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是結婚證。
戶口落實好之後,這個問題就很容易解決。
最後是婚禮問題。
考慮到辦婚宴有可能被人認出陶強就是當年的陶衛東,因此決定不舉行婚禮,而採用被許多人年輕人推崇的旅行結婚。
商量好之後,楊楠對陶強說:「阿強,我們倆的關係是不被世人承認的,所以我一直沒有去看望公公婆婆,當然責任主要在你,你應該把他們接到家裡來的。
現在你與娉娉即將成為合法夫妻,你是不是該帶娉娉回一趟老家,看看二老呢?」陶強想,是應該回家一趟,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父母怎麼樣了。
可是如果將娉娉帶回去,萬一劉娟還在,或者雖然不在,但別人提到她,我怎麼解釋呢? 於是陶強以路遠且險為由,建議王娉不要跟去,他一個人回去,倘若二老健在,就接到縣城來。
幾天後,陶強回到陶村。
到家時發現鐵將軍把守大門,就去鄰居家打聽,才知道父母早就過世了,也了解到劉娟生了個男孩。
但人們都不知道他們母子倆到哪裡去了,也不清楚那個男孩的大名,只曉得男孩的爺爺奶奶喊他「寶貝」,媽媽喊他「寶寶」。
陶強後來又去了丈母娘家,隔壁一個老婆婆告訴他,他的岳父岳母土多年前就去世了。
他們死之前,劉娟在這裡生活了幾個月,還挺著大肚子。
快生的時候就離開了劉家莊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接著,他又問了不少人,卻始終沒有他們母子的任何消息。
根據了解到的這些的情況,陶強推斷:劉娟為他生了個男孩,在他久不回家的情況下,就嫁了人,後來至少生了一個孩子。
在陶強看來,找不到等於沒有。
雖然他事實上有個兒子,但不知道在哪裡,也可能隨了後父的姓,成了為別人傳宗接代的工具。
看來,現在只有靠自己的努力,讓娉娉或姝兒早日為自己生個兒子,陶家才有可能興旺。
回到南林后,陶強告訴楊楠和王娉,他的父母土多年前就去世了,家裡再也沒有任何親人了。
兩個多月後,一切準備就緒。
1990年國慶節前,王娉將陶強帶進她工作的南林法院,給領導和同事分發了喜糖喜煙。
10月1 日,王娉和陶強踏上了開往南方的火車,開始了為期兩周的海南島之旅。
(待續) (10)合家歡樂以王娉和王姝的名義買下的兩棟房子很破舊,並沒有花多少錢,買它的目的純粹是為了陶強及他以後的兒女能順利地上戶口。
陶強、王娉、王姝依然和楊楠一起住在原來帶院子的兩層樓房裡。
陶強與王娉的新房,是楊楠1963年開始,住了近30年的那個房間。
這是楊楠主動提出來的,她要與王姝睡在一個房間,一張床。
她這麼做的目的王娉與陶強很清楚:既可以避免王姝發現三人的不正常關係,又可以有效地保護王姝,不給陶強過早染指的機會。
8 月下旬,楊楠考慮到王姝即將上初中,晚上應該在10點前睡覺。
而她自己除了特殊狀況,基本上是雷打不動的10點就寢,這就決定了楊楠在晚上沒有與陶強交歡的可能。
在這次陶強回南林之前的20多年裡,楊楠每天都是6 點起床,洗臉、刷牙、弄早餐。
當年的王娉、王婷,現在的王姝,都是楊楠6 點40左右叫醒之後才起床,吃完早點去上學的。
楊楠想,王姝到校的時間是7 點半,如果不做早餐,7 點從家裡出發,在外面吃早點的話,省出來的大約一節課的時間就可以享受做女人的樂趣了。
因此,楊楠就與王娉、陶強商量,如何安排三人的性生活,最後達成了一致意見:晚上,王娉與陶強在無人打擾的二人世界里歡愛;早上6 點,楊楠進去享受魚水之樂。
這個家庭按照楊楠的設想井然有序地的生活著,直到1991年5 月26日,這種平靜才被打破。
這天早上6 點,楊楠照例來到了王娉與陶強的房間。
6 點15分,王姝因為尿急(她每天都是被楊楠叫醒,起床后才去上廁所的。
此事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純屬意外,也許這就是天意吧),上了趟衛生間,回到房間準備繼續睡覺時才發現媽媽不在。
王姝想,媽媽到哪裡去了呢,不在衛生間,難道在廚房弄早點?應該不會啊,將近一年沒有吃過她親自做的早點了,況且今天是星期天,就算弄早點也根本沒必要這麼早就開始啊。
是不是弄一種從來沒有吃過、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做好的東西,所以一大早就開始了呢? 好奇心陡起的王姝只穿著一件小背心和內褲,就出門找她媽媽了。
下樓進廚房一看,媽媽並不在。
大門是反鎖的,她也沒有出去,找了一圈沒找到就又回到二樓。
姐姐原來住的房間門是開的,裡面也沒人。
唯一沒找的地方就是姐姐姐夫的房間了,但媽媽去他們房間王什麼呢?從沒進過關了門的姐姐姐夫房間的王姝,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來到王娉和陶強的卧房門前,小手一推,門就開了。
再說王娉。
楊楠一走進房間,懷有幾個月身孕但還沒有顯懷的她就醒了。
她推醒陶強后就幫助楊楠脫光了衣服,陶強與楊楠迅速地糾纏在一起。
過一會兒,王娉上了趟廁所,回房間時想:媽媽每次進來都會栓好門,肯定是怕被姝兒發現,當然也從來沒有出過問題,因為姝兒早上睡得很死。
雖然我經常留門,但無一例外都徒勞無功。
今天再留一次門,萬一被姝兒撞見,那豈不可以改變當前的格局嗎? 有意不栓門的王娉來到床上不久,真的發現門被推開了一點。
她心中狂喜,但裝著沒看見,與陶強、楊楠說起話來。
此時的楊楠高翹著屁股跪在床上,陶強在她身後快速律動。
王娉問楊楠:「媽,我爸肏得你舒服嗎?」被肏得雲里霧裡不知外婆姓什麼的楊楠聞言笑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你爸的本事你還不清楚?我第一次與他上床后,就知道這輩子都離不開他了,離不開他的雞巴了。
」為了讓王姝了解到這是一個亂倫家庭,王娉也跟著感嘆起來:「我的第一次雖然是被我爸強姦的,但我從中也得到了不少樂趣,從此就喜歡上肏屄了。
後來懷上了姝兒,我就更加認定,我這一生的男人就是我爸。
」聽到楊楠母女的對話,王姝相當震驚。
回到自己的房間,栓上門后,躺在床上,她輾轉反側,浮想聯翩。
平時叫慣了媽媽的楊楠是她的外婆。
王娉雖然與自己擁有同一個父親,可以叫她姐姐,但她更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那麼陶強呢,從某種意義上說,他的確是自己的姐夫,但毫無疑問,他又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和外公! 王姝憶起去年7 月20日那天發生的事。
早上她的裸體第一次被男人看見,而且是個外人(在王姝看來,姐夫是外人,媽媽、姐姐才是家人),她異常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