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的毒液有明顯的催情作用。
白皙的身體浮現一點點粉紅的顏色,那些粉色如同初春時從土地里冒出來的草芽,須臾之間,就讓她的整個身體變成了誘人的顏色。
晶瑩剔透的觸手逐漸變成了昂貴的藍寶石模樣,只不過它們依舊柔軟且有彈性。
數不清的觸手化為她的床墊和被褥,有些觸手擬態出來了許多毛茸茸的凸起,如同小刷子般溫柔地刷過她的肌膚。
動作的溫柔卻給予她劇烈的刺激。
快慰如同電流在她身體里流竄,她的身體在觸手的包圍中顫抖,嘴裡抑制不住曖昧的低吟。
“Daddy,好……好快!唔!”她胡言亂語,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
觸手黏黏糊糊地纏住了她的脖頸,通過血脈的搏動來判斷她目前的狀態。
奚很快發現他的動作應該還能再劇烈一點,觸手翻湧中,他拉開了她的雙腿,用纖細如絲的小觸手拉開她的陰唇,將她殷紅的花穴暴露在觸手的包圍之下。
沒有了大陰唇的保護,嬌嫩如花瓣的小陰唇顫巍巍地隨著穴口的開合抖動,纖細的觸手又出來幾根,將可憐的小陰唇也扯開了,暴露出細小的尿道口和吐出許多潤滑愛液的小穴口。
小刷子般地觸手緊緊地貼在了兩個穴口,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如同在清洗一般用力來回刷著。
白清素脖頸上的經脈在強烈的刺激下凸顯,她的瞳孔微微上翻,被玩弄得近乎失神。
口裡的呻吟從尖叫到哀求,胡亂揮舞的雙手抓緊了觸手,也被觸手一圈一圈地纏繞,觸手鑽到她的掌心,阻止她用指甲傷害到自己。
脖頸上再次出現了輕微的叮咬痛感,她的身體折騰得快變成了他的觸手的模樣。
她含糊不清地嗚咽哭泣,淚珠卻在落在深藍色的觸手的一瞬間,消失在觸手的表面。
他從她的淚水之中品嘗到了她的快樂和惶恐。
他有些不解,從觸手之中擬態出人類的上半身將她擁抱在懷中,親吻著她的唇,溫和而耐心地問她:“寶寶為什麼要害怕?”
“害怕……?”她恍恍惚惚地重複著他的話語,身體上刺激的快感在這個過程之中,依舊如同不停歇的潮汐,一波又一波沖刷著她可憐的大腦。
她以為自己會承受不住暈過去,但是從始至終,她都很清醒。
觸手分開了花穴的小口,如同成年人食指粗細的觸手撫摸著嬌嫩的穴口,緩緩地探了進去。
汁水充沛的潤滑讓異物進入的不適減弱到了幾乎沒有,她的身體甚至在觸手的床墊之中微微拱起,主動迎接侵入。
她的舌尖被奚反覆吮吸,她沉溺於慾望的海洋之中,花了很長時間才明白他的問題。
纖細如蝶翼的眼睫微動,兩滴淚珠再次落到觸手上消失不見,她伸手抱著奚的身體,感覺到他的溫度,聲音因為長時間的呻吟已經有些低啞:“Daddy……我會壞掉嗎?”
過於恐怖而劇烈的快感,讓她覺得自己的大腦都已經停擺。
無處不在的觸手封住了她的所有感官,她的視野之中只有深藍如海的顏色,耳朵只聽得到觸手黏糊的蠕動,身體上更是有不同的酥麻和瘙癢徹底佔據了她的思維,讓她覺得自己似乎快要壞掉了。
她好像正在從人變成他心愛的玩具。
“你不舒服嗎?”他彷彿不能理解她的話語,一節觸手又塞在了她的嘴裡,輕輕地用手掌和觸手一起撫摸著她的脊背,哄道:“寶寶,再吃一點。”
人類和魔獸之間存在代溝。
白清素含住那根觸手,觸手深入喉管,順著食道下滑,將她填得滿滿的。
很恐怖的飽脹感,胃袋裡似乎都有觸手蠕動的感覺。
與此同時,身下花穴之中的觸手頂端,張著無法窺見的小口,將花穴之中阻擋的薄膜一點點啃食消融,讓後續的深入不再有任何阻隔。
她的胃部隔著皮肉,被他的大手撫摸。她眼中深藍色的觸手,在一點點血腥的氣味之中,顏色變得更加深重,交纏的觸手彷彿深海之中吞噬一切的漩渦,她抓緊了他的手臂。
“我……我好像不正常了。”她迷茫地說道。
怎麼會有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都會覺得興奮呢?
花穴如同蚌殼開合,吞吐著黏滑的愛液和高溫的觸手,她的身體深處的子宮不斷出來一陣陣渴望到極點的酸麻。
渴望被填滿,也渴望被吞噬。
兩種矛盾的感官讓她覺得自己彷彿在失控的邊緣,她絞緊了穴肉,卻覺得這樣溫柔的愛撫和插入,完全不能滿足她越來越高漲的慾望。
她伸手,在觸手海洋之中捧住了他的臉,他的表情沉靜宛如暴風雨之下的深海,溫和且安寧。
“Daddy……”她輕輕呼喚著這個才決定好的稱呼,“Daddy,我想要更多……全都進來,好不好?”
奚似輕輕嘆氣,“好。”
她不知道這樣的邀請摧毀了他本就岌岌可危的自制力。
他本來試圖克制自己,不想讓她窺見那些更加突破人類承受的慾念。
可是,她卻主動要求了。
觸手們都興奮地顫抖,花穴口被四根纖細的小觸手撐開,更多粗壯如性器的觸手在綻放的花穴上不斷磨蹭,突入穴肉深處。
逼仄的穴道毫無反抗地被撐開,觸手停頓了一秒或者兩秒,給了她短暫的適應時間,隨後如同衝鋒的軍隊一般,毫無顧忌地往深處鑽入。
頂端抵住了微微打開的子宮口,觸手略微停頓,在頂端伸出更多纖細的小觸手,不斷騷動著子宮口,試圖撬開那個隱秘的地方。
小腹愈加酸麻,更多無法想象的快慰讓她身體緊繃得如同張開的弓弦。
她害怕卻又渴望,咬住了奚的肩膀,試圖壓下自己過於大聲的呻吟。
觸手的挑逗很有成效,很快,她就感覺到了子宮裡被塞入了一個頭。溫暖,但是非常清晰的感覺。
小巧的子宮不應該用作這樣淫邪的用途,她卻無法再拒絕。
子宮中的觸手柔軟卻有張力,她感覺自己身體的內側都在被玩弄,身體瀕臨崩潰。膨脹的子宮壓到了前方的膀胱,尿道口本就被觸手玩弄得微張,無法再憋住溢出的液體。
腥臊的液體讓觸手注意到了這個地方,在她含糊的哭泣聲之中,纖細地觸手如同在花穴中的探訪一般,緩緩地填充了這個脆弱而細弱的器官。
她的身體在痙攣,伸手試圖抓出觸手,卻被他捧住了雙手,放到唇邊輕吻:“寶寶,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
她看著他眼中之中肆意瘋長的黑色,忽然明白,開始的權利在她,但是,結束卻是他說了算。
他的親吻如此溫柔,他的觸手卻如此兇猛,如同覓食的鯊魚。
前面兩個穴道被塞滿,煩躁的觸手很快發現了被洗乾淨的菊穴。
觸手觸碰著那些緊閉的褶皺,用自身的液體塗在上面充作潤滑,來回磨蹭頂弄之後,她的身體打開了小口。
手指粗細的觸手緩慢進入,來回抽插,撐開的褶皺被更多觸手安撫,讓她無法拒絕。
進入腸道的觸手開始在肏干之中膨脹,她的身體因為被餵食過他的觸手和反覆清洗而變得很乾凈。
黏滑紅腫的穴肉之中只有血肉本身的芬芳,臟器之間血脈的流動和摩擦讓他的觸手在深入的程度上產生了誤判。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填滿她,讓她身體從內到外都是他的氣味。
她卻覺得自己被深入的觸手頂得快要瀕死,平坦的腹部出現了粗壯的凸起,不僅僅是性器,甚至她的內臟都成為了快感的來源。
這是人類可以承受的性愛嗎?
她腦海之中似有疑問,卻在下一波快感的浪潮之中消失不見。
觸手們毫無組織和紀律,它們在互相撕咬拖後腿。每一個孔穴之中的觸手,都會在給她快慰之後不久,被外面虎視眈眈的其他觸手拖出,換上勝利者深入她的身體。
每一根觸手都有不同的形態,螺旋、扭曲、柔軟、堅硬……等等,各種各樣不同的形態給了她不一樣的快感。
凸起的圓點會讓她的敏感點被激烈刺激,穴肉會被螺旋的觸手絞緊,柔軟的觸手會將她整個花穴包裹其中,堅硬的觸手會長驅直入頂住她的宮口不放。
酸麻酥癢的快慰沒有一刻停止,只有大或者小的區別。
她的陰唇被觸手拉開,袒露的陰蒂被玩弄得紅腫如石榴籽,擬態出細小鱗片的觸手像是鞭子一般鞭撻著陰蒂和花唇之中的每一處褶皺。
她為痛意而尖叫,痛意卻變成了更加激烈的快感。
她睜大了迷茫的雙眼,未曾看見一絲海洋之中搖晃的光暈,只有無窮無盡的觸手,如同神秘詭異的深海漩渦,包裹著她,吞噬了她。
時間的流逝於她已經無任何意義。
直到她感覺到他的觸手之中噴湧出來了很多夾雜著彈性小圓球的液體,興奮的觸手們才緩緩安靜下來。
她躺在他的懷裡,伸手摸了一把身下的位置,摸到了那詭異的液體。
小圓球就像是石榴一般,透明的深藍色,間或絲絲縷縷的黑色,瞧著很詭異。
她的胃、子宮甚至腸道和膀胱里都是這種東西。
“這是什麼?”白清素仰起頭問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