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日二更,晚上還有一更。
兩個人躲在辦公桌下,以一個奇異的姿勢抱在一起,一整根陰莖完全嵌入我的甬道。
嚴絲合縫說的就是此時此刻吧,甬道的軟肉緊密的吸著這個外來侵略者,肉與肉的因為粘膩的淫水混合物還可以小幅度的抽動。
可身上的這個男人就是不肯動,我捏著他的陰囊威脅著,但他咬著雙唇愣是不服從我。
一個膽小至極的男人,居然敢反抗我,害怕被外人發現,卻不害怕我生氣嗎?對方可以將我們在公司苟合的事情公布與眾,難道我就不可以將他的裸照發出去嗎?
他似乎看出我的怒火,俯身親了親我的唇,想要安撫我,看來是完全不把我當回事。
男人的力量我是抵抗不住的,他壓著我,我就只被他壓著,一點餘力都沒有,我只能將頭撇開讓他的吻落在嘴角。
直到那警衛走了,他的陰莖依舊堅挺在我的小穴當中,我將他一把推開,他跌坐出辦公桌下。一隻手撐在地面,另一隻手將額前的碎發拂去,月光下淡紅色的臉頰顯得是如此美好,溫和、順從的笑容。
那雙狐狸眼裡帶著佛性與媚氣,被淫水包裹著的粉色陰莖晃動著,他在邀請我,邀請我與他在月光下交媾。
眼底沒有被我推出去的怒火,也沒有被我抓住把柄的一絲絲恐懼,我突然有些懷念剛才一開始他的羞恥、他的不甘願、他的冷漠。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渴求著什麼,我的小穴抽動著,流著淫水,它告訴我渴求的是性慾。我起身將褲子脫去,內褲也扔到一邊,襯衫、內衣……他跟隨著我的手,視線在我的身上遊走。
我雙腿叉在他的腰腹,俯視他,輕輕一推,他就倒下了,那眼神像羽毛又像釣魚用的飛蠅鉤,都是毛茸茸輕飄飄的,
只是我不喜歡蟲子,也不喜歡別人來釣著我。
我坐了上去,他發出毫不設防的呻吟,他在享受。
我好像又知道自己的渴望,可是最終也沒想出來該以何種方式去獲得。
我的腰腹前後有規律的晃動著,俯視著他,明明身下的快感如同搭載沙灘礁石的海浪,我的頭腦確實清明的,面容卻是無法展露出一絲一毫笑容的。
他……一個變態……
獲得了自己想要的女人,獲得了對方主動的性愛,而這是我給予他的。從一開始的羞恥、不甘心,到現在的服從與輕鬆愉悅,他很快的就抓穩了即將飄走的尊嚴的繩索。
我深刻的明白,性愛不是因為上下體位,或者比較誰更有話語權誰更暴力,誰就更能掌握主導權。
假如我足夠有能力足夠有威嚴,即便我是那個被壓在身下的人,我也可以足夠的掌握主導權。
我看著身下眼角泛紅的男人,呻吟不住的從口中溢出,再也不偽裝,是覺得我不會給他帶來威脅了嗎?
或許他覺得我過於溫吞,他挺起腰部往上衝擊,我的小穴被他的雞巴操的啪啪作響,滿屋子都是淫蕩下流的聲響。他面頰紅潤,額角流著汗珠,低吼著,像個發情的野獸。
或許從一開始,我執著於掌握主導權的那刻,我就已經失去了。
我抬起臀部,淫水順著陰莖滑落在他的小腹,他伸手就想要握住我的腰往下壓,畢竟他快高潮了,又怎麼允許我逃離?
我抓住他的雞巴,堵住他的精口,膝蓋壓在那塊濕滑的硬肉上,另一隻手堵住他的嘴巴。
我說:“閉嘴。”
有時候疼痛比性愛更容易高潮,又或許高潮本身就是刺激帶來的,而疼痛帶來的刺激相比較更明顯、更張揚、更見效。
雞巴再怎麼肏穴兇狠,也只是塊無骨的肉,它贏不過我的腿,而我看見他爽的翻白眼的瞳孔逐漸恢復焦距,眼神裡帶著怒意時我才滿意的笑了。
我知道此時自己的情緒是扭曲的,但我控制不了。
有男妓捂著被我掐出痕迹的脖子,勸我找專門玩sm的男妓,不要折磨他們,我試過,可跟我想的不同。我對給予他人快樂的傷害不感興趣,我只是想讓對方不開心,疼痛,無尊嚴。
我太過激,太敏感了嗎?但我還是為自己找理由,我要是真的過激我就在何雅之高潮的那刻,扼住他的喉嚨。
我看著他的眼睛,小穴又空虛又滿足,我喜歡銳利的毫不遮攔的眼神。我想他會生氣的奪走我的手機將裸照刪除,再使用暴力去奸我,讓我吃點苦頭。
但他沒有,除了剛開始的冰冷,他的面頰又出現了月光般的柔和。
他在包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