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氣?淫靡?她不知道台下那一個個圍觀著的人會不會這麼覺得,反正她不會。 這只是又一次的侮辱罷了,既侮辱了她身為雅利安人的高貴血脈,也侮辱了那虛偽帝國的做作堂皇。 「沒意思,射了射了,就當嘗嘗鮮了!」連續幾土次的頂弄,嬌小的軀體仍是沒有任何反應。似是有些不滿於薇歐拉的表現,馳騁在她身體上的男人已完全將其當做洩慾的飛機杯,兩隻手把住她的腰肢,在不滿的扭動身體中結束了自己的洩慾。 啊……終於結束了么……望著那見到男人結束而握著麻繩套走來的軍官,薇歐拉有種如釋重負感。 她望著下方的人群,輕鬆地想著。 「喂喂,有德君,你走慢一點啊!哈呼,快要追不上你了……」「噠噠噠噠……」「……?」但就在她的脖子順利被套上麻繩套的一刻,她忽然聽見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步入了刑場下方的圍觀人群之中。 她看見一名有些面熟的青年,動作急切地穿梭過密密麻麻的人群,身後跟著一名似是東瀛人的少女,最終來到刑場的最近處向她投來目光。 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是如此複雜。 既有那種看透一切的悲哀,更有那些圍觀客們所不具有的憐憫。 他是……? 「時間已到,即刻行刑!」「咔————」鳴響的槍聲並沒有給薇歐拉這個最後思考青年身份的機會,她的腦海還未調出記憶,她腳下的踏板便忽然塌落————【———————】再之後的聲音,她已經聽不到了。 「呼哧……呼哧……有德君你跑這麼快王嘛,一個死刑犯,哪怕她是神姬,但行刑有什麼好看的……」「……千尋小姐,你不明白。」望著那脖頸被繩套驟然拉扯,破裂的動脈將那頸部以下肌膚染成紫紅色的金髮少女,林有德眉頭一皺的同時搖了搖頭。 他看了看周圍的人群,其中甚至沒有一人為此露出惋惜。大多出身於中產階級的他們,皆唏噓地散去,似乎在茶餘飯後又多了一個有趣的談資。 而那些真正期望著改變的,支持著她的人,此時此刻卻在礦場里,港口上,於那重壓與勞碌之下,只求一塊活命的麵包。 他們不會來圍觀行刑,畢竟這對他們的生存毫無裨益。就像大多人不會注意到他們,明明他們才是組成這個德意志最多的人民。 他知道,他或許知道……「或許從一開始,她就選擇錯了『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