不是處女之外,其他的女警官們看到了周劍蘭被捆綁的裸體,臉上也微微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