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母親的書是你寫的?”白非辭卻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對。”白清素有些尷尬,她艱難地承認,對著應煊一眨不眨的眼眸,更加艱難地開始撒謊,“我要去改稿子……有點急。”
她想著當時白非辭讓她辭職時強硬的態度,總覺得有點懸。
“不要熬夜。一定要去出版社嗎?”白非辭出乎意料地關切了她一句,聲音很平靜,甚至還有幾分溫和。
“因為要和出版社的人溝通,所以暫時回不了家。”白清素按下應煊的頭,他已經開始舔她胸口了。
她還想解釋兩句,就聽到白非辭說道:“好。”
輕而易舉地過關了?白清素有些驚訝,都忘了阻止應煊繼續舔自己,被他含住乳尖大力吮吸了一下,她猝不及防,差點叫出聲。
白非辭在電話那頭毫無察覺,他只是平靜地說道:“我當時讓你辭職只是覺得,那個工作限制了你的能力,而且我需要帶你回家。本來打算今晚問你要不要來公司里上班,既然你已經有合適的工作,那麼我並不會幹涉你。”
白非辭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遞到白清素耳朵里,話語里條理分明的關切無法被掩飾,她心裡似乎有點高興又有點酸澀,握著手機不知道該說什麼。
“素素。”他忽然叫了一聲她的名字,語調低柔,像是溫柔的月光。
“我很高興,你把這件事告訴了我。”
白清素掛了電話,她覺得自己的眼睛有點濕,原來……哥哥,是這樣的嗎?
她剛想伸手擦掉自己太過於易感的眼淚,就被應煊湊上來舔掉了,他啄著她的唇,低低地笑著:“搞定白非辭不是很簡單嗎?”
白清素沒推開他,只是有些疑惑地喃喃道:“他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好像之前書房裡那次對話之後,他對她的態度就溫和了很多,她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但是終於覺得,自己應該能夠完成母親交代的事,好好和白非辭當親人。
應煊笑了一聲,什麼也沒說。門被輕輕敲響,白清素嚇一跳,被應煊摟在了懷裡。
他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看了眼門口說道:“應該是送餐的傭人。”
白清素手忙腳亂地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應煊走過去開了門,把餐車推了進來。他坐在床邊,伸手把裹成蠶寶寶的她放在自己大腿上,夾起一塊龍蝦肉送到她嘴邊。
白清素從被子里伸出手,拒絕他:“我要自己吃。”
應煊反手把龍蝦塞到自己嘴裡,扶著她的後頸直接吻了下來,那塊龍蝦就被他這樣送到了她嘴裡,完全不給她討價還價空間。
他用拇指摩挲著她緋色的唇,笑著說道:“自己吃感覺是不是更甜?”
爽脆清甜的龍蝦肉白清素壓根吃不出來有什麼特別,她終於明白應煊是完全不打算跟她講道理,只得轉移話題說道:“我要吃其他的。”
應煊見她終於乖了,終於不再折騰,將她喂得飽飽的,他才起身打開衣櫃,拿出了一整套乾淨的女裝。
白清素震驚了,她瞅著他,“……你還穿女裝?”
“今早我看到你和白非辭進門就讓人送來了。”應煊把她從被子里剝出來,“我這是先見之明。”
“……你剛剛還故意嚇我!”白清素終於明白這個傢伙一早就打著這個主意,還搞一出暴怒的戲碼。
應煊伸手給她調整胸衣的位置,吃飽了他現在渾身舒坦,一開始那個要吃人的模樣徹底消失。
他低頭在白清素鎖骨上又留下一個吻痕,哼了一聲:“我沒立刻去小花園裡揍人,你就應該慶幸了。”
……好吧,他的確能幹出這種事。
白清素啞然。
應煊被她一提醒,立刻又想起她沒回答的問題,質問道:“你那個男朋友是哪兒來的?”
白清素穿好裙子立刻從床上跳下去,不肯回答他:“都說了不關你的事。”
她總不能說那是約炮約的吧……和竺奚玩遊戲是一回事,她自己很享受,但是性癖暴露的社死還是算了算了。
應煊雙手飛快地掐住她的腰,將她再次拖了回來,他捏著她的下巴左右搖晃,語氣有些酸味:“你眼光不行,一看那就是個老頭子。”
“那叫成熟。”白清素反手也扯他的臉,竺奚那麼溫柔,憑什麼就被應煊說嘴。
“你還護著他?”應煊眼中火光又起來了,“你信不信我等會兒就找到他,在他面前親你?我拿你沒辦法,要找個人還是輕輕鬆鬆的。”
白清素不敢繼續撩虎鬚,她連忙阻止應煊,“你別亂來,他是個好人。再說了我也只是——”
她把約炮兩個字吞了下去,算了,男朋友比炮友好聽點,要是被應煊知道她亂來,她有種自己會很慘的預感。
應煊看著她,危險地眯眼,卻沒有繼續追問。他起身把兩隻各奔東西的鞋子撿回來,半蹲在床前給她穿上。
白清素看著他垂眸給她穿鞋的模樣,微微一怔。
應煊,似乎改變了很多,卻也沒有改變什麼。
他和以前一樣,還是把照顧她當成了理所應當的事。
她覺得自己眼窩有些酸,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每次看著這樣的應煊,心裡總會出現四大大字。
何德何能——
哥哥今天依舊非常好哄~
煊狗有陰謀,他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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