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滿兩個月的小狗懵懵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傅恆之的手指,然後毫無興趣地別開腦袋。
紀夏被萌得一下也忘了剛才的羞赧,又彎起眼看向傅恆之:“它叫什麼名字呀?”
“我們一起起一個好不好?”傅恆之其實覺得叫夏夏就挺可愛的,畢竟這小柯基懵懵懂懂的樣子真是像極了她,“你覺得叫什麼好?”
“嗯……”紀夏一個‘嗯’字被拉得老長,然後就看著腿上的小傢伙拱著屁股往她懷裡鑽,“叫它屁屁好不好?”
眾所周知,柯基除了腿短就是屁股翹,紀夏想著腿腿,短短,好像都太普通了些。
傅恆之低笑出聲:“屁屁?”
“你看它的屁屁雖然現在還不是很大,但是一看就是潛力股,以後肯定是個小翹臀!”紀夏說這話的時候還一本正經地把狗抱起來,然後給傅恆之展示它的屁股,“呃……有個什麼詞來著,對,翹屁嫩狗!”
她好像每次出來玩都特別高興,話也多,嘰嘰喳喳的像一隻活潑天真的小麻雀,可愛的不得了。
“嗯,翹屁嫩狗。”傅恆之也不知道她這些詞兒都是從哪學來的,聽著不像什麼好詞兒,也就紀夏說出來傅恆之能接受了。
屁屁就在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被決定了名字,還在房間里撒歡兒撒的開心,傅恆之抱著紀夏兩個人縮在沙發的一角一邊看電影一邊等酒店送餐,卻只看少女的耳軟骨生得精巧可口。
“唔……恆之你幹嘛……”
耳朵被男人含住的少女詢問的語氣也變得格外像撒嬌,側過頭還沒來得及軟軟地瞪他一眼就連雙唇也直接失守。
傅恆之的大掌直接從紀夏的襯衣下探入,掌心收緊握住乳肉的前一秒內衣扣就開了,自然被他握了滿手。
“屁屁……嗚……屁屁還在……”
小柯基腿短得不行,遠看就像一個會自己動的吐司麵包,聽見沙發這有動靜又撲騰著跑過來,路上還腿一軟摔了一跤。
好不容易連滾帶爬地來到沙發邊,兩條前爪剛趴上沙發,媽媽已經在傅恆之的懷裡化成了一灘水,也顧不上再伸手抱它,只剩下一隻在情慾中掙扎的腳從沙發上滑落,在它眼前晃蕩了幾下。
屁屁又伸出爪爪去撲了一下,沒撲到,自己反而在地上又滾了一圈。
“唔……恆之……”
乳尖兒被男人小心地捏在指間,紀夏情動得很快,唇舌的勾連間唾液與情慾連帶著空氣一併變得愈發粘稠,卻被一聲清脆門鈴攪擾乾淨。
酒店送餐的服務人員推著餐車進來的時候紀夏的穴兒都已經濕了,滿臉通紅地把頭埋在沙發的抱枕中間,傅恆之把服務人員送走之後又是一陣好笑。
“小鴕鳥,該吃飯了。”傅恆之把幼犬狗糧用溫水泡好端給小柯基,然後又把另一隻可愛的小傢伙從沙發里抱出來:“吃完飯該去海灘了。”
想起還要去海灘玩,紀夏又立刻抬起頭,兩隻手臂順勢抱住傅恆之的脖頸,乖乖地被他抱上餐桌。
落地窗被傅恆之打開了一半,吃飯的時候還能聽見遠處海鷗的鳴叫,紀夏對海邊越來越期待,飯吃得也不認真,隨便墊了兩口就想往外跑,然後又被傅恆之抓回來半哄半喂地吃了些三明治。
傅恆之手裡捏著三明治看小嬌妻咀嚼著突然又把腦袋埋他懷裡笑出來,嘴角也跟著上揚:“怎麼了,吃個三明治都能吃笑了?”
“我只是覺得,我好像在你面前越來越像個小孩了。”她手扶著傅恆之的肩看向他,眼底未消散的笑意形成了一片粼粼海面:“好像也越來越依賴你了。”
她張開嘴,傅恆之正好把手裡還剩一口的三明治喂進她嘴裡,然後順勢將她嘴角的麵包屑捻下。
“是嗎?”傅恆之滿眼含笑地看著她:“那你覺得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紀夏咀嚼的過程中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小聲囁啜的樣子像極了某些嚙齒類的小動物:“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男人捏在她腰間的掌心微微收緊:“怎麼會不知道呢。”
“因為……因為……就是不知道……”
兩個人黏在一把餐椅上,紀夏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整張臉都紅得能和桌上的番茄醬媲美了。傅恆之想低頭看她,她卻一個勁地往他頸窩鑽,逃避他的目光。
“怎麼了,突然這麼害羞?”
傅恆之語氣中的笑意逐漸加重,紀夏卻越來越感覺羞得不行。
“你之前說……想娶的只有我一個人,是真的嗎?”
過了好半晌,傅恆之才聽見小鴕鳥細若蚊蠅的聲音,頓時笑開:“嗯?你說什麼,聲音太小了沒聽清。”
人壞不可怕,可怕的是傅恆之這樣蔫兒壞還端得極正的人。紀夏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了,又躲在傅恆之的目光死角哼哼唧唧了好一陣,才總算下定決心了似的直起身又問了一次:
“你說想娶的只有我一個人,是真的嗎?”
臉頰的潮紅幾乎蔓延上少女的眼眶,讓傅恆之根本不忍心再繼續使壞,生怕再遲一秒她的眼淚就掉出來了。
“你啊……”
他抬手萬般無奈地捏了捏紀夏的臉,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絨布盒。
“本來那邊都布置好了,就等著我們過去,小傻子。”
為了設計出一場完美的求婚,傅恆之先後看了很多公司的企劃案都覺得不行,最後乾脆自己著手做,加上工作一起忙得簡直天昏地暗。
結果現在可倒好,那邊看都還沒看上一眼,直接就在酒店房間里求婚了。
他單手打開絨布盒,這回裡面一雙鵰刻著羽毛花紋對戒是真讓紀夏紅了眼眶。
兩隻戒指都雕刻著相同的花紋,區別在於紀夏那一隻更為纖細,被特地做成了一片羽毛捲起的形狀,而傅恆之那一隻只是簡單地在外圍刻了一圈作為與女戒的呼應。
“你什麼時候準備的……”紀夏都懵了,她本來也只是心血來潮有了疑惑,卻沒想到傅恆之早已經把這一切都準備好了。
“你是問哪件事?”傅恆之從絨布盒中拿起其中一枚然後托起紀夏的手:“戒指的圖紙是你期末考試完的時候完成然後送去定製的,場地和船是前天才定下來昨天聯繫雇傭當地的人進行布置,房間是一周前選定的,還找人過來實地考察過確保不會通過落地窗讓你看見求婚場地……”
這與其說是周全倒不如說是強迫症級別了。紀夏嘟著嘴低頭想看一眼手上的戒指,結果一顆眼淚就大喇喇地砸到自己的手背上。
“所以話又說回來了,心急的小鴕鳥,你願意嫁給我嗎?”
傅恆之問是問得不緊不慢的,可手上卻早已牢牢地將她的小手攥緊掌心,顯然沒打算給她任何一個能把戒指摘下去的機會。
紀夏也是這個時候好像才察覺到順序好像有點不對,但腦袋已經迫不及待地點了好幾下了。
“小傻子。”
傅恆之的眼睛一下彎成極好看的弧度,大掌扣住她的後腦便直接吻了上去。
“我愛你。”
正文到這裡就結束了,感謝各位一路的陪伴。
番外的話因為每一本好像都是以生孩子為結尾,我這本就不太想讓紀夏生孩子了,她自己都還是個孩子,是個寶寶,就讓屁屁作為他倆的孩子吧。
然後這倆人的撒糖日常我從第一章撒到最後一章了番外還要繼續撒是真的沒新意,然後我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寫不出來了…
以後如果想到了好的再回來補吧,或者我看看評論區有什麼有意思的點子興許就立刻打開了word。
然後如果沒找到什麼好看的書可以去看看我朋友寫的《壞女人》,現代都市1V1,雖然現在還挺瘦的,但是人多就肥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