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該做的還是要繼續做,挪回宣紙那,邊爬著屁股後面的地板就出現了一條黑色的點點路。
有根大棍子插在屁股上讓寧落很難移動,動作太大又怕它會掉出來,要以蹲著的姿勢咬緊p穴里的棍子真的需要一點技巧。
辛辛苦苦才能開始寫,她的自稱不外乎就是兩個選擇,要麼就是「騷奴」要麼就是「騷婢」,兩個選擇都不能躲過騷這個字,奴跟婢還能選奴,光是這個「騷」字就夠讓寧落頭痛了,筆劃多得能寫到她屁股抽筋。
蕭飛言坐在書桌前看著她苦惱的模樣,臉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了,而且六爺發現這小騷包一點都不怕他的冷氣,真的是不讓她受點教訓學不乖的,可是又不想弄痛她,才想出這個辦法幫她改改她的壞習慣,順便還能讓她練習一下肛交的技術,一舉兩得。
寧落所在的宣紙上已經被墨水滴的濕透了,黑漆漆一片,要在上面寫字是不可能了,只好把它抽走,換一張新的開始寫。
而且古代是寫繁t的,筆劃就更多了,第一筆上去跟期待的位置完全南轅北轍,寧落還是認真地扭動著屁股,在腦海里規劃著字t的構成,屁股要怎麼動才能寫得出來,扭著扭著第一個「騷」字出來了。
寧落低頭一看,完全看不出來眼前這張鬼畫符是在寫什麼,一團黑乎乎的連圖案都算不上,只好重新再來過,又換了一張宣紙。
忙活了半天寫了幾十次,連部首都還未寫好,不過至少有個型寫得出來了,用屁眼咬緊毛筆手腳並用的努力把字寫好,輕薄的宣紙很容易因為用力過度而扯爛,光是控制力度就有的學了。
寧落偷偷瞄了瞄六爺,發現原來他沒有在看自己,專註自己的工作,旁邊的下人也都底著頭,好像大家都沒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久而久之便忘了現在自己的動作有多下流,寧落寫上癮了,不把它寫出來不敗休。
也不知道為什麼寧落為什麼會這麼天真的覺得沒有人注意她,其實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只是剛好她都沒看見罷了,連六爺都分了心用眼尾去朝她投入的表演。
隨著時間的過去,抹在她小逼上的春藥膏慢慢發揮它的藥效,寧落開始感受到身體發熱,加上大毛筆一直在刺激著她的px,每寫一下都像是要捅得更深似的,竹節刮著刮著就更癢了,小穴也開始空虛了起來。
本來怕寧落們太緊張情動不起來,所以弄月宮的人給她準備了烈x十足的春藥膏,原本預想只要塗一個指甲蓋的份量就很夠了,可是王爺剛剛可是把手掌大的一整罐都抹了上去啊。
(寧落:下次別整那麼大一罐不行嗎?用那一丁點你給他那麼多幹嘛?給個說明書也好啊我快死了)
從剛剛開始還可以忍受到現在連挪過去沾墨水手腳都在發抖,舉止狼狽快要應付不來了,淫水洶湧的衝出,順著會y留到筆毛上,墨汁都被稀釋變淡了。
「嗯~爺~六爺」寧落扭扭怩怩的看著王爺,小逼頂的大開的給他看,希望他能大發慈悲的用大肉棒給她止止癢。
「繼續寫,什麼時候寫得出來,本王什麼時候草你的b。」蕭飛言就是有種魔力讓他可以說著如此下流的話都讓人覺得他鶴骨松姿的。
站在一旁的小雀子心裡有一千隻土撥鼠在尖叫,自己跟了王爺那麼久都沒聽他對自己說過一句那麼多字的話。
(你是在吃那門子的醋)
寧落只好繼續她的書法大業,可是性慾快要衝昏她的頭腦了,可以感受到自己呼出的氣息冒著蒸氣,臉色通紅,太難受了。
「爺~等下再寫好不好」
「繼續」看來這次蕭飛言是下定決心不縱容寧落了。
「嚶嚶爺」被情慾磨光了寧落的耐x,她現在就想要,現在就要,現在就要大肉棒。
「爺騷奴以後都不不會再講錯了」
寧落小逼癢得快發瘋了,不斷磨擦雙腿扭動著屁股希望可以舒緩自己的性慾,陰蒂感覺充血得要噴出來了。
「嚶以後不敢了爺六爺c騷奴的小逼好不好嚶嚶辛苦爺」寧落不停的懇求六爺能放過她,生理淚水都b了出來。
蕭飛言舉著手上的線報冷眼的看著他,不過藏在k檔里的大棍子早早在她換了十張紙的時候己經開始抬頭了,真的佩服他的忍耐力,還可以繼續手上的工作。
不過寧落的忍耐力就一般了,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四肢並用的爬了過去,p穴里的毛筆還插著,大大的筆桿讓兩片屁股肉合不攏,從後面看可以清楚看到屁眼口撐得緊繃緊繃的,隨著她的爬行屁股一扭一扭,小尾巴也跟著左搖右擺的。
越過所有阻礙爬到桌底下,抓住六蕭的腰帶就拚命扯,急得理性都不見了,解來解去都解不開複雜的扣子。
「你幹嘛」蕭飛言抓住她在自己身上放肆的小手。
「爺騷奴要肉棒要爺的大肉棒嚶嚶」寧落真的把自稱改了,之前x急的時候都會不小心綳出個「我」字,現在用屁股寫了十次八次之後真的寫到腦子裡了,看來王爺還蠻有調教人的天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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