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寧落把自己所有銀子集合起來,數一數發現只有區區二十兩銀子,原來王爺的賞賜全部都是珠寶首飾、擺設布料等昂貴之物。
而真金白銀除了在弄月宮時賞的二三十兩碎銀就沒了,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挺窮的。
在弄月宮沒事寧落就往廚房跑,銀子花了一大半,剩下的加上兩月來的俸祿才差不多湊夠二十兩,王爺賞的首飾又不好送回娘家。
在琳琅滿目的首飾箱內挑了一對不打眼的珍珠耳墜包了進去,太炫耀怕被主母搶了就白忙活一場了。
把信寫好,包成小包袱讓木槿托關係送出去。
純露、純霧還有李段婷這幾天要忙著升妾儀式也來不了,寧落只好獨自開始準備王爺出征的東西,離寒冬不久了。
一想到王爺要離開自己跟肚子里的寶寶一段時間,心情雖不舍,可她必需鼓勵自己勇敢堅強面對,不能過度依賴成為王爺的負擔。
振作起來的她拿出之前叫小鸝子買來的東西給王爺做出徵用品,首先她想做一套實用大容量的馬鞍包,雖說他是去打仗的不用太美觀,可一想到王爺坐在掛滿包袱的汗血寶馬上就覺得滑稽。
不是她想多,而是真實確是這樣,別以為王爺出征會有幾台馬車在後面跟著,他也只有一匹馬,能裝多少是多少,一切從簡,可生活用品再怎麼少還是有一定t積,每次都高得非常狼狽。
除了馬鞍包還有很多東西寧落想做,短短兩個月時間,只能加快手腳,不過有事情做寧落也不會胡思亂想。
劃線、切皮、鏟皮、打洞、縫線、上蠟每個工序都是寧落親手做,小鴿子跟木蘭在旁邊學,學好了可以一同分擔。
弄了一整天才做好馬腰帶還有左右兩邊的長方型大皮包,另外左右兩個水桶包跟馬背上大水桶包等明天再弄。
此時蕭飛言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早上寧落想寄給姨娘的小包袱,看到她的小書房一片狼藉,又不知是在弄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賤妾見過王爺~」
「起來吧」
寧落疑惑的看著他手裡的小包袱,怎麼會在他手上。
妻妾不能私自與外界聯繫,被抓到可是大罪,木槿託人寄出去時,東西就被攔下來送到王爺那。
他打開看,裡面裝的都是些零零碎碎的小銀角,還有一封報喜的信,這小騷包把自己的俸祿都放了進去,一點沒給自己留。
他知道寧落不懂這些,剛好木槿初入王府又不懂規矩,蕭飛言沒打算怪責她, 抱起她坐到貴妃榻上,耐心地給她解釋。
「賤妾不知規矩,望王爺恕罪~」
寧落沒想到會如此,不過想想也可以理解,如果人人都像她一樣給娘家通風報信,王府就要成無掩j籠了。
「下次別犯就好。」
「嗯~」寧落靠在他身上低著頭,神情難免有點失落。
「想家人了?」
「嗯~想姨娘。」
空氣一度凝結,蕭飛言先開口。
「過幾天沐休本王陪你回門,順便出去走走散散心吧。」他不忍見她失望。
「!」
回門!他說的是回門!還跟自己一同前去!
寧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頭震驚地看著王爺,不知是否孕期情緒化,眼淚跟排洪般湧出,緊緊的抱著他的腰肢失控的抽泣。
以前就算王爺再寵自己,其中也沒有愛的成份,最多就只是喜歡,這是寧落第一次感受到王爺對自己的重視與愛護,把她當作自己的妻,而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玩物。
不是不愛,他掙扎過否認過,躺開心扉承認愛上寧落對蕭飛言來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直到寧落懷孕的消息傳到他耳里,那種雀躍興奮的感受壓垮他最後的防線,才讓六爺真正面對自己的心。
「別哭了。」
哭得像小花貓似的臉蛋被蕭飛言揪了出來,指腹輕輕擦掉流下來的金豆子,豆腐般的肌膚讓人慾罷不能。
「爺~您愛我嗎?」寧落鼓起勇氣問出這個藏在心底里很久的問題。
蕭飛言直接用行動回應,底頭吻了上去,溫軟的唇瓣交纏,輕輕含住她的下唇一口一口的親著,舌尖勾勒出唇線,晶瑩剔透的唾液互換,這一刻彷彿時間停止。
相擁的二人享受著愛與被愛,沒有身份,沒有金錢,沒有階級,只有同步的心跳。
寧落不知自己何時愛上了眼前這個男人,她只知道自己可以為了他賭上自己的性命。
好喜歡今天這兩章~(不要臉)
感覺這兩個禮拜要矛起勁碼字加更(又愛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