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言抱著寧落穿過庭園,掛滿燈籠的路上,湖畔垂柳,寧落抬頭看著這個男子,最親密的陌生人,雖然你知一直告訴她要警惕守住自己的心,可是她感覺自己要迷進去了,每次見到他都是被欺負的,不過在他身邊就是可以感受到穩穩的安全感。
再次來到蕭飛言的寢室,那天讓寧落的靈魂第一次感受到與男人結合的愉悅感,這一次再來帶著同樣的目的。
寧落任由他像玩洋娃娃一樣抱著自己,她心裡明白知道在他心目中自己的重要x沒有多少,就是一個排解性慾的玩物,不過既然沒有選擇,那就好好享受吧。
蕭飛言邁進房間便把門關上「嘭」,把小雀子關在了門外,抱著寧落進入內室,古色古香的房間,黑檀木雕花架子床,房間內為數不多的光線就來自那幾根紅燭。
蕭飛言把她扔到床上,看著身下這個女子,羞答答的表情,就想狠狠捅進她的下體,捅穿她羞臊的面紗。
扒開她的雙腿,小逼還咬著鑲有墨條的玉勢,拉著尾端把它拔了出來,淫水沾點亮了小穴的每一處,小陰唇胖墩墩的撅起嘴,蕭飛言扯開她的陰唇,欣賞著一收一縮的貝肉吐著口水。
「又癢了?」蕭飛言發出他性感的嗓音,寧落光是聽到這聲線就酥了。
「嗯」弱弱的回答道。
蕭飛言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寧落「求我」
寧落撐起身子,跪坐在六爺的面前,伸手解開他的腰帶,脫下他的外衣、裡衣,堅壯的胸肌腹肌人魚線坦露在空氣中,人魚線一直延伸到k檔內形成兩條深g0u,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褻k。
上身布滿大大小小的疤痕,寧落可以幻想得到戰場上的殘酷,堂堂一個王爺身上都可以有如此多的傷痕,輕輕地撫摸著他突出的傷疤,有種心痛的感覺在寧落心裡冒出。
「不怕嗎?」蕭飛言低語的問。
寧落搖了搖頭,一處一處的親吻著,舌尖輕輕帶過,慢慢往下移動,一邊在他身上點火,手慢慢解開那條遮蓋著筆直長腿的褻k,大雞8頂起了高聳的帳篷。
雙手捧著王爺的大卵袋,小嘴把龜頭吸進口腔里,溫熱濕潤的舌頭不規律地舔弄著,時不時劃過馬眼,舌頭一直想往裡面鑽。
「嗯」寧落聽到王爺發出禁慾的呻吟聲,更加賣力的取悅著他。
「嗯~爺~」寧落撒賴的嗲了一聲。
「求我」蕭飛言此時也是奮力忍住想立刻c死這小淫娃的慾望,火都要燒起來了。
「癢~放進來好不好~」
「早上才教過又忘了?」他捏著她的臉道。
「要爺的大雞8c死小yb爺~快點操我~求你了求你了。」
「一點規矩都沒有,連自稱都還沒學會?」
「嗯~爺求求你~求你c死賤婢的小騷逼~嗚爺賤婢的騷穴癢死了~」寧落一邊舔著蕭飛言的大雞8一邊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王爺一把把她撈起,狠狠的打了她的屁股兩「啪!啪!」
「啊啊!嚶爺不要打~要挨操~c賤婢的騷逼」寧落痛得一直爬著想躲過王爺的魔手。
「你跑那去!嗯?」把她捉回來,老漢推車的一把對準她的yb就往裡捅到底。
「啊~爺太深了~太粗了~啊」
寧落的小逼可以說是九曲十三彎,爽的蕭飛言要升天了,早上才c完一點都沒松,咬的死緊的。
「啊啊啊要爛掉了啊好爽啊啊啊」
「爺賤婢要死了要死了不要啊」嘴裡說著不要屁股卻使勁的住蕭飛言的恥骨撞去。
蕭飛言也沒跟他客氣的,每一下都捅到子宮口,操得寧落又酥又爽的,小逼撐到極之才能容納到他粗長的大雞8,淫水隨著抽插噴的滿床都是,房間里源源不絕地傳出啪啪啪啪的擊掌聲。
持續了一刻多鐘,蕭飛言快要射了,捏住她垂在胸前的大奶子借力,又快又狠的捅著他的騷穴,他一加速寧落就去了,嘴裡止不住的尖叫著,手也撐不住了,直接趴在床上翹起屁股等著迎接他的精液。
「啊!啊!去了去了啊騷逼要發大水了啊!啊!」
潮噴的陰精被蕭飛言的大雞8堵的嚴嚴實實,脹得寧落肚子股股的,不斷抽搐的繼續埃著c,寧落白眼都被弄了,蕭飛言用盡全力捅了十幾下,堵在她的子宮口就把自己的子孫全部射進她的子宮裡。
把雞8拔出來后,寧落已經被操得眼神獃滯,嘴裡發出哼哼的求饒聲,屁股保持撅起的抖動著,小腳丫一蹬一蹬的,蕭飛言盯住她下面的小嘴用力吐著騷水,屁眼跟著用力的嘟起,他的大雞8又硬了。
把她抱了起來叉開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打圈揉搓著她的陰蒂頭,惹的寧落又是一頓尖叫,寧落靠在蕭飛言身上癲抖著,沒搓幾下就又泄了,連續泄了兩次,高得她一點力都使大上。
「嚶嚶爺不要搓了騷逼要死了~啊」
γúzんаIщú.νìρ()
寧落:讓我遏一下行不行
hh:沒辦法讓你體驗一下一夜七次的傳說
寧落:我要暈了
hh:想獨佔爺就給我拿點力氣出來
寧落:難怪他們一個男人要那麼多個女人
hh:知道就好~
喜歡的可以跟人家投個豬豬嘛~好雖要動力的作者~拜託拜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