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忽然響起。
白清素臉兒紅彤彤的,她就快到高潮,卻被白非辭忽然停止的動作吊在了半空中。她委屈地眨眼,用小腿勾著他的臀輕輕摩擦:“哥哥……”
白非辭臉上狂熱的慾望卻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冷卻。他伸手撫摸著她的臉,另一隻手卻拿起了床頭柜上的手機。
他看到了手機上的來電顯示,竺奚。
他身上本來和緩的氣息頓時冷凝,他看著還委屈地看著他的白清素,眼眸之中黑暗的戾氣再次浮現。
“竺奚……”
他記得這個人,白家和他還有合作,但是,他從來沒見過竺奚和她有認識的痕迹。
他們該有多麼親密,才讓他在這個時間聯繫她?
這個認知讓他本來已經開始消退的怒氣重新燃燒,他想起了進入她房間時,看到的她身上淫靡的紅痕。
那個男人……也會這樣擁抱她嗎?除了應煊那條狗,她原來還有其他男人?
他按住了她不斷往前湊的身體,聲音里夾著一層冰,“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的人就是他嗎?”
白清素被慾望燒得混亂的大腦提取著他話語里的信息,遲鈍地說出了習慣性的稱呼:“……Daddy……怎麼了?”
白非辭握著她的肩的手指用力,在她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了刺痛的指痕。
他似乎已經從慾望中清醒,看著她依舊沉迷於慾望的表情,冷冷地掀起眼瞼,將她的手機按下了關機鍵后丟下,拿起了丟在一邊的襯衫。
她沒有任何危機感,只是在疑惑,他為什麼不繼續滿足她。
雙手被他舉高到了頭頂,她順從地沒有任何反抗。襯衫捆住了她的手腕,她遲鈍地轉著眼珠,似乎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毫不留情地抽出了自己的欲龍,看著她依舊依戀的眼神,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幽沉低啞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你為什麼,就不能只是我的妹妹?”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卻握著她的肩,將她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
他的手托起她的小腹,讓她抬起了下半身,臉蹭在被子上,她察覺到了不對勁:“哥哥……啊——”
尾音化為了一聲尖叫,他的手掌,在“啪”的皮肉拍擊聲之中,打在了她腿間被蹂躪得通紅的花穴上。
痛意瞬間壓倒了快感,她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離,卻被他死死地壓住了身體,聲音里夾雜著經久的怒意,“你為什麼,永遠也不會乖一點?”
“……我沒有!”她哭泣著,痛意以外,是被打了花穴的恥意,她拚命掙扎,卻根本逃不開他的控制。
他只打了一下,伸手撫摸著微微紅腫的陰唇和泛著紅的大腿內側,他的手指又鑽入了花穴,用力抽插,帶著了更多滑膩的愛液。
他一手壓著她被困在一起的手腕,一手握著她不斷扭動的細腰,只被淺淺滿足的陰莖,沾上了亮晶晶的淫液,他強硬地再次進入了她。
他剛才有多麼開心,現在就有多麼憤怒。
“痛……不,不要……哥哥,不要……不要了……”
她被他壓在身下,哭泣著痛呼,嬌嫩低柔的聲音斷斷續續,像是受了多麼大的委屈。
“不要?”他眼中的冰層更加冷硬,他俯下身,將她徹底籠罩在自己遮蔽的空間之中,“不要我,你要誰?應煊?還是那個竺奚?”
“不……不是……啊——哥哥,哥哥!求你了……痛——”
她哀哀地嗚咽著,只覺得自己身體被撞擊得快要散架,他卻還是不肯放過她,非要她跟著他完成這場懲罰一般的性事。
明明,明明,剛才都不是這樣的……
他才說了喜歡她,為什麼,為什麼卻讓她疼?
不,不只是疼……她的身體好奇怪,明明是這樣掠奪的性事,一點也不溫柔,她的心臟卻跳得飛快,身體更加興奮,有自己意識一般地往他身下湊。
痛被多巴胺催化成更加刺激的快感,他重重地捅入的每一下都像是實現了她最深、最羞恥的性幻想。
他在佔有她,摧毀她,卻也構成她,釋放她。
脊背貼在他的胸口,兩人的心跳似乎都同頻,共振的迴響讓她大腦中理智徹底被遺忘。
“哥哥……”
她沒有焦距的眼中含著淚,呻吟裡帶著誘惑的哭音,“好喜歡,哥哥……啊——”
“喜歡我,為什麼還要上別人的床?”
他喑啞的聲音里是掩飾不住的怒氣和妒忌,他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讓她扭著頭,接受他狂暴的親吻。
唾液從唇角溢出,卻被他舌尖捲起,色情地喂入她的口中,讓她無法躲閃地吞下。
她的呼吸都快被這樣的親吻阻塞,他卻不肯放過她,牙齒還咬著她的唇,讓她又痛又爽。
陰莖肏幹得花穴充血敏感,黏膩的白沫堆積在兩人交合的部位,她被他死死壓在身下,徹底無法逃脫。
他的手指甚至捏住了那顆敏感的珍珠,用力捻住它,拉長揉捏,讓它給她帶來更強的刺激。
她覺得自己身體里的液體亟欲衝破阻礙,羞恥和釋放的矛盾讓她恐懼,想要擺脫卻無力反抗他的玩弄。
“你是我的。”
他咬住了她的耳珠,滾燙的舌尖舔舐著連接大腦神經的耳道,讓她軟得徹底成為他的玩偶。
“只能是我的,妹妹……”
他如此說道。
在她終於能夠釋放尖叫時,他也同樣到了頂峰,白灼的液體,毫不留情地灌入了她的身體,打下不可磨滅的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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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以後還能吃更多醋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