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結束以後,江程冬關掉那枚還在震動的跳蛋,喘著粗氣,伸手去撿散落一地的衣物。
這會兒,躺在地上的江夏臉上全是精液,就連頭髮都被濺到不少。
還有一縷濃精進了她的眼睛,以至於,她閉著眼,氣喘吁吁地帶著哭腔:“哥,我眼睛好難受……”
江程冬側目掃了眼,微微皺眉,速度撿起的撿起所有衣物,走到江夏身旁單膝跪地。
他將江夏抱靠在懷裡,滿臉溫柔地擦拭小臉上的濃黏牛奶,聲音沙啞:“我錯了寶貝,剛才沒把控好力道,下次一定注意。”
眼睛上黏糊的精液被擦的差不多以後,江夏睜開眼,紅著眼眶反駁他的話:“你還想有下次?我告訴你,絕對沒有下次了!”
這一次,要不是為了取跳蛋她才不會乖乖的跟他到這裡啊。
糊她一臉精液就算了,到現在,小逼裡面的跳蛋都還沒被取出來……
江夏眼眶裡含著委屈難過的淚水。
豆大的淚珠正要溢出時,餘光瞥見江程冬擦她臉上精液用的是什麼后,氣的她抬手就是給了他一巴掌:“你怎麼可以用我的內褲擦我的臉?”
‘啪!’這帶著火氣地一巴掌,力道很重,響聲格外清脆。
手掌印在男人臉上綻放。
臉頰上傳來的痛楚只是讓江程冬動作停頓了下,沒有痛感似得不帶動一下,稍稍抬眼,對視心肝小寶貝的視線:“想用我的,也不是不可以。”
江夏手腕一陣疼,她沒想到自己下手居然會這麼重,打完后,自己都愣了下。
看著江程冬臉上清晰的指印,她別開眼,氣急了:“誰要你的內褲擦臉啊?你現在把我的內褲弄髒了,讓我怎麼回到宴會上?光著屁股嗎?”
“我沒有放你回去的打算。”江程冬微微挑眉,繼續拿著蕾絲邊性感小內褲擦拭江夏的小臉和頭髮。
江夏還沒來得及生氣,江程冬又是一句:“等下帶你去醫院,把跳蛋取出來。”
江夏頓時安靜下來。
偏偏江程冬逼她回答:“怎麼?不願意去?那隨你。”
“我、去、的。”江夏咬牙,一字一頓。
……
江程冬輕車熟路的帶著江夏從莊園後門離開,全程沒有問過一個人,也沒有撥打過一個電話。
兩人一出來,銀色賓利就停在馬路邊。
江夏視線放在開著的後排座位車門,現在才算知道,她被算計了。
江程冬這是早有預謀。
*
深夜十點。
酒宴步入謝幕階段。
賀付澤是第一個帶著老婆離開宴會的。
他們直接回了公寓。
一進家門,賀付澤將牽著的女人拉入胸膛,從門口熱吻到房間。
很快,兩人一絲不掛。
酒宴上,賀付澤喝了些的酒,但也不算多。
許是因為酒精的原因,讓他的陰莖有些疲軟,難以徹底堅硬。
他呼吸急促,緊緊壓著女人,好不容易操入女人身體里后,明顯地愣了一秒,“老婆今晚好緊……”
他重新親吻身下女人的唇,腰身緩慢下沉,抵在一層障礙膜上時,他明顯愣了下,分開身下女人的唇。
一分開,女人雙手攀上他的脖子,嬌喘著喊他:“老公,用力操我~”
是江夏的聲音沒錯啊。
賀付澤不再多想,腰身猛沉,刺破那層障礙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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