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貼身公公的到來,把六爺跟十四爺從被窩裡挖了出來,本來還享受著甜蜜時光的倆人自然瞪鼻子瞪眼的,一臉不耐煩的看著公公。
「什!么!事!」
面對六爺的盛怒公公也無可奈何,誰會沒事來捅您的馬蜂窩,這不是找死嗎?可你們倆大爺昨日才剛劫了刑場,打了御前親衛,還把一整盒太子罪證甩給皇上。
現在宮裡都炸開鍋了,你們兩位居然還有閒情逸緻在這白日宣淫,甩起手來連早朝都不上。
公公硬著頭皮把人「請」去了皇宮,剛進入大殿一個墨硯朝六爺飛了過去,這對蕭飛言自然是小兒科,一腳把它踏到旁邊的大柱上,一塊稀有的硯台就這樣一分為二。
蕭飛言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說:「既然皇上不歡迎,那草民就先行告退了。」
六爺要麼不開口,一開口就讓你五雷轟頂,皇上被氣得跳腳,坐在龍椅上一口喘氣,眾臣跪滿一地,嘴裡哆嗦著:「皇上息怒~~~」,他們是真的服了蕭飛言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膽子拔老虎的鬍子。
蕭飛言不管他,說完便轉身離開,他第二發都還沒來得及s呢,還趕著回去讓小騷包繼續給自己吮雞8。
十四爺也懶得跟這群忘恩負義的老男人瞎bb,回去左擁右抱不知多爽快,話說回來自己出去跑了趟,家裡的女人自動縮減了一大半,剩下五個對自己死心塌地的女人好像也挺不錯的,至少不怕養了群白眼狼在身邊。
「你們兩個不孝子,給朕站住!草民?朕什麼時候允許你們出族譜了?!這是如此兒戲之事嗎?」
蕭飛言跟十四隻好又折返回去,怎麼說他都是一國之君,而且他也想見證太子吃癟的盛境,對於太子對自己多年的使跘,還多次身陷險境,說不恨是假的,面對鐵證如山的證據父皇沒辦法大事化小小時化無了吧。
而且為了避免意外發生,昨日蕭飛言把罪證交給皇上后,他還請了說書先生在市井給太子大肆宣傳,不用一天太子通敵賣國的事傳遍了大街小巷,成了老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皇上再想睜隻眼閉隻眼是不可能了。
滿滿一盒罪證里有數百位女童的賣身契,而那些女童自然早已不在人世了,太子戀童癖之事被傳開后,惹來民間一片咒罵聲,雖說這朝代對性事極為開放,但對戀童癖還是嗤之以鼻的。
皇上惡狠狠的把一疊信件扔到太子面前:「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合起外人弒殺兄弟!虐殺女童,好好的一府女人不夠你玩偏要高幼女,朕怎麼會生了你這狗東西!」
「不!父皇不是這樣的!都是十三!對!都是十三教唆兒臣的,是他妒忌那狗雜六弟獨佔兵權,女童也是為了籠絡十三買來送給他的!父皇不是你想那樣的!求父皇聖賢!不要聽信別人陷害兒臣啊!」
「十三你有什麼好說?」
以十三爺對太子的認識,毫不意外他會把所有罪行推到自己身上,而且太子黨的標籤刻在頭上多年,懷疑到自己頭上也情有可原。
十三爺有條不紊地為自己辯解:「回稟父皇,眾所周知兒臣一向不善於武,要像六哥般以天為幕,以地為席兒臣恐怕無法勝任,另外太子哥是送了兒臣眾多幼女,可她們都在別院過多安好,如父皇不信,兒臣可把她們送來以證清白。」
此時胖胖的太子縮在台階下,這些他藏得甚好的信件怎麼會落到父皇手上,連曾經已燒毀的都有,加上十三說得話,腦子快速運轉,過濾掉所有人物,他終於知道誰背叛了自己,他用猩紅的雙眸瞪著十三爺說:「你跟那雜種一夥的!!」
「太子爺言重了,本王對皇上忠心耿耿,何來結黨營私之說。」
雖然皇上偏愛太子,可證據確鑿,他對太子是徹底絕望了,一夜白頭的皇帝心如死灰對全國頒布消息:
「太子離經叛道,乖張暴戾,為了一己私利危其社稷,禍害兄弟,從今起削黜貶退,癈其太子之位,貶為庶人,全府流放邊疆,五代不得回京。」
「父皇!兒臣知錯了,兒臣知錯了,求父皇饒恕兒臣吧!父皇!父皇!」
太子就這般沒落了,除了太子跟太子府全員外,皇上連皇后也沒有放過,奪去金冊金寶,貶其為貴人,一向高高在上的皇后一向得罪人多稱呼人少,她在宮裡的未來可想而知,一個小小貴人規矩可多了,以前天天給人家立規矩,現在是時候輪到她「享受」回來。
γúzんаIщú.νìρ()
終於可以睡覺了~
謝謝你們的豬豬~各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