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威脅的話從耳邊傳來,江夏哪還敢忤逆江程冬。
她趴坐到他的身上后,腿心隔著幾層布料沒能感受到硬邦邦肉棍的存在,愣了下,垂眼。
被內褲包裹的陰莖只是微微隆起程度。
江夏打量小帳篷的時候,身上穿著的弔帶真絲睡裙,一邊的肩帶滑落下來,裡面沒穿內衣,豐滿胸部的半顆粉嫩小乳尖若隱若現,綻放在身下男人的視線里,誘的他喉嚨發癢,勾人至極。
江夏察覺到肩帶的滑落,注意到江程冬那不安分的雙眼,到底是害羞的將肩帶拉回來,羞怯怯的趴到江程冬的身上。
她紅著臉,生澀的模仿江程冬以往對她的操作,隔著內褲,用小逼蹭蹭半軟的陰莖,始終沒敢伸手去撫摸。
柔軟胸部隔著布料被壓扁在男人緊實的胸肌上。
江程冬享受著身上兩團的柔軟,可以清晰感受到身上女人心臟在有力的砰砰跳。
他本不準備動的手,到底是放在她的後背上。
最後拉起裙擺,無障礙的撫摸越來越發燙的光滑肌膚。
這時,他微微側頭,喉結一滾,對著小耳朵噴出熱氣:“用手去摸,摸大了才能放進去。”
江夏呼呼喘氣,不接他的話,猶豫片刻后,小手到底是聽話的伸入小帳篷里。
小手完全包不住漲到極點的陰莖后,江夏耳邊又是一熱:“都被我操過多少次了?怎麼還臉紅成這樣?”
“我在上面好奇怪的……”江夏心裡緊張的不行,面紅耳赤著支支吾吾半響:“哥哥可不可以快點結束?我好怕他會回家。”
這可是她和老公的床,怎麼可以跟哥哥做這種事情。
從這張小嘴裡聽到不想聽的人名,江程冬的感覺瞬間少了一大半。
他倒也沒生氣,莫名地輕笑了聲,而後,他聲音越來越發啞的打趣道:“想讓我快點,那得看小寶貝要怎麼刺激我。”
江夏咬唇,到底是脫掉身上所有的衣物,一絲不掛后,重新貼合在江程冬的身上,臉蛋埋在他的耳邊,去含他的耳垂,小舌細細舔舐吸吮。
下身,溫軟小逼無障礙親吻粗壯發燙的陰莖。
江夏含著耳垂,努力的扭動屁股,卻因為淫水太少,被肉棒蹭的有些疼。
這極少的淫液讓江程冬喉結滾動,喑啞打趣道:“他今晚又沒碰你?看來他、比我想的還不行呢。”
江夏整個人停頓了下,而後,只當沒聽見,繼續賣力。
她可以聽出哥哥話里的嘲意,想了想還是分開耳垂憋出一句解釋:“我跟阿澤都是正經人,不會每天都想著做這種事。”
“哦?是嗎?”江程冬輕笑了幾聲,眉眼含著笑意。
江夏重新親吻回耳朵,忽略他欠揍的反問。
偏偏江程冬還莫名其妙的重複了遍她的話:“你們都是正經人。”
江夏整個人又是頓了下。
江程冬撫摸著飽滿臀肉上的手,輕拍了下,“那正經人知不知道,針穿不過線,得用口水濕潤?”
“……”
實在太欠揍了。
江夏分開嘴裡含著的垂耳,微微撐起身,盯著江程冬片刻,帶著滿腔怒意吻上他的嘴。
這一瞬,她好像突然明白自己說話的時候,為什麼會被他強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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