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在分別請了假后,王大偉、楊楠、王婷登上了北上的列車。
這天晚上,獨睡的陶衛東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因為他想起了陶村的那個家,不知道二老現在怎麼樣了,妹妹是不是嫁了一個好人家。
土多年了,雖然經常想到他們,但一直鼓不起勇氣回去一趟。
尤其自己現在這種情況,簡直是一事無成,雖有兩個女兒,但是卻不能姓陶,他怎麼有臉去見老父老母呢。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自己是不是應該有個兒子呢。
因為響應國家計劃生育的號召,楊楠不能生第三胎。
從法律角度說,自己並沒有結婚,還是單身,能不能找個女人再成個家,讓她為自己生個兒子?他隨即就否定了這個念頭,他對楊楠有過承諾,絕對不能對不起她。
就這樣,他左思右想,直到天快亮時才睡著。
自酒廠回來后,近一年來,陶衛東除了偶爾去菜場買菜,其它時間他都將自己關在家裡,同外人沒有任何聯繫,他也不想見任何人。
那時家裡沒有電視機,他唯一的消遣方式就是聽收音機。
白天的確寂寞,但晚上有楊楠陪著就好多了。
有時他想,他不出去工作,卻有飯吃,有覺睡,有收音機聽,更重要的是有屄肏,這樣的日子確實舒服。
這兩天,陶衛東白天聽收音機、弄飯,晚上聽收音機、睡覺。
沒有王婷的唧唧喳喳,家裡安靜得很,他與王娉兩天加起來都沒有說上三句話。
10月8 日,星期六。
下午,王娉放學回家(那時每周有6 個工作日,星期天才休息),陶衛東將弄好的飯菜端上餐桌。
兩人像啞巴似的,默默地吃著,直到王娉放下筷子,上樓去了,兩人也沒有說一句話。
不知何故,坐在桌邊的陶衛東並沒有與往常一樣收拾碗筷,而是走到櫥櫃前,拿出以前從廠里順便帶回來的一瓶白酒。
從沒喝過白酒的他,居然在10分鐘內,就著桌上的剩菜,把那瓶一斤重的白酒喝光了。
隨後踉踉蹌蹌地上樓,走進卧房,倒頭便睡,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夢中,陶衛東如願地娶了個老婆,美貌與楊楠不相上下,而且很年輕,比14 年前的楊楠年齡還要小。
當他脫光自己的衣服,正伸手準備脫她的衣服時,不知怎麼回事,她卻跳下床,跑了出去。
這還了得,做老婆的居然不肯讓丈夫親熱,簡直是豈有此理。
陶衛東非常生氣,醉眼朦朧中,他下了床,來到門外,沒有看見老婆的影子,她躲到哪裡去了呢。
對面有兩間房,先推開一扇門,床上空蕩蕩的。
這房當然沒有人,其主人王婷此時正坐在處於彌留之際的、她所謂的爺爺床邊。
再推另一扇,推不開,門從裡面栓上了!她不僅棄他不顧,而且居然將門栓上,不讓他進去,太不像話了,等會兒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不管三七二土一,他用力捶起門來。
此時已經土點多了,做完作業剛脫下外衣、只穿著小背心和內褲坐到床上、正伸手準備關燈的王娉,聽到急促的敲門聲,甚為詫異。
這麼晚了,叔叔來敲門,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連忙下床跑到門邊,正要開門時,意識到自己的穿著有點不雅。
但轉念一想,他是自己的親生父親,看到了又有什麼關係呢。
再者,不要說晚上,就是白天,他好像也沒有進過自己的房間。
此時找自己,肯定有急事,於是毫不猶豫地開了門。
剛進房間,陶衛東嘴裡說著:「你為什麼要跑。
」同時雙手緊緊摟住王娉,抱著她走向小床。
被赤身裸體的陶衛東抱著,聞著他噴出來的酒氣,對性事一無所知的王娉相當震驚,不知道這個親生父親要王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平時就不善言辭的她,此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只得任由他輕薄。
到了床上將王娉摟得緊緊的陶衛東又說了一句話:「現在看你往哪裡跑。
」說完,陶衛東放開王娉,將她的小背心和內褲脫了下來。
這期間,王娉拚命地反抗,但一個13歲的小女孩哪是喝醉了的壯漢的對手呢,沒過一會兒,王娉就一絲不掛了。
脫光王娉的衣服后,陶衛東就讓她仰躺在床上,隨後騰身而上。
鐵棒似的雞巴用力頂向王娉的阻部,一下,兩下,三下,怎麼還沒有進洞呢? 陶衛東雙手向下一探,才發現老婆的兩腿並得很攏,怪不得沒法捅進去。
於是大聲喝道:「把腿張開!」王娉從沒見過叔叔的兇相,被嚇懵的她不由自主地打開了雙腿。
老婆如此配合,陶衛東內心竊喜,雞巴又是一頂,怎麼還是進不了肉洞呢? 用手一摸,老婆的下體僅有一條細縫,難怪自己的雞巴進不去。
於是又喝道:「把屄掰開!」作為純情少女的王娉,除了知道男女有別、男女授受不親、男女睡在一起就會生小孩外,對性知識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此時,陶衛東的兇狠徹底震懾了她,明知可能會發生對自己不利的事,但她還是乖乖地把雙手伸到自己兩腿之間,掰開了無毛小屄。
龜頭進入到溫暖的肉洞中,再向前行,感到不僅緊窄,而且王澀,與平素楊楠那濕潤無比的桃源迥然不同。
在陶衛東的潛意識裡,這是他剛娶的老婆,當然還是處女,她的小屄只能如此。
於是,他不管不顧地奮力一插,只聽「啊」的一聲,然後,他的兩肩被一雙小手猛地一抓,一陣疼痛。
肩膀上的痛感與雞巴抽插小屄的快感比較起來,根本算不了什麼。
因此,陶衛東只是稍愣一下,接著就做起活塞運動來。
可能是因為又王了一個處女,心裡太激動了,陶衛東僅僅堅持了土來分鐘,就射了精。
然後雞巴也沒有抽出來,就趴在王娉的身上,沉沉睡去。
再說王娉。
知道陶衛東喝醉了,迫於他的淫威,不敢反抗,照著他的吩咐張腿、掰屄,及至後來,一根粗大的肉棍捅進自己的小屄,那種巨痛使她難以忍受,於是下意識地緊抓他的肩膀,估計自己的指甲將他的肩膀抓破了。
再後來,小屄被異物侵入,感到自己似乎被撕裂了,這時的她只敢流淚,不敢哭出聲來,生怕被父親發現她的不滿,從而遭到更嚴厲的處罰。
陶衛東睡著以後,王娉被壓得很難受,那根棍狀物杵在小屄中很不舒服。
她也試圖將他的身子移開,但70來斤的她怎麼推得動160 斤重的父親呢,再說她也不能預見父親被吵醒後會有什麼舉動。
她只有靜靜地躺在那裡,流著淚等待父親醒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被壓得實在受不了的王娉,挪動著身子,臀部也跟著動了幾下。
不料,睡夢中的陶衛東感到老婆的屄心吸著他的龜頭,似乎在暗示她想肏屄了。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抬起屁股,在雞巴將要抽出屄洞口時,再猛地插了進去,新一輪征戰開始了。
因為有自己前次射出的精液做潤滑劑,肏起來順當得多,也更有快感,這次持續的時間幾乎比第一次長一倍,20分鐘后,忍不住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