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青(1v1) - 五十九、補過頭(微h)

時然在家休息了幾天,臉上的傷肉眼可見地好了起來,隋清宴不知道從哪弄來了那種消疤痕的葯,每天幫她抹,幾天過去她臉上的印記都消了很多,不再一碰就疼。
唯一的問題是這幾天洲越緊張過了頭,幾乎每餐都是大補,各種營養煲湯、滋補膳食輪番地來,吃得時然都有些害怕起來。
晚餐的時候,時然對著一桌的補菜,有些頭疼:“我們就恢復到平時的菜單好不好?”
“不行。”洲越表情嚴肅,“傷還沒完全好,一定要多補身體。”
“可我是外傷呀,又不是摔斷腿那種。”時然有些無奈,“而且也快好了,你看。”
洲越堅持:“那把這一周吃完。”
時然微微嘆了口氣,她真覺得自己補過頭了,這幾天自己氣血充足,甚至隱隱地往上涌,弄得她都有點躁動不安起來。
補過頭的後果在晚上格外地明顯,隋清宴抱著她她根本睡不著,被身後的呼吸弄得心煩意亂,覺得自己隨時都想化身女妖發泄一下無處安放的精力,吸干身邊人的精氣。
上次他失控之後真的說到做到,這一周都沒碰她,睡覺前頂多是親個十幾分鐘,連摸都不摸她的,紳士得不得了,反而讓時然心猿意馬起來。
她在黑暗裡睜著眼,完全睡不著,腿間有點空虛,夾緊了好像也不能排解,一波波地衝擊著她的理智,讓她越來越清醒。
身後的隋清宴好像睡著了。嗯,那,自己摸一會應該也沒事吧?
她咽了咽口水,悄悄地探手下去伸進睡褲里,腿間已經有一點點濕意了,軟肉緊緊地閉合,身體完全反應了她此刻的心情,緊張又有點小期待。
她從沒自己處理過,在赫城那個時候每天提心弔膽根本沒空去想這種事,和隋清宴在一起之後更別提了,頻繁到根本不需要她自己主動去解決生理需求。但她也不是不經人事的少女了,這麼多次了也知道應該往哪摸才能讓自己舒服。
過於滋補的氣血洶湧地在身體里翻騰,她實在是沒忍住,伸手悄悄地分開兩瓣軟肉,摸索到了那顆肉蒂,輕輕按了一下。
“嗯……”幾乎是同時,她聽到自己的喉嚨里不由自主地發出了甜膩的呻吟,在一片寂靜的黑暗裡顯得格外清晰,她被自己的聲音嚇得一個激靈,那點小旖旎瞬間無影無蹤。
不會……不會吵醒他了吧?
她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想悄悄地把手拿出來,結果手緩緩抬到一半,就被一股力量按住了。
完了。
她大腦一片空白。
溫熱的氣息從身後覆上來,帶著些許惺忪的沙啞:“抓到了。”
時然大腦瘋狂地轉,開始尋找合理的借口。
“在做什麼?”他握住她的手,“小饞貓?”
“我……我最近吃得太補了……”時然聲音都軟了,“那個火氣有點、有點……有點旺……”
“嗯?”他在她耳邊低聲,“想要怎麼不來找老公?”
“你、你睡著了……而且我們說好這周不做的……”
隋清宴又伸手探到她的腿心,隔著內褲緩緩揉弄,沒一會就把時然揉得喘息聲不斷。
他輕笑一聲,鑽進被窩裡。
“嗯……嗚……”時然忍不住弓起身體,手指揪緊了身下的床單,叫得又軟又媚。
腿心被他的唇舌細緻靈活地舔弄,讓她喘息聲都在顫抖。強烈的快感彷彿順著血管蔓延到了全身,在身體內捲起了狂風暴雨,讓她覺得自己快樂得快要升天,眼前一片迷茫,除了本能地呻吟其他什麼也做不了。
隋清宴吮著那兩片軟肉,隨後伸出舌尖抵開肉縫,輕車熟路地找到了那顆敏感的肉蒂。剛剛被主人摸過一次的它顫巍巍地挺立著,彷彿急需更多的撫慰。他伸舌勾弄著舔,舔得那顆陰蒂充血挺立,又把它含進嘴裡用力地吮。
時然魂飛天外,手指不自覺地探到被窩裡,觸到他柔軟的發頂,無力地插進他的髮絲里,隨著他舔弄的動作不斷地起伏,眼尾都是情慾的潮紅。
“嗚……不……我……”她急促地喘息,仰頭不住地呻吟。
她暈暈乎乎地就這麼被他在被窩裡舔到了高潮,咬著唇不住地嗚咽,眼裡一片水蒙蒙的霧氣,腿心泄出一大波液體,被他悉數卷進嘴裡。他隨後吮了吮她大腿內側的軟肉,留下了鮮紅的印記。
他從被窩裡鑽出來,她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里,小臉神態又純又欲。
他親了親她的臉頰,點亮了床頭的燈,坐起身脫自己的衣服,順帶脫了她的上衣。
時然半推半就地被脫了睡衣,赤裸著伏在被窩裡,纖瘦細膩的脊背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不住地起伏。
隋清宴俯身,握住她軟嫩的胸乳緩緩地揉,一點點吮吻著她的肩頸:“還想要嗎?”
時然身體全軟了,完全放棄抵抗,埋在枕頭裡嗚咽:“想要……”
“想要什麼?”他又覆上去,淺淺地親她的耳垂,“告訴老公。”
“想要、想要你……和、和我……”時然正經極了,不住地喘,“和我……上、上床……”
“我們不是已經在床上了?”他微微用了點力去揉她的胸,就聽見時然忍不住呻吟出聲,“說點更直白的,嗯?”
她長睫微垂著顫,臉頰全是紅暈,連可口的耳尖都泛著紅,高潮後身體的癱軟和體內還沒被平息的衝動讓她逐漸失去理智,咬著唇嗚嗚地小聲:“想要……想要老公……插、插進來……”
他捏了捏她嫩嫩的乳尖:“往哪插?”
時然羞恥極了,半天說不出來,抱著他的肩膀哼:“下……下面……”
隋清宴打定主意不放過她,挺腰用性器去磨那水淋淋的肉縫,時然饞得要命,抬腰想去吞吃,結果總被他躲開,急得控訴他:“你欺負我!”
“說兩句好聽的,好不好?”他低頭吻她的唇,低喘著哄,“上次在哪學來的?還有沒有了?”
時然迷濛著眼哼哼唧唧不肯再說,隋清宴也是能忍,就這麼硬生生地磨著她,時然被勾得要命,終於投降了,小聲:“小說里……看來的……”
“嗯?”
她抱著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斷斷續續地低聲哼:“然然……然然流了好多水……要、要挨老公很重的、的肏才能……止、止得住……嗚……”
“真乖。”隋清宴親了親她的臉頰,嗓音沙啞,“老公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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