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刺骨的江水頃刻淹沒了師杭,她不會水,根本無力求生,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一點點向下沉。她被江水裹挾著越漂越遠,明明都快要死了,卻還是能望見男人狠厲的目光。
“……不要!”
霎時,少女驚叫著從睡夢中驚醒。
她想要起身,卻發覺自己身上壓著個黑影,一仰頭便撞上了那人。
“嘶……”
孟開平一手捂著被撞痛的額頭,一手捂住少女的嘴,低斥道:“大半夜的,瞎喊什麼!”
聞聲,師杭沒空再去想那個怪異的夢境了。她見著男人壓在她身上,便明白他又要強迫她做那事,當即掙開束縛,狠狠罵道:“不要臉!登徒子!”
孟開平覺得自己有點冤:“我才摸進來,剛挨到床你便醒了,哪兒不要臉了?”
“再說了,你方才還撞到我了,你瞧,莫不是腫了……”男人腆著臉貼近她。
“快些下去!”師杭不想聽他廢話,用力推他:“你再不出去我可喊人了?”
孟開平卻紋絲不動,擺出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故作兇惡道:“你喊罷,這地歸我管,我看誰敢進來。”
說著,他直接制住師杭亂撲騰的雙手,俯身去親她:“唉,你怎麼也不等我便睡了?身上擦的什麼,怪香的……”
師杭只恨自己沒滿身擦上毒藥毒死他:“這處多的是女人,你想找誰不行,偏來欺負我!”
聞言,孟開平好生揉了把她的酥胸,輕笑道:“那可不行,隔壁是胡將軍的夫人,我不敢。”
豈止豈止,隔壁還有你正兒八經的妾室呢。
師杭別開頭,冷聲道:“你就不嫌臟嗎?”
然而這廂,男人色慾熏心,已然扯去了她的肚兜,不住地捻弄挑逗著。她那處太過綿軟細膩,摸上去跟緞子似的,孟開平實在忍不住,一口含住了頂端的紅櫻。
少女受不住,只覺得又痛又羞,便嬌滴滴地叫了一聲。孟開平聽見這聲音更加情難自抑,大手開始沿著她曼妙的腰線向下摸索。
“……哪裡髒了。”男人粗重地喘息著,回應她:“我又不嫌你。”
屋裡早熄了燈,黑漆漆一片。終於,他憑著直覺在她腿間尋到一處溫熱,抬手輕撫其上。
“啊!”
少女的雙腿掙扎著想要併攏,偏被男人曲膝頂著,毫無招架之力。與此同時,一根粗硬手指已然探了進去。
這回和上回一樣屈辱。他將師杭扒得精光,自個兒卻連外衫都不脫,只單單褪去腰帶,而後便開始在她的身上隔著衣物胡亂頂弄。
男人長年習武,因此指腹有繭,太過粗糙刮人。此時撫在她的嬌嫩處,每動一下於少女而言便是一陣難以控制的戰慄。
師杭緊緊閉著眼眸,竭力對抗所有陌生的感受。
他有什麼資格嫌棄她?該是她嫌他臟才對!做到此處,男人的手段證明他對床榻之事並不陌生,同女人歡好也不止一次。
那處蜜穴緊閉,連小半根手指都吞不進去,孟開平原想教她濕些再入穴,可師杭根本不動情。
時間一長,男人耐心漸無。他想,女兒家總歸要有這一遭的,若他次次憐惜她,等到猴年馬月也得不了手。
反正她也不肯從他,倒不如狠心教她疼一回。
孟開平思定,手上的動作也粗魯強硬起來。身下指肉相交聲不斷,淫靡至極,師杭只覺得他捅到了深處,忍不住哀叫一聲。
男人根本不哄她,而是湊在她耳畔,嗓音低沉道:“怎麼,這便受不住了?一會兒更粗的還要將此處捅穿呢。”
師杭渾身發顫,被他強壓著打開雙腿,素手只能揪緊枕邊。孟開平身下已經硬得不行了,沉顛顛的子孫袋垂在下頭,尖端直挺挺就要往裡戳,然而少女卻突然嗚咽起來。
“……我疼。”她這樣討饒道。
疼?他還沒進去啊,有什麼可疼的。
孟開平當即覺得她在矯情,便敷衍道:“疼就對了,你且忍忍啊……”說著,挺腰又要往裡入。
“不行!”
師杭這下抗拒得更厲害了,她睜開眼眸,極可憐地懇求男人:“你先起來行不行?等會兒……我、我可能……”
“不是,你跟老子開玩笑呢?”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孟開平急得額上青筋都快暴起來了:“這事能等么,再等老子就快泄出來了!”
料定她在尋借口,男人便死死箍著她的腰,不教她逃開,而那東西的尖端也越擠越深……
師杭再也顧及不得了,她當即大聲道:“你快鬆開,我、我來癸水了!”
“……啥?”聞言,孟開平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水?”
師杭羞惱至極,趁他愣神的功夫,直接從他身下鑽下榻,然後赤著腳一路小跑到燭台邊。
直到燭火燃起,屋內一片通明,孟開平這才想起低頭看一看。結果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給他嚇萎了——此刻,他身下竟有一大片殷紅濡濕,連原本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兄弟頭上都掛了彩。
“哪來這麼多血?”
天地良心,他方才真的沒進去啊!
男人面色鐵青,又細細看了眼床榻,又側首望向跑去凈室的師杭,好半晌才喃喃道:“他娘的,真是撞了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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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確實不是處,但已經幾年沒碰女人了(具體原因後面會說)還有那個於娘子,後面也會解釋的。總之,孟開平從始至終都只喜歡也只會娶師杭一個,不存在第叄者,更不會存在無意義的雌競情節。
其實我個人覺得在古代背景下,除了青梅竹馬的類型(比如懷袖那本)基本不存在男人二十多歲還是處男這種情況……來po寫文就是希望兼容自由點,希望大家多擔待~
孟開平不守男德,罰他回回倒霉吃不了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