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自然不能滿足他們。
白清素被弄得快沒了力氣,應煊低笑著啄吻她紅潤的臉頰,一邊緩慢地抽插著還撐開了她狹小菊穴的陰莖,“寶貝,是不是還沒吃飽?”
“……我都說了吃飽啦……嗚嗚……”白清素哭得像是雨季的屋檐,一連串的淚珠滴滴答答落下。
前面的白非辭拿著紙巾擦拭了被他射滿的小穴,他瞧著那嫣紅嬌嫩的花瓣,手指擦拭的動作慢慢又變成了調弄,白清素低頭只看見他的發頂,只覺得花穴被他看得格外羞恥,忍不住夾了幾下,在應煊的抽氣中,伸手去拉白非辭的手指。
“哥哥,我不要了……”她哭訴著,試圖用撒嬌喚起這兩個吃不飽的最後那點憐憫之心。
“明明還在吃。”白非辭抬眼看著她哭花了的小臉,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乳珠,“素素,也喂喂哥哥好不好?”
他這個樣子,怎麼可能讓她說出拒絕的話?
問句上揚的尾音還在空氣中飄浮,他的唇就含住了那如四月櫻桃般乳珠。嘖嘖的吮吸之聲傳來,白清素只覺得那被濡濕的唾液和軟韌的舌尖卷著乳珠拉扯舔舐,整個乳房更加腫脹,彷彿想要噴出點什麼。
白非辭含著乳珠,聲音卻又幾分詭異的溫柔,“素素,以後有寶寶了,也這樣喂哥哥好不好?”
他居然敢打這個主意!白清素覺得自己本來就岌岌可危的下限一次次被這些男人撕碎重組,她的雙腿被應煊的長腿撐開,雙手被白非辭單手抓住也沒法掙脫,整個人就這樣被他們兩人為所欲為,連掙扎都被控制在了一個極小的範圍內。
應煊伸手去玩她敏感的花穴,先是特意用指腹上的薄繭一次次磨著她被玩得紅腫的花蒂,然後四指併攏,輕輕拍打起充血的花瓣。淫水被他打得四濺,微微的痛意和他搗弄菊穴的充實一起刺激,對比的沒有塞入任何東西的花穴里更加空虛。
就這樣兩邊玩弄,他還有空問她:“寶貝,怎麼不回答哥哥了?”
白清素勉強用手指去勾他的手,嬌軟無力地回答他:“給哥哥吃……哥哥肏進來好不好?”
“乖。”白非辭低低笑,清冷的聲音因為慾望而沙啞,更顯蠱惑,“哥哥會餵飽你。”
身後的應煊放開了壓制住她的腿,用自己墊在她身下,將她的花穴抬高,微涼的空氣刺激得濡濕紅潤的花穴不斷翕張,如同試圖吞下餌料的小魚。
白非辭撫摸著她微紅的眼尾,湊上去親吻的同時,身下的陰莖抵著那饑渴的花穴,微微用力,就破開纏繞絞緊的穴肉,抵到了最深處。
太過於飽脹的感覺像是抵到了胃部,白清素抓緊了應煊的手臂,換來他用力捏了一下始終紅腫宛如溢滿汁水的花蒂。
“寶貝,這麼興奮?”應煊含著她的耳珠,肌膚相親的熱度節節攀升,如同置身於火山口,讓人覺得身體和思維都快融化。
情潮綿綿不絕,一波一波地將她托起又拍下。他們的力氣越來越大,使用過度的兩個穴口都糜爛如盛放到快要凋謝的花朵,她似乎感覺到了微微的痛意,但是卻被情慾所麻醉。
“太深了……”她的淚珠落在了他們的手臂上,卻讓他們更加無法停止。
花穴里的陰莖抵著深處的小口一刻不停地搗著,似乎想侵入更深處。她感覺到了危機,想要後退,卻將應煊的肉柱吞得更深,似乎要將腸道都捅破。
“素素,哥哥不會傷害你。”白非辭啄吻著她的唇的溫柔和腰下的動作完全相反,他抓著她的小手按在了她的小腹上。他們步調一致地搗入時,她的掌心感覺到了詭異的凸起。
白非辭的掌心壓在她的手掌,用力一按,她渾身上下驟然繃緊,仰著的頭,失神的雙眸看向了天花板。
好像快要承受不了了,但是又想要更多一些。
身下被他們反覆揉捏彈搓,小腹處傳來了憋脹的感覺,她剛才頂峰落下,立刻陷入更深的危機。她的掙扎倏然加力,“放開……你們放開我!”
“怎麼了?”應煊在她耳邊喘息著問道,“不是還沒滿足嗎?還是……”他撥弄花蒂的手指揉了一下尿道口,“寶貝想去做什麼?”
“饒了我……嗚——”白清素被他刺激得差點就尿了出來,她用力夾緊了穴口,被兩個男人弄得差點撐不住,她可憐兮兮地求道:“我要去衛生間——啊——饒了我……”
“想尿尿?”應煊低笑,“尿出來,寶貝。”他低沉的聲音宛如惡魔的誘惑,“尿在你哥哥身上,讓他身上也染上你的味道,不好嗎?”
不不不,怎麼能如此!白清素掙扎得更加用力,她看到了白非辭已經徹底被情慾染紅的臉,像是引發了慾念的紅月。他的眉眼是隔著煙霧的山水,朦朧誘惑。
“素素,別怕。”畫中人親吻著她,“哥哥喜歡你,喜歡你的每一處……”
她被兩人夾在中間,已經徹底化成了水,無法再控制自己身體的反應。
淡黃色的水液噴在了白非辭冷白的小腹上,白清素羞恥得伸手捂住了臉,無序地嗚咽。他們卻還是不肯放過她,拉下了她的手,更加興奮地抽插著,直到一起噴發,用白灼的精液將她饑渴的身體徹底填滿。
身體累得沒有了任何力氣,神經卻還因為激烈的性愛在興奮。白清素軟噠噠地依靠著兩人,任由他們伺候她清理乾淨身體。
“爽了嗎?”應煊垂眸看著她,眼睛里的光宛如午後烈陽。
“我要休息……”白清素有氣無力,伸手卻摟住了白非辭,“哥哥陪我一起。”
“小混蛋。”應煊捏了捏她的臉頰,笑罵道。爽完了就開始記仇,真是花心的小混蛋。
白非辭溫柔地將她摟在懷裡,輕輕地拍了拍她,“睡吧,明早醒來我們一起去看母親。”
“好。”白清素被他哄得有些困,輕聲說道,“哥哥晚安。”
“晚安。”白非辭溫柔得好似十五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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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和煊崽終於搞定了……把竺爹安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