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紅棉 - 第52節

胡燦意猶未盡地玩弄著她的乳房,一邊欣賞著卡洛斯和唐羚正進行到緊要關頭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終於回過氣來,從手袋裡摸出一顆藥丸吞下,暫時遏止住高潮餘韻那無邊的折騰。
她輕輕地穿上衣服,對胡燦說:“我去一下地下室。
“然後通過一條幽暗的通道,來到別墅底下的地洞里。
每向著陰暗的裡面前走一步,冰柔臉上那艷麗性感的光彩便減退一分,她的腳步越來越是沉重,同樣,她的臉上,越來越顯得凝重。
地洞中,到處亮著昏黃的燭光,狹長的甬道盡處,是一間寬敞的的石屋。
走進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撲面而來,有她熟悉的淫液味道,有潮濕的發霉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氣,交織在一起,沉積在這間山腹中的石屋裡。
石屋的一角,擺著一個大大的密封玻璃櫃,櫃裡面,小心地擺放著兩雙外型姣好的斷臂和斷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張鋪滿乾草的木床。
木床上面,一條粗大的花蛇,正鑽入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的陰戶里,瘋狂地扭動著。
那粗壯的蛇身,盤繞在女人的裸體上,隨著對女人陰戶的鑽探翻滾,色彩斑斕的鱗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膚上下遊動。
女人瘋狂地浪叫著,她鬢髮凌亂,形容消瘦,一對圓圓的大眼睛中卻泛發著一絲淫蕩的神采。
令人震驚的是,女人沒有手足,只有一對乾癟癟的上臂和一對圓滑的大腿,從肘部以前和膝蓋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齊齊地鋸掉了。
女人艱難地扭動著身體,迎合著花蛇對她陰戶的姦淫,一對比冰柔更加巨大的乳房,軟綿綿地四下搖動著,雖然大得令人咋舌,卻彷彿失去了往日堅挺的彈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輕撫著女人的額頭,愛憐地給她抹去臉上的汗珠。
“啊……龍兒……我要死了……呀……”女人彷彿沒看到冰柔一樣,只管忘情地浪叫著。
她那長久不見天日的肌膚已經有些蒼白,但時時刻刻沉浸在性慾的高潮中軀體,仍然綻現出一些性感的紅潤。
她的身體上沾滿著污垢,汗水、淫液、灰塵,還有沾滿她下體的大小便,日積月累的,已經彷彿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散發出刺鼻的臭氣。
“妹妹……你感覺怎麼樣?”冰柔銜著淚水,心中一陣地凄苦,拿著一塊濕布,無言地幫妹妹拭抹著身體。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瘋狂地浪叫著,行動不便的身體四下亂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們看到,他們一定想像不到,這便是曾經名動一時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紅棉。
那株活力迸發的紅棉樹,那個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隊長,早已從人們的回憶中,漸漸淡薄了。
紅棉繼續浪叫著,那條花蛇,開始在她的陰戶中旋轉進來。
自從五年前被殘忍地鋸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這樣生活著。
注射入她體內的藥物,用量隨日遞增。
現在的紅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性慾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無窮無盡的性愛高潮,不管侵犯她陰戶的是人,還是其它的東西。
胡燦悄悄地走了進來,他得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是的,那是他的傑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傑作。
多麼可愛的人兒啊,她不僅再也不會反抗他,而且每一次,當他在她的面前出現時,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姦淫的渴望,都給予胡燦至高無上的滿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時感覺自己彷彿是上帝,偉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進來了,抱著一個四五歲的男孩,是白兒。
他的手,隔著那具黃金胸罩,下意識地抓在唐羚的乳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緊。
男孩長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愛,但卻神情又如此的冷漠。
他好奇地對冰柔說:“媽媽,枕頭阿姨好好玩哦,軟軟香香的,像個大枕頭!我長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樣,把我的小雞雞,插到她的小肉洞裡面去!“ “乖!等你長大了,外婆和媽媽的小肉洞,都給你插,都給你玩!白兒將來一定好棒的!” 唐羚親了外孫一口,下意識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陰莖,心中期待著它變得茁壯強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兒叫道,“外婆的肉洞都給那個外國佬插壞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頭阿姨!” “好好,等你長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歡玩誰就玩誰,好不好?”唐羚拍拍外孫的頭。
胡燦叉著手,饒有興趣地聽著。
冰柔卻彷彿沒聽到,紅棉也彷彿沒聽到。
冰柔暗地滴著淚,從花蛇盤繞著的縫隙,替妹妹拭去遍體的污穢,妹妹被剃光后剛剛又長出一堆短叢陰毛的下體,黃一塊黑一塊,沾滿著她自己身體的分泌物,各式各樣的分泌物。
那本應圓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鑽入的陰戶,堆滿著糞便的尿液的殘痕,堆滿著蛇涎和淫水的殘痕,堆滿著斑斑血跡的殘痕。
冰柔輕輕地擦拭著,但她的心中無法平靜,來到這兒的每一刻,她都無法平靜。
手中的布塊,抹過妹妹汗水淋漓的額頭,抹過污垢叢生的香頸,抹過香艷亂蹦著的乳房。
冰柔的手微微地顫抖著,紅棉那也曾經高聳挺立的美乳,現在悲慘地耷拉了下來,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隨著身體的顫抖,像兩團肥肉似的四下亂舞。
她那兩隻現在已經變得紫黑而粗大的奶頭,堅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兩粒骯髒的污跡一樣,在黑暗的地獄中作著獨自的狂歡。
紅棉的浪叫聲繼續高吭,但她終於緩緩地轉過頭到,獃獃地望著姐姐的臉。
“妹妹……姐姐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輕輕地對妹妹說。
她不求妹妹的原諒,因為那已經沒有意義。
但,妹妹的手足,是她親手鋸下來的,那血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夢魂中徘徊,像幽靈一樣,不止不休。
紅棉仍然獃獃地看著姐姐的臉,那越發紅潤性感的臉蛋兒,流露著深深的哀愁。
姐姐那越發美麗的臉,在妹妹的眼中,漸漸地模糊,漸漸地變形,變成了一條狼,一條披著羊皮的狼! “合歡現在過得很好,白兒每天都照顧著她。
你放心,你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我會好好看著她的。
”冰柔一邊輕輕地替妹妹擦著身體,一邊溫聲說著,“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葯,那些葯很貴的,小合歡長大以後,她的皮膚、她的身材,一定比我們倆還好,還漂亮!二舅舅說了,要讓合歡成為全世界最漂亮最性感的女神!” 紅棉更劇烈地顫抖著身體。
“女神”?胡燦不是也一直說她是他的女神?但他是怎麼樣對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兒更不要做女神!不要!想像女兒的未來,想像著長大后的小合歡,挺著傲人的胸脯,將她那完美無瑕的赤裸胴體,交給她那可恨的舅公姦淫凌辱,跟她的母親、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一樣,時時刻刻陷入無邊無際的淫慾地獄之中……紅棉的身體不由打了個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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