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玦雙眼迷離的仰著頭,身下的快感讓他難以置信,竟然是那根醜陋無比的東西給他的。
他微微張開嘴唇,露出水潤的舌尖,渴望著親吻。我騎在他的大腿上,腰根本停不下來,小穴好空虛,嘴唇好空虛,好想被填滿。
看著他紅潤的雙唇,泛著光澤,我的呼吸急促,開始渴望對方的舌頭與我糾纏,想要嘗嘗是否甜美。我眯著眼與他逐漸靠攏,我感受到他的呼吸灑在我的面頰,與我交織。但我的唇還是沒有落在他的唇上,而是他嘴角的那顆痣。
那顆痣離著他的下唇不遠不近,我的唇貼在上面,嘴角正好與他的嘴角相連接。
耳邊傳來他的笑聲,他說:“你真噁心。”一邊摸著我的頭任由我舔舐那顆痣,我的下身強烈縮緊,那顆豆豆摩擦著他緊實的大腿,發出“嘰咕嘰咕”的水聲。
我們臉貼著臉,雙方都不比誰更冷靜。
“我可以看看嗎?”他問。
我抬頭看著他,連舌頭還沒伸進嘴巴,透明的縷銀絲被他抹去,他又開始嘲笑我。
還沒等我生氣,他主動仰頭湊過來親親我的嘴唇,以最純潔的方式貼吻。就像他的雞巴湊過來貼在我的陰豆豆上那樣純潔。
嗚……
我的呻吟被他咽下去,他的舌頭比想象的還要靈活撬開了我的雙唇,遇到我的牙齒就在唇縫的軟肉上緩慢滑動,我害怕癢只好張口讓他侵入。
他好討厭,仗著自己惹人憐愛的臉,非要把他的舌頭送到我口中糾纏。
多久了,我已經多久沒接吻了?
我的吻技下降了嗎?我睜開眼睛看著對方緊閉著眼睛,長而卷的白色睫毛在我的眼皮上輕輕掃動。我不甘示弱的吮住他的舌頭,怎麼能輸給一個處男,我眯著眼要給他點見識。
他的手捏著我胸前的布料,白皙的手爆起了青筋,當我退去時他雙眼含霧氣喘吁吁的看著我,一點也不服氣,抱著我的肩膀還要來。
我可不想在接受這個吻技無能男的挑戰,這傢伙純潔的狠,做愛時只做一件事。
他接個吻,雙手也不知道找點事情做做,這就是眼裡沒事嗎?
我握著他的手朝自己的浴衣里伸去,看著他潮紅的臉,“揉奶不會嗎?”他抬起下巴,閉眼說:“怎麼不會,你看我的厲害。”
睜開眼睛,他滿眼都是雪白細膩的乳肉,紅紅的一小粒鑲嵌在其中,看起來十分可愛。手指陷在乳肉中,他顫抖著,很快他掌握了技巧,有條不紊的揉捏著。
“你為什麼不叫呢?”他抬頭問我,像個好學的好孩子。
我的兩顆乳頭裸露在空氣中挺立著,我鄙夷的看著他,“當然是你無能。”話音剛落,我“啊”了一聲,低頭只瞧見那顆白色的腦袋在我胸前賣力蠕動,“啊~,你不要舔的那麼快,好癢……”
我揪著他雪白的捲髮,卻無力拽動,“你慢些,你慢些……”他聽到后抬頭輕咬我的下巴,手指捏著那顆濕淋淋的乳頭,揉搓,拉扯。
他學的太快了。
陰莖止不住的在我小穴邊摩擦著,我被他煩的抓起那支肉蟲就往穴中塞。
插入的一瞬間,我的穴肉僵持了一秒又迅速的收縮著,夾著那支龐然大物。他被我夾著陰莖,口水從嘴角流出,在我耳邊哼哼唧唧的說:“不行……不行……還沒戴套呢。套子……快點……”
我大腦斷了弦,滿腦子都是榨精,什麼套不套的,先放在一邊。我感受著那個肉物在我的腔內不斷抽插,生機勃勃的在裡面跳動,想要一些白色的東西,想要被灌滿。
他的手不自覺地插入我的背後,撫摸著我光滑的後背,我咬著他的耳朵,“你,你要給我生孩子嗎?”
唇間的耳垂瞬間變燙,我舔了舔他的下耳垂,“你說話啊,尹玦。”
他收緊我的腰,“別胡說了,男人怎麼可能生孩子?”一面他確實覺得荒唐,一面他卻又是聽到這樣的話下體又腫脹的厲害,他不自覺地挺腰,將他陰莖抽送我小穴的更深處。
我的壞舌頭更本不聽話,從他的耳朵舔到他的脖子,他的喉結被我含在口中玩弄。“為什麼不可以?我想要尹玦你為我生孩子,如果你可以生為什麼不能為我生?”
“這是什麼歪理,我可以生但也不一定非要為了誰生。”尹玦掐著我的腰,讓我被狠狠地穿刺。
“誒~是這樣的嗎?”我咬住他的喉結,他喊了一聲痛,我又咬住他的脖子。
“你是狗嗎?”他卻毫不制止,抱著我的頭任由我咬,看起來比我買過的那些男妓還要放任我。
ps:
說點題外話,我寫過好幾次關於男人懷孕話題的故事。可能是因為十七八歲做過幾個夢,給我帶來深刻的印象,這麼多年了導致這個事已經成了我寫作命題。
我的兩個寫作命題:
a選擇
b男人懷孕
nt:
與大家分享我以前有趣的夢(我當時有記夢的習慣,所以都是剛睡醒寫的會有點亂。)
1我夢到過一個大肚子男人來找我,說懷了我的孩子,然後我發出渣子一樣的話說,不可能,我沒有這種能力。然後畫面一轉我躺在了醫院床上,醫生們圍著我我腿岔著應該是在接生,我還在夢裡想為什麼。不是那個男人懷著孕嗎,為什麼我還沒做過就懷孕了。
2夢見一個小孩喊我父母爸爸媽媽,問出來他有一個大肚子爸爸和弟弟,但那個爸爸不是他爸爸,他說那個爸爸拍拍肚子說弟弟和他都是從他肚子里出來的,我想那是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