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夫人,饒奴才多嘴,咱們『娘娘』身懷六甲,你這椅子不合規矩。」
人精小雀子當了六爺的嘴巴多年,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的技能掌握得爐火純青,他還故意加重了娘娘二字,提醒單夫人地位有別。
「!!」懷上了!這兔崽子走了什麼狗屎運,才進府兩月就懷上,母豬托世的。
六王府的消息外人打聽不來,單府的人自然不知寧落有孕。
「那妾身就在此恭喜王爺,恭喜娘娘了。」
單夫人表情掩飾到位,可言語間帶有一絲難掩的妒嫉。
憑什麼不是自己的親嫡女,是這個隔了一層的小庶女,她以後在府里還有什麼話語權,杜氏那個賤人生了個庶妃還不搶光風頭,寧落一下子從女官升到庶妃也不知道提攜嫡姐,想到菲兒還是個正妾就來氣。
「客氣了。」寧落擺起寵妃架子,語氣帶著一絲疏離。
讓單夫人很是尷尬,明明氣得半死還得裝出一臉賢慧,寧落看著都怕她內傷。
尬聊了兩句,單老夫人便提議讓女眷退席,得到王爺首肯,眾女退了出去。
眾女來到院子前,小雀子怕寧落被人欺負,派了王爺的另一個貼身公公小鸚子去寧落身邊侍候,雖然量她們也不敢,不過還是以防萬一好。
院子放著的禮品寧落還沒分,她把小鸝子給她們準備的東西挑了出來,人手一份,主母一匹琉璃錦,奶奶一把玉如意,便宜爹一對青花瓷,其他嫡庶兄弟姊妹的禮物也交到主母手上,剩下的令下人全搬到姨娘院子。
足足五台箱子,她們全部人才佔半箱,主母氣到臉都紅了,卻不敢發脾氣,她有把自己這個主母放在眼內嗎?
寧落懶得管她怎麼想,留下一句就帶著姨娘走了。
單老夫人見寧落與主母一點情份沒有,難免責怪她這個做母親的不盡責,忽視庶女,高得兒子少了個外力,單夫人面對婆婆的責罵也只能挨著,誰叫她是自己的婆婆。
「娘娘,這樣對大夫人好嗎?」杜氏性子比較懦弱,循規蹈矩不敢造次,就是那種傳統觀念極重的女子。
「姨娘連你都跟我生分了~你以前都叫人家落落的。」
挽著杜氏的手臂使勁撒嬌,嫁人就知道親娘好不是沒有道理。
「行行行,都要當娘的人了正經點。」
「怕什麼又沒人看到。」
回到姨娘的院子,母女東聊西聊,從日常飲食聊到侍寢床事,可謂身經百戰的寧落,要與親生母親聊這樣的話題,小女孩害羞的姿態表露無遺,心想姨娘也問太細了吧。
什麼浣腸、潮噴、尿失禁、觀音坐蓮、口交、打n炮、洗n澡、跳y舞、虐肛門、彈陰蒂、打屁股、舔屁眼等等等等。
姨娘開了話匣子,說什麼都離不開交合e,這創意寧落聽著都服了,聽到姨娘說的話,再次感覺自己沒有把王爺侍候好,真是太有才了。
說到陰蒂頭,姨娘靈機一動叫寧落掀起裙子給她看看。
寧落看著她一臉期待只好乖乖跟著做,姨娘的小逼她剛剛也看了。
「娘~可是它現在有點嚇人,你別怕。」想到自己腫腫脹脹的大陰蒂就無言。
「能有什麼可怕!我可是你親娘」自己的女兒長什麼樣,當母親的總能接受。
掀起裙擺,跟紅莓大的陰蒂頭露了出來,寧落今天什麼小逼飾品都沒帶,反正擋住又看不見,只有陰蒂上穿著的小玉牌,撥開濃密的陰毛,扯開大陰唇讓姨娘看清楚。
杜氏一臉驚訝,沒想到短短半年,女兒的陰蒂頭髮生如此大的變化,感嘆著弄月宮技術高超,絕不兒戲。
憐惜的輕輕撫摸著女兒的大陰蒂,杜氏心裡矛盾著,心痛女兒最珍貴最敏感的地方被打洞掛上小名牌,她也是這樣走過來的,有多磨人她清楚。
可是又高興女兒長大嫁人生子,她看得出來王爺十分愛惜落落,光憑六爺願意讓她們母女再見一面,還抽空同來就能得知。
「嗯~娘別摸了難受。」
「這怎麼弄的?要天天吸嗎?」
杜氏放過寧落,幫她整理好裙擺,扶著她坐回去,好奇地問弄月宮怎麼把它弄大的。
「不用天天吸的,剛開始用小拔罐吸,充血到滿意的情度後用嘗歡蜂毒塗抹,幾次下來就腫的大大的,最後還要被嘗歡蜂的尾針刺一下它就能保持這麼大了。」
寧落像是在陳述一件跟自己無關的事,隔了那麼久那種痛都忘光了,只知道小逼一天到晚都在發騷。
姨娘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方法,皇家的東西就是不一樣,摸了摸寧落的臉,那時候一定很可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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