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燦舒服地倚在汽車的後座,愛不釋手地玩弄著女人柔滑的乳肉。
女人的乳頭有點紫黑,顯著凸出的乳暈足有七八厘米長的直徑,在時刻沉浸在快樂的性慾裡面這麼多年的女人,兩隻乳房已然失去了多年前的嬌嫩。
但乳房的彈性還是很好,胡氏葯業幾十年的鑽研不是說著玩的,對於女人身體機能的研究,在全國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
年齡的增長非但沒有減弱女人的風韻,而是讓她看上去更加性感風騷。
胡燦十分滿意眼前的成果。
這個女人,現在就像一隻馴服的羔羊一樣,隨時隨刻地準備著為他獻上她美麗的肉體。
不過,要真正享用,還得過一會兒。
因為一輛貨車已從後面趕了上來,橫在他們前面的路中央。
十幾名手持刀棒的壯漢,從車上跳了下來,神色猙獰地走向胡燦的汽車。
是陸豪!胡燦看到了貨車的前座上坐著陸豪!這個兔崽子終於從監獄里出來了,看樣子是打算像五年前那樣,將他再綁架一次。
他媽的他還敢想著報仇? 胡燦並不慌忙,他拍拍女秘書的頭,說道:“現在是你進行另一項工作的時候了。
“ 女人的頭慢慢地抬起來,面上的冶艷春情在瞬間凝結,冷冷地看了前面一眼,慢慢將胡燦的陽具收回褲子里,拉上拉鏈,然後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這樣穿著暴露的裙子,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男人們顯然被這個性感的艷女所震驚了。
裙子兩側中露出的肌膚若隱若現,一對前所未見的巨乳露出半邊,沒穿內褲的屁股性感撩人,不由令人心猿意馬。
雖然早就聽說胡燦身邊有個美人秘書,但想不到居然是這樣的大美人。
而且,想不到這個美人居然如此妖艷性感,還做這麼誇張的淫蕩打扮,果真是花痴得很。
他們口裡不乾不淨地調笑著,逼上前來,打算將她當作擒獲胡燦同時的戰利品。
不過他們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他們開始付出代價。
十幾名持著武器的壯漢,不敵一個赤手空拳的美女。
美女拳腳利索,動作輕盈敏捷,力氣雖然不大,但招招都打中對手的要害之處。
而當她身穿著這薄紗般的衣服大展拳腳之時,巨大的乳房躍出了胸口衣衫,把一幫眼睛幾乎要跳出眼眶的好色之徒搞得如痴似呆。
他們一個個被打翻在地,捂著傷處哭爹叫娘。
“是血紅棉!她就是血紅棉!”一名五年前參加過血紅棉劫貨一役的男人,頓悟般地大叫著。
“我不是血紅棉!”女人冷冷說道,嘲弄般地看著這幫她的手下敗將,頓好自己的衣服,將驚人的巨乳收入裙子里,然後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裡面,沒有穿內褲,神秘的陰部上陰毛濃密,在強烈的陽光中更顯淫靡非常。
但女人似乎並不感到羞恥,即使光天化日地面對著這麼多的男人,她還是繼續將裙子向上拉,拉到腰部。
腰部,並沒有標誌著血紅棉的紅棉花紋身。
換之的,是一條吐著長長的蛇信的花蛇,盤曲著蛇身,吐著血色的眼睛,翊翊如生,彷彿正快樂地扭動著。
那鮮艷照人的色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膚形成著鮮明的對比,觸目驚心。
但大家都堅信她就是血紅棉,那身手,那模樣,確實就是血紅棉!但,血紅棉怎麼會變成這樣? 胡燦翹著二郎腿微笑著欣賞著眼前的動作加色情片,笑吟吟地看著他得力的女秘書從貨車裡將陸豪揪了出來。
是的,那個女人,曾經叫做血紅棉。
但現在,血紅棉已經不存在了,有的只是一個繼承著母親淫蕩血統的好色女人。
雖然她的美麗依舊,她的身手依舊,但她,確實已經不是血紅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兒,繼承了母親一切的美麗的淫蕩,有過之而無不及。
“五年前,你折在谷紅棉的手裡。
”胡燦居高臨下地對陸豪說,“五年後,你折在谷紅棉的姐姐手裡。
你應該不冤了。
”從懷裡摸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幾下,獰笑著走下車。
在陸豪殺豬般的慘號聲中,挑斷了他的兩條腳筋。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你一條狗命!老子現在有正經事要辦,沒空跟你玩!”胡燦踹了痛得滿地打滾的陸豪一腳,擁著這名曾經叫做血紅棉的美麗的女郎,鑽入了他的汽車之中。
去接親愛的卡洛斯先生的機,顯然更加重要。
在絕塵而去的汽車屁股後面,珊珊來遲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著遍地血痕的同伴們,手忙腳亂地將這群傷兵搬運上車。
洽談,一切順利。
有美麗性感的女秘書全程為卡洛斯先生吹著喇叭,卡洛斯先生一點也沒有對合同有絲毫的刁難。
他唯一的附加條款是,讓胡燦這可愛的女秘書赴哥倫比亞陪他幾個月,就像當初她的媽媽一樣。
胡燦當然不會為了一個下賤的女人,毀了行將談妥的合約。
而在得到他的肯定答覆之後,卡洛斯爽快地簽了字,然後興緻勃勃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艷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別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處山坡上,倚山臨海,風景優美。
這佔據了大半個山腰的豪華別墅,是全市最高檔的別墅區中最豪華的一座。
有了大把大把的銀子,她當然不會放棄任何享受的機會。
現在,她身穿著鑲滿黃金和寶石的黃色比基尼,半露著她豐滿性感的肉體,正側卧在別墅天台上一張太陽椅上,高掛著雙腿,由一名長相俊秀的四五歲小男孩,幫她按摩著小腿。
在比基尼裡面,豐滿的乳肉有些鬆弛地堆在胸口,烏黑奶頭的大奶子隱約可見。
男孩低著頭,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
在她的側邊,是一張麻將台。
她就這樣一邊按摩著,一邊跟幾個住在左近的闊太太打著麻將。
“清一色!”唐羚摸了一張牌,看了一眼,丟到麻將台上說道。
那個替她按摩小腿的男孩馬上站起身來,幫她把牌亮了出來。
“胡太太手氣真好!”林太太羨慕地說。
“一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說道。
已經習慣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這麼認為,她也懶得解釋。
反正,就當胡太太也沒什麼不好。
男孩一邊替她砌著牌,一邊彎著腰問她,現在想吃燕窩蓮子湯還是人蔘鵪鶉湯。
唐羚伸著懶腰,沒有作答。
卡洛斯不是要來嗎?怎麼還沒有到?想起那個體毛茂盛的禿頭佬那根超巨型的鑲珠肉棒,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經有點發癢的下體。
在這五年中,她飛過幾次哥倫比亞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記得了。
她只知道,每一次,都讓她得到極大的滿足,那些哥倫比亞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次都幾乎不捨得回來。
而她淫蕩的表現,每一次也都使哥倫比亞人極度滿意。
事實上,胡燦的心裡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回復到最高峰的狀態,甚至比胡炳在時更好,這位淫蕩的姐姐功勞最大。
沒有她,他跟哥倫比亞人的交易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出乎尋常的順利。
等待總是如此的漫長。
等待中,睡在旁邊搖籃里的一個女嬰,突然“哇哇”地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