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素被白非辭抱著去清洗。她坐在浴池邊,看到白非辭轉過身時,脊背上幾條在白皙無瑕的肌膚上格外刺眼的疤痕讓白清素目光停住。
她的指尖落在了那些猙獰的陳舊傷痕上,忽然想起來,之前撫摸到的凹凸不平的感覺。
“……哥哥,什麼時候受傷了?”許是被她的撫摸觸動,白非辭轉過頭看向了她,白清素仰望著他,問出了這個問題。
“不是受傷。”白非辭這會兒像是已經恢復了正常,他臉上的表情不再陰鬱,卻也沒幾分輕鬆的模樣。他拉著她的手摟在自己腰上,不讓她繼續去摸背上的疤痕。
“那是什麼?”白清素摟著他的腰,手卻不老實,往上又摸到了他背上的疤痕。
“是懲罰。”白非辭卻吝嗇地吐出了叄個字。他一副不欲多談的樣子,再次將她的手拉下,扣在他的腰間,俯身吻住了她。
親吻的同時,他已經拿起了花灑,將她腿間的濁液一一洗去。隨後拿起浴巾給她擦乾淨,再拿起他從卧室衣櫃里翻出的她的睡裙給她穿上。做完一切,他站起身時,身體卻晃了晃。
白清素連忙扶住他,擔憂地看著他:“哥哥,你還好嗎?”
連日以來的疲憊在神經猛地鬆懈之後,齊齊湧上,讓他終於產生了睏倦眩暈的感覺。
白非辭臉色有些蒼白,他搖了搖頭:“沒事,休息一下就可以。”他給自己也穿上浴袍,低頭又吻了一下白清素的唇,才說道:“我去睡客房。你乖乖的,不要再躲著我。”
態度軟化得好快……他這個態度,莫非是想在這片混亂之中也插一腳?
白清素眨了眨眼,她乖巧地點頭,“好,哥哥你先去休息吧。”
白非辭看樣子的確撐不住了,他摟著白清素親了一會兒,才去主卧旁邊的客房休息。
白清素看著白非辭閉了眼,小心翼翼地給他掖了掖被角,然後輕手輕腳地出了客房。
竺奚還在客廳里,一番折騰下來,時間都快到了十一點。竺奚見她出來,抬起頭看著她,“和白先生談好了嗎?”
倒也不能說談好……白清素默默搖了搖頭,挨著竺奚坐了下來,她自然地將自己擠入竺奚的懷抱,摟著他的腰說道:“……哥哥好像要留下來。”
竺奚輕輕拍著她的脊背的動作一頓,少頃便如同什麼沒發生一樣,繼續輕拍哄著她,“應煊還在打拳,你要去看看他嗎?”
白清素沉默了一瞬間,忽然叫了他一聲:“Daddy——”
“嗯,我在。”竺奚的聲音依舊溫和平靜,似乎這世間沒有什麼事能夠讓他動搖。
他……好像不是很在意。這樣想法讓她心中莫名有些奇怪,像是吃下一顆不夠熟的李子,有些苦又有些澀。
白清素在他懷中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你早點休息吧,我去看看應煊。”
竺奚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用手掌托住她的臉頰,低頭輕吻她下垂的唇角。唇與唇之間的摩擦並著呼吸的交換,她只聽到他的聲音,如同溫泉涓涓,帶著柔軟的暖意攏著她。
“素素,別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忐忑不安的心跳被他安撫,白清素在他懷中深深呼吸一口,只覺得自己心情平靜了很多,剛剛那點奇怪的苦澀已經消失,她主動湊上去親親竺奚的唇,“Daddy早點休息,我去找應煊。”
懷裡的溫暖乖巧的小貓已經離開,竺奚放在膝上的手掌逐漸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浮起,即使早知道如此,他卻依舊無法忍受那種被迫分享的痛意。
但是,這一切從來由不得他。
……
白清素打開了地下室的門,開門的一瞬間,裡面劇烈的“砰砰”之聲立刻停下了。她扶著門探頭一看,就見應煊一邊解手上的拳套,一邊側臉望向她。
他只穿了一條運動短褲,劇烈運動后肌肉充血賁起,汗珠將他皮膚上鍍上一層誘人的金色。應煊隨意將拳套甩手丟向角落,潮濕的髮絲也凌亂地粘在了臉上,看上去整個人性感極了。
他赤腳邁步向她走來,將她一把從門邊扯過。也不管自己身上的汗水,琥珀色眼眸之中暗光幽沉,他將她單手抱起,扯了扯嘴角問道:“和白非辭做了?”
白清素伸手摟著他的脖子,沒嫌棄他臉上的汗,低頭蹭了蹭他的臉頰:“你早知道哥哥一定不會放棄,對不對?”
應煊的手掌灼燙無比,他捏了捏白清素的臉頰,“你那個哥哥——從來就沒安好心。”
白清素轉頭親了親他的掌心,“你想要他也加進來嗎?”
“你喜歡他,不是嗎?”應煊倒是比她還懂她,“不過,他還有得磨。白非辭……哼。”
應煊哼了一聲,抱著她往角落走去,“既然和他做了,那你得補償我。”
……行吧。白清素抬手摸著他胸肌,問他:“不上去嗎?”
應煊伸手將她放下,讓她靠著牆,抬手就去拉牆上的東西。白清素只聽一陣金屬撞擊的聲音,抬眼卻看到牆上垂下的鐐銬。
應煊垂眸瞧著她,唇邊勾起一個帶著幾分肆意的笑容,“之前準備的小東西,本來不打算這麼快拿出來的。不過,既然你主動送上門來了——”
白清素看著快要有她手腕粗的鎖鏈,只覺得今天怕是腰得斷。
自己招惹的人,也只能自己解決。
她正打算主動伸出手,應煊卻笑得格外意味深長:“寶貝,是拷你……還是拷我?”
還能選?白清素看著應煊和他手中的鎖鏈,一時陷入了選擇恐懼症的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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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一晚上輪流叄人,心疼素素的腰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