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飛言等候的時候,軍妓所的管事在裡頭精挑細選的終於被他找了十幾個花容月貌秀色可餐的女子出來,他盡量都挑選一些初到軍妓所不久的,資歷太淺又怕侍候不好,資歷太深的又怕被操鬆了,他短短一刻鐘的時間用他最快的速度把人選好了就帶到王爺那,不然等下要王爺等久了就罪過了。
「好好聽著了,等下你們要侍候的人是當朝六王爺,你們皮給我繃緊點,丟人了就算王爺不罰,我也會扒了你們的皮,聽清楚了嗎。」管事對著她們惡狠狠的說著。
本來挨了一整天操弄的軍妓們,突然夜半三更被人挖了起來心情難免有點不爽,可是聽到對方是六王爺那說法就不一樣了,瞬間清醒了檢查著自己的三個洞,想著等下要用那個去吞王爺的大雞8好呢,如果侍候好了可能自己就不用再留在這個鬼地方侍候一群臭男人了,大家都痴心妄想地想著。
會被貶來當軍妓的要麼就是自己犯了事或是家裡被抄了自己被牽連的,也有些人是被陷害而來到這裡的,不管理由是什麼,千人斬萬人騎就是她們躲不過的命運,從進來的一天就經歷著五根雞8同時上的體驗,從將軍開始慢慢一階一階的往下淘汰,直到從少女變成少婦再變成大嬸都還在用著自己被操得松垮垮的洞穴侍候著軍營里的士兵。
現在有個香餑餑放在自己眼前當然要好好爭取一下,可能這是她們唯一的機會可以離開這裡過一個新的生活,她們的未來不過是王爺開金口的一句話就可以改寫的,就算逃離不了這個淫慾地獄,有被王爺c過也能成為她們一輩子的談資了。
想著想著就來到了王爺所在的大廳,一排倚姣作媚的女子扭著腰肢走了進來,把自己高聳的巨乳挺了出來,站好之後用著她們自以為性感的姿態給六爺行了個露x禮。
「淫蕩的騷母豬見過王爺~」她們這種無名無份的淫娃只配擁有這樣的自稱,隨時一隻門口狗的地位都b她們高了。
衣不蓋t是她們的日常,一塊布料都不會在她們身上出現,反正穿了都是浪費,還不如省點軍費,身上唯一的幾處裝飾就是兩邊乳頭上的r鐶,說是r鐶其實亦不是真的一個圓鐶,一根金針穿過頭尾有兩粒銀珠子鎖住,不然上鐶了沒兩下被猴急的士兵們扯壞了就浪費一個軍妓了,雖然還能用但是不好看又何必了。
之後就到了陰蒂鐶了,一進軍營無論原本有沒有上過鐶都要重新再穿過,軍妓的針是比較粗的,穿好之後掛上小吊牌上寫著軍妓,這樣她們的身份就正式落實了,還有最後就是鼻孔間的大銀鐶,象徵她們的身份跟畜生一樣的低賤,每分每秒都在提醒著她們的地位,所有鐶都是進軍營的時候一次過穿上的,所以成為軍妓的第一天就讓她們受盡折磨了。
蕭飛言看著眼前這十幾個全身赤裸扒著b的女人,看得出她們還是雛妓,不過那穴口扒開都看到大大的洞在那,高得差點食慾都沒有了,跟小騷包的真是沒法b,而且看她們的小陰唇都c黑了,是在軍營曬太多太陽了嗎?還是他的小騷包嫩。
心裡想著想著又想到了寧落,蕭飛言被這種不受控的思想弄得十分煩躁,想不明白她為什麼總是在自己的腦海內出現,一身寒氣振得軍妓們瑟瑟發抖,有種想拔腿就跑的衝動,連一旁的管事也嚇得一身冷汗,王爺這是不滿意嗎?他可以進去再挑選一些人出來的,寒氣收一收行不行?
「轉過身去」蕭飛言一臉不耐煩說著。
軍妓們頂著巨大的壓力轉過身去抬高屁股扒開屁股肉,讓自己羞恥的地方露給王爺看,那被操了一整天的屁眼都要合不上了,而且軍營的設備本身就沒有京城的好,當然跟寧落被處理得白白嫩嫩軟軟滑滑還滿身內外都帶著香氣的沒法b了。
蕭飛言腦袋又閃過了寧落那嘟嘟的小屁眼,看著小小的卻容納得下自己的巨雕,咬的死緊的,進去了跟泡溫泉一樣sh濕漉漉的,唉~自己是發生什麼事了,眼前十幾個人都無法讓他起動,反而是一想到那小騷包大兄弟就台起頭來了,現在到底是誰認著誰了,唉。
小雀子在王爺身後看著,也看不出個究竟來,看著王爺變幻莫測的臉感到十分奇怪,也不知道六爺在想什麼?怎麼一直走禁慾路線的王爺會跑到軍妓所來,難道是開竅了嗎,他真的要好好感謝一下寧落的功勞,還有自己是不是應該要多找些女人給王爺了。
(寧落:你給我等著!小心我的小粉絲攻擊你)
蕭飛言想不通就不想了,站起身來走了出去,軍妓們還在保持姿勢扒開屁眼,怎麼說王爺也沒有叫起,她們也不敢站起來,至少直到王爺徹底離開了才可以起來。
管事心裡想著王爺是來逗他玩的嗎,一句話都沒說就走了,是從進門到現在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而且他偷瞄到王爺都硬了,那高高豎起的大帳篷看著就十分宏偉,但是卻一個都沒挑到,難道是都不滿意嗎?這已經是軍妓所裡面最好的了,下次一定要多留意留意給王爺留些好的。
不過主子想什麼不是他們這種下人長得透,摸了摸鼻子就回去休息了,王爺留下一房子充滿疑惑的人回到了自己的主幕,想來想去也想不通自己到底發生什麼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皇上身邊的公公嘈醒了,他當然是來宣旨急傳六爺回宮的,路程遙遠足足隔了一個月才來到,蕭飛言都把事情處理好了,是時候回去討點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