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白清素心頭一緊,面上不作聲色地說道。不想宣傳自己有炮友和別人來管有沒有炮友,對她而言是兩回事。
她和應煊已經是過去式了,他何必搞得自己像是戴了綠帽子一樣來質問她?
“不知道?”應煊冷笑一聲,盯著她的眼眸里火焰更盛,他忽然彎下腰,右手摟住白清素的小腿,將她直接抱舉起來。
白清素身體一輕,他的體溫和氣息像是烈火瞬間燒到了她的身上。她坐在他的小臂上,下意識摟住了他的脖頸,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你要幹什麼?”
“干你。”應煊豎著眉毛,琥珀色的眼眸幽幽閃光,毫不客氣地回答,單手抱著她就往樓上走。
“……你放開我!”白清素伸手去推他的肩,這個傢伙為什麼越來越葷素不忌了?
她臉上泛紅,僅僅是被他這樣抱著,某些非常熱辣的記憶就衝上大腦,讓她感覺自己小腹甚至開始發熱……
她不是肌膚饑渴症嗎?難道晚期還會變成性癮?明明剛才和竺奚親親抱抱都沒反應這麼劇烈!
“你可以繼續亂動。”應煊伸手握住她的腳踝,咧出潔白的牙齒,“我不介意直接在樓梯上做。”
“你你你……!”白清素快被他氣暈了,她想起白非辭告訴她的事,怒從心起:“你都訂婚了為什麼還來管我?”
應煊上樓梯的腳步頓住,他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神色,“誰說我訂婚了?”
白清素怔住,一時忘了掙扎,被他像抱著一隻小貓一樣抱著,來到了叄樓。
白非辭在騙她?
這個念頭一閃而逝,白清素立刻否定了,白非辭沒有騙她的可能,他沒事亂說這些事幹嘛?她和應煊早就分手了,他又不是不知道。
難道是白非辭誤會了什麼?他實際沒有訂婚?
這個想法讓她心裡產生了一點微妙,像是有點開心,又像是有些煩惱。
還沒等她想明白,應煊就抱著她擠進了叄樓走廊深處的房間。進門時他還伸手在她頭頂上擋了一下,以免她撞上門框。
門鎖“咔”的一聲鎖上。
白清素寒毛都豎起來了,她還在猶豫要不要踢應煊一腳。
他就抱著她走到了陽台門口,伸手將她的臉扭向陽台外,“你自己好好看看,什麼叫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白清素低頭往下看,看到了非常眼熟的假山,她的記憶力很好,立刻就知道這是剛剛和竺奚約會的小花園。
而且看方向,她走過來的時候,剛好是面對這個陽台的,竺奚倒是背對著……
白清素心裡有些尷尬,跑到別人家來約會這件事,的確有些不好,但是這也不是應煊質問她的理由。
他又不是沒見過以前那些宴會裡的野鴛鴦,她只是親親抱抱而已,又沒上本壘。
“……就算這樣也不關你的事。”白清素下決心,踢了他一下,“你放開我,我要回家了。”
“不關我的事?”應煊咬牙重複,他攥住白清素的腳踝,讓她沒法再踢。他冷笑一聲,“你這幾年倒是出息了。”
“我們都已經分手了!”白清素提高了一點聲音,“你自己都同意了,你還想幹什麼?”
應煊的動作一頓,白清素以為他終於能聽進去人話了,正打算勸勸他別糾纏,卻聽到了他低啞的聲音。
“我後悔了。”
嗯?白清素以為自己幻聽了,應煊卻摟著她往裡退了一步,伸手關上了陽台門,然後手一松,將她放了下來。
白清素還沒高興兩秒,就被他摟住腰,右手握住了她的後頸,迫使她抬起頭,對上了他那雙明亮得讓人不敢直視的眼睛。
他低下了頭,雙唇熟稔地向她吻了下來。
火熱的氣息如同龍捲風過境,摧枯拉朽地將她本來就岌岌可危的理智徹底摧毀。
他的手也那麼滾燙,像是被燃著熊熊大火的森林,熱風和炙焰貼在肌膚上,讓她產生了無法遏制的痛意以及更加強烈的渴望。
握在後頸上的大手像是捏住了她的罩門,讓她被親得支支吾吾,卻根本連擺脫都困難。
熱燙的舌頭強硬地喂進她的口裡,目標清晰地綁架了躲閃的小舌拚命糾纏。
有一瞬間,白清素差點覺得,他就想這樣將她咀嚼著吞下。
“唔……你!你放開……啊!手拿開!”
白清素好不容易扭開一下頭,卻被他抓回去,用力握著後頸繼續親。唾液都不自覺地從堅持不住的嘴裡溢出,他乾脆舔乾淨,直接咽了下去。
吞咽的聲音在此刻無比色情,白清素只覺得缺氧和燥熱讓她快要堅持不住。
更過分的是,他的手,熟門熟路地從裙擺下鑽了進來,勾住了她內褲的邊緣。
“你明明很喜歡。”
他的聲音粗噶低沉,帶著繭的指腹摸過她細嫩的大腿內側,讓她倚著他開始輕輕地發抖。
“寶貝,你喜歡我的。”他為她無法掩飾的渴望而滿足,“你喜歡我撫摸你,喜歡我親吻你,還有——”
他粗糲的指尖撐開了緊閉的陰唇,直接摸上了發抖的花瓣,指尖的濕意讓他的笑聲溢出喉嚨。
胸腔的振動傳遞到了本來就開始發抖的白清素身上,讓她感覺自己這回真的……
要完。
他將她按在陽台門上,喘著粗氣,銀灰的頭髮徹底散亂,眼眸死死地盯著她,像是盯著自己垂涎已久的獵物。
“素素,你說過的,只要我想,你就會給我。”
他這樣直接而乾脆地說道,將她的記憶,徹底帶回企圖遺忘的九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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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兩章回憶~
然後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