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他媽的你不會叫床啊?不喜歡給我搞的話,嘿嘿……你大女兒好像不小了吧?倒不如……“ “不要!”母親立刻叫道,口裡開始發出令小冰柔臉紅耳赤的呻吟聲,斷斷續續說道:“別這樣……她還小……“ 於是男人分開母親的雙腿,露出母親下體那烏黑的毛叢,然後挺動自己那根令人噁心的陽具,狠狠地插了進去。
冰柔已經記不起自己是如何離開那個窗口的,她只記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園中獃獃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來,才慢吞吞地回家。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學期的學費。
她沒有去問母親錢是怎麼來的,她想母親一定已經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淚。
她已經欠了母親很多了,不可以再去揭這無法癒合的傷疤。
冰柔只知道,她們家裡的經濟情況確實有了一點兒好轉,一家三口的生活安定了很多,漸漸再沒有債主找上門來。
母親告訴姐妹倆這是父親生前一位朋友幫助的,但當時年幼的冰柔已經看出了母親的神色並不自然,她知道這就是母親用女人最寶貴的貞操換來的。
她從沒為此在心內怪責過母親,她告訴自己,如果不是為了年幼的兩姐妹,母親就不用承受這樣的苦難和屈辱,她也沒把事情告訴妹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一樣背上這樣一個沉重的陰影。
冰柔一臉疲倦地回到了家,但媽媽卻不在家。
媽媽去哪兒了呢?冰柔並不清楚。
太久沒有回家了,母親現在是怎麼樣生活的,姐妹倆都不太了解。
為了調查龍哥的事,她已經使盡了渾身解數,今晚,她還會有行動。
她現在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浴池正在注入熱水,谷冰柔開始褪去身上的衣服。
在沒有人的浴室里,冰柔可以盡情地欣賞自己美妙的身材。
F-CUP的乳罩解了下來,一對巨乳彈了出來,微微地上下跳動著,雖然尺寸頗大,但卻十分的堅挺結實,彈性十足,而兩隻小巧玲瓏的小櫻桃顏色十分鮮嫩,彷彿還沒被愛撫過的處女一般。
平時,光是穿著稍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來的淡淡乳溝,就足於讓見到的男人垂涎三尺。
在工作中,以她這豐滿的胸前,配上她美麗的臉孔和高挑的身材,再施以一點點媚勁,就足於讓男人們神魂顛倒,無往不利。
冰柔雙手輕輕地托著自己雪白而堅挺的巨乳,對著鏡子從底部起輕輕按摩起來。
作為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擁有一對如此傲人的乳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即便谷冰柔並不是那種喜歡打扮化妝的女人,但對於連自己都感到驕傲的乳房,她還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熱水冒起陣陣的水霧,漸漸模糊了鏡面。
冰柔停止了對自己乳房的呵護,慢慢轉過身上,解開淺藍色的內褲。
她光滑的後背壯而不粗,猶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
順著優美的曲線向下,在與臀丘結合處的右下方,有一個鮮艷的紋身光彩奪目,那是一朵紅棉花。
五葉火紅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開,合抱中是一根纖細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欲迎風飛揚,散發它被澤天下的種子,而下方那一根短短的花枝,彷彿令人聯想到那英偉挺勃的紅棉樹,正在寒風中佇立。
紅棉花紅得十分搶眼,那不是一般的紅,是血紅……--------------------------------------------------------------------------------三 紅棉也是滿腹心事地回到警局。
她的心內,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去查查那個什麼龍哥的底細。
十幾年來,追輯殺父兇手一直是她心頭最大的一個夢想,甚至也是她加入警界的直接原因之一。
不過現在,必須先處理好手頭的綁架案。
紅棉識得分公私輕重。
“其實胡燦肯定是被陸豪綁架了的!證據只是形式而已。
不如……”她心頭掠過一個念頭。
在夜幕開始降臨的時候,穿著黑衣的紅棉來到陸議長別墅的門口。
“我知道怎麼做的。
”我在電話中讓警長消除多餘的擔心,她會以不給警長帶來麻煩為第一要務。
經過一番口舌,得到了警長的默許,紅棉決定獨闖別墅。
在向阿輝他們了解完別墅的構造地形之後,安排好他們的掩護任務,紅棉從別墅後面的一堵矮牆上的鐵絲網的空隙中鑽了進去。
面前是別墅的後花園。
紅棉躲在幾叢灌木後面,前面是兩個穿著黑皮夾克的男人,正在游泳池邊散著步。
而離紅棉所處位置的二十米外,是一幢三層洋樓的後門。
這座別墅共有兩幢,前幢四層樓,后幢三層。
據阿輝他們這些天的觀察,人質更可能是藏在後樓。
紅棉仔細觀察了一下形勢,除了游泳池邊的兩個男人外,后樓門裡似乎也有人影徘徊,二樓上烏黑一片,而三樓卻倒是燈光通明。
資料顯示陸豪自己的卧室便是在後樓的三樓,人質很可能便囚在三樓! 現在當然不可以輕舉妄動,何況自己現在的身份不是警察,而是私闖民宅的黑衣客。
紅棉一邊注視著游泳池邊上兩個男人的動態,一邊觀察著樓層裡面的動靜。
約莫等了半個小時,兩個男人慢慢地走回樓里,其中一個先走了進去,另一個竟站在門外一株樹邊,小解起來。
看清樓里沒人向外張望,紅棉沿著牆邊,藉著夜色和樹蔭的掩護,漸漸竄到後門旁邊。
小解的男人一邊輕吹著口哨,一邊搖晃著自己的傢伙,那形成拋物線的尿柱左右前後飛濺著。
紅棉肚裡暗暗咒罵,伏在他不遠處的樹后,一等那傢伙撒完尿,轉過身去的瞬間,猛地竄出,一記掌刀狠狠地切在那男人的後頸。
男人哼都沒哼一聲,身體倒下之際,頭在樹榦上撞了一下,摔倒在剛剛被自己的尿液施過肥的地面上。
紅棉立刻將那傢伙拖到陰暗處,動手除下他的黑夾克,披到自己身上。
那衣服上傳來淡淡的尿酸味,紅棉皺一皺眉,還是將拉鏈拉好。
然後摸出繩索將男人捆個結實,堵住嘴。
黑暗中忽然發現男人那剛剛尿完的陽具還沒收進褲襠里,毛聳聳的醜陋傢伙還亮在外面透著氣,紅棉輕輕“呸”了一聲,將男人的身體翻了過去,讓那根傢伙去跟地面做著親密接觸。
門裡傳來了呼喚聲,大概是先進到裡面的人等同伴不到。
紅棉小心藏好自己的身體,現在最要緊的,是確認人質的位置。
呼喊同伴的男人伸了個頭出來,望了望不見人,撓了撓頭縮了進去。
紅棉確認周遭無人,躡步走到窗邊,從窗戶的細隙中望進去,看到底層有四個男人正圍在一張小桌子邊打紙牌。
根據阿輝他們這幾天的觀察,這幢別墅里應該不會超過十個人。
紅棉暗暗籌算了一下,自己衝進去擊倒這四個男人估計不是什麼難事,但只怕打草驚蛇,讓他們轉移甚至殺害了人質。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確認人質的位置和安全。
紅棉轉頭四望,看到樓角上有一條從天台伸下來的水管,當下低著身子,輕步過去,順著水管向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