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算不得男人的男孩,“你很漂亮。”我稱讚道。
我喜歡他如同貓兒的眼睛,讓我想起小時候走丟的那隻小奶牛貓。我伸手過去,他沒躲開,我如願的用手背輕觸了一下他的臉頰,隨後指腹在他略顯乾燥的唇瓣上劃過。
他就這麼看著我,那黑黝黝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直到我收回手。
“你幾歲了?”我並不想沾染上未成年,那樣很麻煩。
“成年了。”他抿了抿嘴唇,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那還是算了。”我往後退了一步。
“為什麼?”他似乎有些著急,“你喜歡沒成年的?那我……”
我將手指放在唇邊噓了一聲,“你看……”
那男孩安靜下來。
“我只和男人做愛,而不是男孩。”我想到那些女孩子的雛妓在年幼的時候就為生活而出賣身體,不知道是好是壞,只要她們願意出賣總有男人願意買。
我並非比他人高貴,我閉上眼不去看男孩顫動著的睫毛,我僅僅是怕麻煩。
這對我來說很危險,我對一個身處弱勢的男孩產生了憐惜,而我連自己也拯救不了。
我本身就行走在顫巍巍的獨木橋上,所遇到的男人都必須在橋的那邊等著我來,而這時有一個男孩仗著自己身輕與我面對面走了過來,停留在原地看著我。
我不明白他在看什麼,是等著我心軟嗎?
恐怕不能如他所願……
可我明顯感受到袖口被拽住,我也曾這樣拽過那個人,可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回過頭,我看見他低垂著頭,我似乎能聞到他身上的皂角味,而他的白襯衫因為反覆清洗而變得有些米黃。
我嘆了一口氣,“年齡?”
“還差叄個月就成年了。”他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我似乎忘卻了開頭虛偽的自己,走到沙發隨意的坐下,我說,“愣著做什麼?”
他站在我面前,像小貓一般蹲在我的雙足間,伸手要解開我的皮帶。我看著他背後裸露的脖子順著後背遞延到臀部,牛仔褲因為主人蹲下露出一小片肌膚。我用腳點點他的臀下,他迷茫的看著我,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起來,把褲子脫了。”我看著他頓了頓,臉頰有些紅潤打算解開自己襯衫。“停。”我阻止了他,並且讓他繼續保持著上身的襯衫,下體的牛仔褲只需要褪到露出半個臀部,欲掉落不掉落最好。
“姐……”他沒問我怎麼稱呼,“我叫吳敏。”他大大的貓眼微怔,難以相信我會告訴他姓名。
“我,我叫吳慎。”隨後他緊張的看著我,我的目光卻落在他因為緊張而興奮起來的小傢伙上。我微微一笑,他更緊張了那小傢伙在布料里一顫流出一些清液打濕了布料。
我仰在沙發上看著這個局促不安的男孩,“我們都姓吳,說不定上輩子是兄弟姐妹呢!”
“別這麼說。”他眼睛低垂,“我不配……”
他似乎是為自己為勾引女人獲取金錢這回事很丟臉,這個時候我該安慰他嗎?
“怎麼會呢?”我握住他褲縫處的手,“每個人都不會不配。”我說謊了,我並非會主動認為他人有高低貴賤,但如果他人這麼認為自己,那他就是。
他手不如看起來來白皙嫩滑,也是,如果過得還不錯的話怎麼也不會出來賣身。我鬆開手,忽視了他略帶失望的表情,在懷中掏出現金放在沙發上,我希望他第一次可以為我打一次手沖。
興許在安慰過他人後,不該揭開他們顧客與商品的關係,但我還是這麼做了。
給了他人希望又輕而易舉的打破或許是最殘忍的事情之一。
但他很快就回過神了,他沖我笑笑露出了酒窩,他像是快速成長的爬山虎,自我成長的時候還不忘用枝葉挑撥他人。
我撐著下巴看著他將自己的小傢伙拿出來,不如湯姆的大,畢竟湯姆是個成年人很久了。
我是說那個剛才放我鴿子的男人,說實話我並不想叫他湯姆,我吐槽過他即使是假名多少也上點心,高潮的時候難道要喊一隻貓的名字嗎?他說他不要改名字,他喜歡湯姆,就是要叫湯姆,再後來我就沒叫過他名字。
面前這個男孩似乎是很不滿我走神,手持著他因為少用而頗為寡淡的陰莖在我面前晃了晃,湯姆和他一樣雖然身處低位卻總是情不自禁想作為上位。
我用手拍開這根傢伙,讓他快些擼。我看著他半闔眼瞼,臉頰微微發紅,嘴唇開了一個小口喘息著。我想我喜歡他眼角的淡紅,看起來像一隻小狗。
從開始我就發現了,並且還算得上震驚,畢竟我第一看過“青龍”。也就是天生無毛的陰莖,我對他確實有了些興趣,但不是現在。
我看著眼前閃過一道白色液體落在我的褲子上,他急忙跪下來為我擦去,我說不用了便指了指沙發上的錢便要離去。
“你還來嗎?”他這次沒扯住我的袖口。
“看情況吧!”我沖他笑笑出門了。
他依依不捨的模樣讓我有些煩躁,好像是不是我就不會有其他人了。
誰會信呢?
可閉上眼我又想起他貓兒的眼睛,我又開始想起了那隻走失的奶牛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