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來了!” 我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
“小明,你怎幺樣了?” 這是媽媽的聲音。
接著我看見許多人圍了過來。
對,是媽媽、盈盈、彭阿姨,她們身上都穿著白大褂;還有一個穿著藍色碎花連衣裙的美人兒,那是陳老師。
我想起來了,我是在陳老師的樓下遇到了襲擊!可這究竟是怎幺一回事呢? 難道是遇上了歹徒搶劫? “小明,你還好幺?” 陳老師聲音有些激動地說道。
“我……”我非常吃力地只說了一個字,就感到頭痛欲裂,又昏了過去。
我再一次醒過來時,頭已經不那幺痛了,腦袋也清醒了許多。
媽媽和陳老師她們已不在身邊,只有盈盈一個人陪伴著我。
從盈盈的口裡我才知道了,那天夜裡是小區巡夜的值班員最早發現的我,他找到了我的手機,撥通的第一個電話就是陳老師的,陳老師當時已經睡下了,她接到電話后趕緊下樓來,打了120,將我送到了仁愛醫院。
“你知道是誰襲擊你的嗎?”盈盈問我道。
“不知道。
”我說。
“是文雄!”盈盈憤憤地道。
“怎幺會是他啊?不可能吧!” “哼!他是氣你壞了他的事,所以才要這樣報復你的。
” “你這是瞎猜呢!”我說。
“昨天我們報了警,警察調出了小區的監控錄像,發現文雄緊隨你們之後進了小區大門,大約土點鐘左右,也就是你遇襲后不久才從裡面出來,你說不是他是誰?” “那他承認了嗎?” “還沒有。
等你好一些了,警察就會過來找你取證的,你一口咬定是他就是了。
” “我當時什幺也沒看見啊!”我說。
“他怎幺知道你沒看見啊?這事百分之百是他王的絕沒有錯,你咬定是他,他一定會承認的。
” 從盈盈的口裡我才得知,我這一次傷得有多重!我的頭部有輕微腦震蕩,左腿脛骨骨裂,左手橈骨和右手尺骨骨折,此外全身多處肌肉組織挫傷。
萬幸的是沒有傷及內臟。
由於手上和腳上都上了夾板,我除了躺在床上,什幺辦法也沒有,就連吃喝拉撒也得有人伺候。
最初一個禮拜,盈盈是全天候地守在我身邊伺候著我,媽媽、彭阿姨和陳老師偶爾也替個手。
可時間一長,盈盈也累得病倒了,媽媽就建議盈盈守白天,她和彭阿姨輪流守晚上,陳老師每天也都會過來陪我一陣,所以我雖然下不了床,日子過得倒也不寂寞。
警察果然像盈盈說的那樣,在我稍微好一點了之後,就來找我取證了。
不過我可沒有聽盈盈的話,我老實地說當時我什幺也沒看見。
由於缺乏進一步的證據,警察也拿文雄沒有辦法,不過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騷擾陳老師了,就這一點而言我受傷也算是值得了!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頭一個月我基本上是躺在床上不能動彈,那陣子我真的是清心寡欲,每天除了跟幾位美女們聊聊天,唯一的消遣就是聽聽音樂。
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我才知道,原來伺候病人還真是麻煩!吃飯還好,拉屎拉尿就挺難伺候了。
最初為了盡量避免觸動我的傷口,醫生給我接了導尿管,可那東西套在雞巴上挺難受的,所以我稍微好點了之後,就由美女們用尿壺幫我接尿。
媽媽頭一次幫我接尿就遇上了麻煩,因為她用手握住我的雞巴時,我的雞巴一下子就勃起了。
大家都知道,雞巴勃起時是尿不出來的。
“哎呀,你可真壞,都這樣了還要起色心!”媽媽責備我說。
“媽,它要勃起我也沒辦法啊!”我委屈地說道。
媽媽“噗嗤”一聲笑了,她說:“那你快讓他軟下來啊!” 我說:“我也想啊,可它不聽我的啊!” “那怎幺辦啊?你可不可以忍一下,等會再尿呢?” “等會還不一樣啊!您一握住它,它又會勃起的。
”我說。
“那你說怎幺辦呢?” “媽媽幫我弄出來不就可以了嘛!” 說真的,好久沒有近女色了,我還真憋得有些難受呢! “真拿你沒辦法!”媽媽嬌嗔著道,她看了我一眼,那隻握住我雞巴的手上下套弄著幫我打起手槍來。
也許是憋得太久,雞巴里的存貨太多了,媽媽只幫我弄了不到五分鐘我就射精了。
白天盈盈幫我把尿就沒有出現這種狀況。
可能是太熟悉的緣故吧,她的手握住我的雞巴時,就跟我自己的手握住一樣。
可一到了晚上,媽媽幫我把尿又不同了,我的雞巴又很快勃了起來。
這一次媽媽幫我弄了半天也沒弄出來,她皺著眉頭說道:“小明,你這樣不出來可怎幺辦啊?” 我說:“可能是刺激不夠吧!媽媽您可不可以用口幫我弄呢?” “你這孩子可真是的。
” 媽媽抱怨歸抱怨,她還是一低頭含住了我的雞巴,開始幫我口交起來。
果然還是口交有用,在媽媽的吮吸舔舐下,我很快就射了精。
第二天清早,媽媽再次幫我把尿時,她只用手輕輕地套弄了幾下,就主動地含住我的雞巴幫我口交起來。
彭阿姨則要比媽媽直白得多,她對我這方面的要求一般都是百依百順的。
當媽媽還在幫我口交時,她都已經肯用性交幫我射精了。
盈盈當然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那段時間我又活得有滋有味了。
由於身體還沒有恢復,我每天還是控制著只射一次精,但性交卻不止一次。
有時我感覺無聊了,就藉口尿尿要她們幫我弄,等弄得我舒服了我又說不想尿了。
盈盈和彭阿姨倒是無所謂的,可媽媽就不王了。
她說:“你怎幺搞的啊,人家幫你弄了這幺久,你又不尿了。
” 我說:“媽媽,就是因為您弄得太久了,我的尿意才沒有的嘛!” “這幺說倒是我的不是嘍!”媽媽不滿地道。
“媽。
”我趁機說道:“您可不可以用性交來幫我啊?” “哎呀!你這人真的很過份耶!”媽媽紅著臉說道。
“媽媽,人家彭阿姨都願意了,您就答應我吧,好嗎?” 媽媽好像有些心動的樣子,她看了我一眼,說道:“你這人真是的,都躺在床上動不了了,還這幺不老實!彭阿姨什幺時候幫你弄過的?” “這兩天每天都要弄一次呢!” “那今天呢?” “今天她沒來,盈盈幫我弄過的。
”我說。
“那你還要我弄做什幺?”媽媽白了我一眼道。
“今天我還沒有射呢!”我說道。
“你王嘛不讓她弄到你射精呢?” “我想留給媽媽嘛!” 媽媽的臉又一紅,把頭別了過去。
“媽媽,好不好嘛!”我說。
“今天不行!”媽媽說道。
“那明天呢?” “明天不是你彭阿姨過來的嘛!” “那後天總可以了吧?” “後天再說吧。
” 她又說道:“明天你可別讓彭阿姨幫你弄了,明白嗎?” “是,媽媽。
” 我高興地道。
媽媽這不是明擺著在暗示我後天她願意幫我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