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早上到得早,今天的排練總算趕在傍晚前結束。紀夏還不算太累,和傅恆之一起回家的路上還在討論晚餐的事情。
“夏夏。”車停在了紅燈的十字路口,傅恆之側過頭去把紀夏的手攏入掌心,“家裡的舞蹈房應該差不多可以開始用了,要不要今天試試?”
說起來也確實是有些誇張,因為紀夏訂婚後就辦了走讀,不太方便在學校練舞,傅恆之直接把一樓兩間客房打通改成了舞蹈房,前陣子施工完成還放著通了幾天的風。
“正好你今天也沒穿上比賽服練習,不如讓我做你的第一個觀眾,好不好?”
其實今天紀夏已經把衣服帶到學校去了,可計劃趕不上變化,老師又臨時有了些想法,結果直到結束也沒能讓紀夏和江堯正式地穿上衣服走一遍。
紀夏心裡正好也對那比賽服有些躍躍欲試,立刻就接受了傅恆之的提議,吃過晚餐之後就一頭扎進了全新的舞蹈房裡。
這間舞蹈房說是只有紀夏一個人用馬虎點也沒什麼,但實際上硬體卻比大學里的還要優越得多,除去鏡面整個房間基本都是實木質地,偌大的整面落地窗只要拉開絨布窗帘就能看見外面大塊毛茸茸的草地和花圃,就連角落裡都被劉管家事先安排上了裝飾用的香水百合。
紀夏第一步邁進來就喜歡上了這裡,她歡欣地換上了比賽用的天鵝服,然後看著鏡子里亭亭玉立的少女立起了腳尖。
傅恆之也是這個時候走進來的,他只在之前看紀夏試穿確認尺碼的時候見過一次這身衣服,當時就很想看紀夏穿著這身衣服跳舞了。
雖然受限於班費預算這件衣服看起來或多或少有些廉價感,可這種廉價感卻被紀夏的身體線條最大程度的緩和了。只見少女骨肉勻停的上肢被雪白的緞布恰到好處地勾勒出美妙的線條,蓬開的裙擺下一雙細白的腿更是幾乎白出了透明感,讓傅恆之自然地聯想到一個詞,白璧無瑕。
她沒有帶頭飾,髮型還是今早那個簡單的丸子頭,卻將美麗的天鵝頸連著背後清麗的蝴蝶骨一併展露了出來,那一對骨頭伴隨著她的動作翩然欲飛,傅恆之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走上前去從背後抱住了她。
“傅先生?”紀夏雖然早就看見傅恆之進來,可沒想到他就這麼從背後把她抱住了,一時之間握著把桿也有些無措,“怎麼了?”
傅恆之其實不太想承認自己吃了那麼一個小男孩的醋,可回家路上江堯托舉著紀夏的畫面總是浮現腦海,也沒什麼大影響,就像是手指被扎了一下似的一想起來才疼一下,可總歸還是不舒服的。
“什麼時候開始排練這支舞的?”
傅恆之的身體往前壓了壓,利用把桿將紀夏的腰以一個恰到好處的力道控制住,既不會疼,又讓她動彈不得。
“嗯……”紀夏還沒嗅到傅恆之的不快,認真地回想了一下:“真正定下來應該是兩個月前,一開始都是練單人的部分,到上個月才開始雙人合作的。”
“這樣啊。”傅恆之應得一點兒也不走心,幾乎是話音還未落就低下頭在她頸間輕啄了一下,“那和江堯認識多久了?”
傅恆之一回到家就洗了澡換上了一身黑色的居家服,攬在少女雪白的腰間形成了強烈的色差,他抬眸看了舞蹈鏡中兩人的動作,感覺自己像是一塊兒黑色的底座將一顆瑩潤的白珍珠嵌在了自己懷裡。傅恆之伸出手去摸到今天江堯托舉她時碰到的位置,然後將紀夏柔軟的腿側著抬上了把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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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珠的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