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腿,小乖乖,舅舅要摸不到了。”
慾望的低啞讓他本就蠱惑的聲音更加令人迷醉,他含著她小巧的耳珠,吮吸之後,讓呼吸的氣流將他的誘惑和聲音一起帶到她的腦海深處,“只是摸摸,小乖乖,你想要的。”
她的雙腿被他撐開,看不到的被子之下,潮濕嬌嫩的花穴如同貝類的蚌殼般開合,不知是渴望還是拒絕。
好像答應了他的提議之後,一切就向著無法挽回的深淵滑落。
她覺得自己像是被欺騙了,但是卻又清楚地知道並沒有,是她縱容了一切的發生。
背德的混亂和慾望的饑渴讓她覺得委屈,半趴在他的肩頭啜泣,“舅舅……舅舅是壞人。”
“嗯。一切都是舅舅的錯。”他含笑著背下這口黑鍋,“所以懲罰舅舅只能摸摸你,不做,好不好?”
他無中生有地給自己創造談判條件,食指沒著急進入,而是先撫摸了她穴口往下的會陰處,借著她吐露的愛液潤滑自己的手指。
上床之前,他仔細清洗了自己,孕婦的身體脆弱,必須要阻隔所有細菌侵入的可能——雖然他向來身體健康,乾淨衛生,但是必要的消毒和清洗依舊不可少。
是以,他今天其實並沒打算進入她的小穴。
雖然他已經開始硬了,但是準備工作和環境都達不到他的預期,他只是想安撫她,讓她做好後續進一步接觸的準備。
充血的陰唇除去軟嫩如花瓣的觸感以外,還有一種濕滑黏膩的吸引。
習慣操控槍械和畫筆的手指有最堅硬的骨相和最靈巧的動作,穿梭在她綻放的花穴之中,極力將她推上進一步的高潮。
按壓下圓潤可愛的陰蒂,稍稍用力,就讓她在快慰之中夾緊了他的手掌,讓他難以移動。他不得不改變姿勢,半坐起身,“好心”地將她用被子遮掩,放置在自己腿間,背靠他堅實有力的胸膛。
雙腿一左一右,勾開壓住了她還想要夾緊的腿兒,讓她再也無法遮蔽多汁的花穴,只能張開任由他的愛撫。
先是溫柔的揉捏,從陰蒂到小陰唇,再到會陰,所有部位都被他的指腹照顧過,讓她適應他給她帶來的觸感。
然後是稍微用力的拍打,手指併攏,如同懲戒的尺子,落下時有“啪啪”的水液迸濺和皮肉擠壓的聲音。
“小乖乖,會不會疼?”他瞧著她被慾望徹底吞噬的神色,溫柔地詢問她喜歡的力度。
她的眼眸都因為快慰失去了焦距,檀口微張,小舌若隱若現,誘人採擷。
“不……”她並沒有感覺到疼痛,這與她在調教時能夠承受的力度還差的很遠,只是覺得羞恥。
最私密的地方被最親密的親人掌控,他的手掌張開時,能夠將她的整個花穴徹底包裹在其中,將她的一切都拿捏住,讓她逃脫不能。
“好,那舅舅再用點力。”他微笑著加重了自己的力道,夾著那顆陰蒂搓揉拉扯,讓劇烈的刺激如同潮汐一般拍打著她的神經,將她推上快慰的巔峰。
汁水在被子下激烈噴涌,他不費多少力氣,就輕而易舉地將她挑逗到直接高潮。
直到高潮結束,白清素還陷在爆發的空白之中久久不能回神。
一切都進展得太快了,她根本來不及反應,甚至沒有任何真實感,只有下身潮濕的床單告訴她,她已經度過了一次高峰。
“先滿足你一次。”宋玉問不輕不重地繼續拍打著那顆敏感得經不起刺激的陰蒂,聲音里始終帶著不變的笑意,“然後,再繼續。”
半坐著的姿勢,解放了他的雙手,他的左手虎口卡在了她的乳根處,右手的手指捏住了濕滑的小陰唇。
“小乖乖,自己抓好被子。”他啄吻著她的耳朵,舌尖侵入敏感的耳道,“想要舅舅看的話,也可以不用抓著。”
他的視角只能看到她赤裸的肩頭和時不時露出些許的乳肉,她的手指緊緊抓著被子的上緣,做最後一點徒勞無功的抵抗。
白清素嗚咽著抓緊被子,她其實已經沒有了思考能力,手裡抓著東西不放,只是因為被刺激的條件反射。
上面和下面一起被玩,說不出來的快樂讓她頭皮發麻,舌頭都快像睡懵了的小貓一樣吐了出來。
過分惹人憐愛了,讓人想要無休止操弄她,讓她的每個孔穴都噴湧出止不住的淫蕩汁水,緩解他喉間的乾澀。
他的性器頂著她軟綿綿的后臀,毫不遮掩,卻沒換來她任何的反應。
想來也是,她連那床掩耳盜鈴的被子都快抓不住了,哪裡來的氣力去推拒他越發囂張的慾望?
他的鼻尖緩緩蹭著她汗濕的脖頸,嗅聞到了沁人心脾的甜香,像是從她皮肉下的血脈之中散發出來的味道,沒有任何阻礙地融入他的骨血。
“小乖乖,你不知道舅舅有多愛你。”他如同描繪最細緻的線條一般,手指撫摸過花穴的每一處褶皺、每一寸軟肉,“如果當年舅舅找到了你,我一定會日日夜夜這樣愛你。”
他肆無忌憚地說著這樣違背人倫的話語,讓她在他的撥弄搓揉之下,蹬著腿兒再次達到高潮。
他的食指恰巧揉著小巧的尿道口,被她失禁的尿液噴了滿手。
宋玉問捻著指上的潮熱,在她耳邊笑出了聲,“很快樂。對嗎?舅舅的小乖乖。”
白清素被他敘述的畫面給刺激到,她張口就咬了一下他放在她身前的手臂,含混不清地指責他:“舅舅是大變態。”
居然對這種事如此直白。
宋玉問還在揉著她的花穴,完全不介意她的抱怨,他耐心地安撫著她顫抖的身體,啄了啄她賭氣的唇,“從壞人到變態,小乖乖,你連罵人都不會。”
“哼!”白清素抓著他的手臂又咬了一下,完全沒發現自己的被子已經徹底滑落,將她被情慾浸染成緋紅的身體展現在宋玉問面前。
手臂上小巧的齒痕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麼痛感,卻有一種微妙的甜蜜。宋玉問抽回自己的手,在她羞憤難當的表情下,舔了舔指尖的濕痕。
他故意笑著逗她:“很甜,下次多噴點給舅舅吃?”
這……這人還能更變態一點嗎?
白清素羞憤欲死,身下卻因為她試圖逃脫的動作,又湧出一股汁水,她僵在了原地,再也不敢亂動。
宋玉問伸手將她打橫抱著起了身,白清素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赤裸,亂七八糟地試圖遮掩。
這張床明顯是不能睡了,宋玉問就這麼抱著她穿過客廳將她放到了自己房間的浴缸里,他瞧見她如臨大敵的神色,戲謔道:“舅舅又不是重欲的人,洗乾淨我們就去睡覺好不好?”
白清素捂住自己通紅的臉,“……不能再摸了!”
“好。”宋玉問自然答應,時間太晚了,她必須得睡了。
白清素太累,被擦乾抱上床的時候,已經閉上了眼睛。
宋玉問卻沒著急躺下,他發信息給李博,讓他找人來收拾白清素的房間。然後打開白清素的腿,看了看那紅潤的花穴——並不是他還想做什麼,只是擔心自己不小心傷了她。
萬幸他的動作足夠溫柔,只是有一點點紅腫,這點程度,休息后就會恢復。
他照料好她的一切,瞧著她乖乖地睡去,才終於分出心神安撫一下自己還消不下去的慾望。
他距離縱慾的年紀已經很久了,但是碰到她時,他終於感覺自己從清心寡欲之中復甦。
但是,慾望的發泄對於他而言已經是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接近她的過程。是與她骨肉相融、血脈相連的剎那。
他的小乖乖,還是太過於天真,以為他在床上的話語,都是調情的妄念。
只有他清楚地知道,他只是坦誠地告訴了她,另一條世界線的必然。
他擦乾淨了自己手上的濁液,伸手探入被子,再次撫摸著她的小腹。
不過,這樣也很好,可以讓她減輕很多的心理壓力,讓她能夠得到自己喜歡的一切東西……或者人。
她選人的眼光很不錯。
宋玉問關了燈,上床將白清素摟入懷中,漫不經心地想到。
或許只有她在擔憂這樣的禁忌,對於她的男人們和他而言,這都是一個為了讓她歡喜的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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