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真的不行了。
我現在這兒真沒那麼多能動的錢了……是是是……可是我的買家突然有變故,得過幾天……寬限幾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只能寬限一天。
胡炳嚴峻的臉已經黑得發紫,對方一定要他在兩天之內,交上十億元的第二期貨款! 對方的厲害,他早就見識過了。
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像他會遇到什麼樣的後果……--------------------------------------------------------------------------------十一 爆炸案! 兩天之後,胡氏集團的一個工場發生爆炸案。
一捆不知從何而來的炸藥毫無預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傷。
警方在現場找不到任何的線索,胡炳也矢口否認是有人惡意報復。
即使他明白,這只是哥倫比亞毒梟對他拖欠貨款的小小警告。
現在得怎麼辦?一向膽大妄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櫃的白粉已經被警方繳獲了,不知道放在何處,再拿回來幾乎沒有希望。
沒有貨,幾十億的貨款卻能向哪兒找去? 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這麼下去,拿不到貨款的對方肯定還會有更嚴厲的動作。
胡炳一臉疲憊地回到公司,僅僅這麼兩天,頭髮彷彿又白了幾根。
焦慮、無奈、煩燥,就是他現在的真實寫照。
但這一切都是沒用的。
胡燦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陽具不舉的憤恨通通發泄到這巨乳美女身上。
是她的一槍,將他害成這樣的。
“他媽的,不想那麼多了!”胡炳決定暫時拋開煩惱,他終於覺得自己需要放鬆一下了。
他滿腔的煩悶,需要好好地發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後怕沒機會了。
胡炳看著被綁成屈辱姿勢哭泣著的冰柔,一股慾火猛然升起。
是這娘們,是她的妹妹,破壞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奪過胡燦手裡的皮鞭,“啪”的一聲,打在冰柔赤裸的乳房上。
“啊!”冰柔大聲地哭叫。
她兩隻豐碩的乳房,現在被繩子縱橫交錯地壓迫著,一絲不掛的身子被幾根繩子仰面向上地平著吊起,修長的雙腿恥辱地分開,飽遭蹂躪的陰戶裡面,一根粗大的假陽具正搖頭晃腦地嗡嗡直叫。
胡燦淫笑著,將一個衣夾輕輕夾到她的一隻乳頭上。
“嗚……”冰柔輕泣著,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習慣了在敵人的面前哭泣。
無論她多麼的不願意,但下身那不爭氣的小肉洞,總是那麼不知廉恥地渴望著男人的精液,一點小小的刺激,就足於讓它淫水橫流。
現在,假陽具已經在裡面搗弄了好長一段時間了,谷冰柔的肉洞中流出的淫水,已經順著那根假陽具,沾濕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臉紅耳赤,淫蕩地哭泣著。
胡炳的皮鞭,將夾緊在她奶頭上的皮夾掃落在地,乳頭上受到強烈衝擊的冰柔,在伴隨著痛疼而來的火熱快感中,失聲大叫起來。
“賤婊子,很騷是不是?我叫你騷個夠!”胡炳揮舞著皮鞭,用力抽打著女人那高聳突出的雙峰,那雪白健壯的雙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著的陰戶。
“哇……呀……啊啊……”冰柔發瘋般地號叫著,淫蕩的神經幾乎驅散了其他所有的感官,迷亂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懇求他不停鞭打她,還是在懇求他滿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慾望。
胡炳冷峻的臉色開始緩和了,臉上露出冷酷的微笑。
他丟下皮鞭,捏著冰柔的臉,冷笑道:“賤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嗎?“ “啊……嗚………”冰柔模糊的淚眼幽怨地看著胡炳,顫聲呻吟道,“救我……求求你救我啊……啊……”身體不停地抽搐著,插入在她陰戶里的假陽具,現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濕成一片的陰道緊緊夾住不會掉下了。
“說清楚點,要怎麼樣救你呢?”胡炳陰陰笑著,“噗”的一聲,將假陽具撥了出來,拿到冰柔的臉上擦來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著臉逃避著假陽具。
下體驟然從充實墮落到空虛的最低點,藥物作用下的陰戶又熱又癢,不可忍受。
冰柔痛苦地扭動著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交過後,她都必須經過這樣的一陣折磨,就像戒毒一樣。
半個小時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體不再受到刺激,藥物的作用就會暫時被抑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這樣的經歷。
原本堅強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經日漸消沉。
現在的谷冰柔,已經習慣了在淫蕩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這似乎成為她現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麼?告訴我,母狗要什麼?”胡炳將濕淋淋的假陽具使勁摩擦著冰柔兩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著。
“你是誰?”胡炳淫笑著,手掌用力玩弄著冰柔豐滿的雪乳。
敏感的乳房在對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陰戶,將延長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時間。
已經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經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始終深陷於恥辱的地獄之下,沒有一點尊嚴。
“我……嗚……母狗……干我……”冰柔含著淚珠,痛苦地哀求著。
“說清楚一點,你是什麼?”胡炳繼續淫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著氣,“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求你……” 陰戶上麻癢和炙熱的壓迫,使她拋棄了尊嚴。
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柔屈服了。
“真是一條淫賤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濕淋淋地將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著。
“嗚………”冰柔的臉因為痛苦扭曲著,綻紅的臉蛋此刻看起來更是性感撩人。
胡炳陰陰地笑著,挺起肉棒,輕鬆地一下子捅入她的陰道深處。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來,口裡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被插入的充實感覺稍為緩和了一下緊繃著的神經,美麗的女人開始大聲地叫起床來。
胡炳不緊不慢地抽送著肉棒,手掌抓著兩隻因被緊縛著而變形的巨乳,一下一下輕推著。
冰柔那在空中搖蕩著的身體,正好迎合著自己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迷亂的女人悅意地哭泣,已經濕得不成樣的陰戶里,繼續湧出如泉般的愛液。
“你老爸當年就是給我幹掉的,你這個婊子給殺父仇人操,也操得這麼開心嗎?”胡炳肆無忌憚地繼續打擊著冰柔。
“嗚……啊……”流滿臉的淚水,並不能阻擋身體對慾望的渴求。
冰柔面色變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體卻搖得更加厲害。
溫暖濕潤的陰戶緊緊地夾住仇人的肉棒,彷彿要將它吸入自己的身體裡面一樣。
“很爽……”胡炳滿意地讚揚著,胯下的這個女人,不僅有著一副超凡的身材,下面的這個小肉洞也是上等的好貨,沒有浪費他那昂貴的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