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來斤白菜![GL] - 女神,來斤白菜![GL]_分節閱讀_7

“越冉,早飯好了,吃了飯我們就上山。”白淺溪穿著一身半舊的素色棉衣,在晨霧裡有種朦朧的美感。
林越冉愣了半晌,這才答道:“哦,好,早點上山,免得待會兒熱!”
等到吃了飯,白淺溪在茅屋旁邊的小溪里放了一個竹簍之後,兩人終於出發了。
說是遠山,其實離石溪村也不是很遠,就從石溪村村后蜿蜒而上,即可到達山頂。
沿著曲折的小路,一邊打著野草上的露水,一邊注意著腳下的碎石,白淺溪走的十分認真。肩上的背簍壓在單薄的身上,讓林越冉有些擔心白淺溪被壓壞了。
“淺溪,要不還是我來背!”林越冉徵詢白淺溪的意見。
“沒事的,也不怎麼重!”白淺溪說的是實話,背簍里只有一把鐮刀和一把柴刀,再加上一葫蘆水和乾糧,很是輕便。
林越冉見白淺溪落腳輕鬆,也不再多言,畢竟她充其量也就是個半桶水,根本就不會背背簍。
清脆的腳步聲在山間小路上響起,和著泠泠作響的溪水,倒是別有趣味。
夏季的山很綠,綠得賞心悅目。山路旁的水田裡,稻花開得正好,放眼望去,整個石溪村都被籠罩在翠綠當中。
走了大約有一刻鐘的樣子,林越冉就覺雙腿酸麻,四肢無力,只想著好好躺一躺。唉,真是個不爭氣的身子啊!
“淺溪,還有多久?”前面還是不斷向上的山路,只是周圍已經沒了農田了,估計是已經到了遠山裡了。
看了眼一臉死相的林越冉,白淺溪伸出手說道:“快了,咱們到半山腰看看,要不你拉著我的手?”
雖然很累,林越冉到底沒忍心給白淺溪增加多餘的負擔,只是咬著牙齒繼續前進。
沒拉到人,白淺溪也不多話,只是放慢了速度,在她看來,林越冉還真得好好鍛煉一下,這身體素質實在是太弱了!
等到了半山腰時,可憐的林大小姐已經是滿頭大汗,紅彤彤的臉蛋看起來可口極了,臉上細軟的絨毛在陽光下就像是多汁的水蜜桃。
半山腰的山勢沒有那麼陡峭,望過去一望無際,也不知道有多寬。只是那齊腰深的野草,讓林越冉望而卻步。
扒開深草,仔細的觀察了泥土的濕潤程度,又用一根樹枝試了試,林越冉發現這山上的泥土看上去還挺濕潤肥沃的,應該可以種出糧食的。
“淺溪,你覺得怎麼樣?”自己拿不準,林越冉將白淺溪召喚過來。
白淺溪埋下腰翻了翻,點點頭,“我覺得這裡種點耐旱性好的葛根應該沒問題!”
林越冉很開心,等這裡開墾出來了,就意味著自己有地了,啊哈哈哈!
“淺溪,我們找找山上有啥好東西,這山,可是聚寶盆吶!”林越冉想最好找到什麼稀世珍寶,那自己就不用種地了。如果阿花在這兒,估計會奉送她一句想得美,畢竟阿花大人費盡心力送她來這兒,就是要讓她種田的。
不想循著村民留下的足跡,林越冉和白淺溪只好在野草里亂穿。據說這是林越冉的主意,因為那些被村民走熟了的路,估計也找不到什麼好東西了。
剛走了沒多久,林越冉就驚喜的大叫起來,“淺溪,快來,有好東西!”
白淺溪聞言,三步作兩步的趕了上來,“什麼?”白淺溪見林越冉整個人貼在地上,有些好奇的問道。
“雞樅啊!這玩意兒可好吃了!”不要問作為大小姐的林越冉為何會認識雞樅這種土貨,吃貨的力量就是如此巨大。
“這個好像不能吃!”白淺溪搖頭道,他們村裡曾經有人被蘑菇毒死,所以石溪村的人很少採集蘑菇。
“淺溪,這就是你不識貨了,這真的能吃,還很好吃,煮的湯可香了!”林越冉很堅決的說著。
見林越冉如此肯定,白淺溪也半信半疑的跟著林越冉撅起了雞樅。
這一方雞樅剛剛冒出個白頂頂,還有好大一截埋在土裡,為了不浪費寶貴的食材,林越冉揮著手中的樹枝,愣是又向下刨了超不多二十公分。
“越冉,差不多了,別傷了根!”白淺溪好心的提醒道。
林越冉點點頭,可憐巴巴的看了眼沒撅起來的雞樅腿,這可都是好喝的湯啊,怎麼容許浪費?
這方雞樅也算出貨,兩人撅了大約二十多根,這才意猶未盡的扔了手中的樹枝。
嘗到了甜頭,林越冉這下子也不覺得累了,反而異常興奮的說道:“淺溪,我們再去找找,這山這麼大,說不定還多著咧!”
白淺溪點點頭,跟著林越冉走。“越冉,當心碰到蛇!”
“哦,我不怕蛇,碰到就有口福了,蛇羹也挺美味的!”
喂,所以說,林大小姐你真的不要你的女神包袱了嗎,林大小姐,你的形象掉了一地了!
“哦,那你仔細看路,當心被絆倒!”
“不會的!”林越冉十分自信,自己的視力可是5.2,好的不得了。不多說話,林越冉的眼睛賊亮賊亮的,在荒野里逡巡,自己晚飯好壞可是取決於現在的食材搜尋好嗎?所以貪吃的林大小姐掉到草里去了。
日頭越來越高了,曬在身上還真是有點疼。
“越冉,咱們到那崖壁下歇歇腳。”
“哦,好!”林越冉已經熱的受不了了。
崖壁不是很高,不過為兩人遮住太陽倒是綽綽有餘了。
自從找到雞樅后,走了一路也沒什麼收穫,讓林越冉未免有些喪氣,現在卻又有收穫了。
崖壁上纏著幾株葡萄,綠色的葡萄看上去晶瑩剔透,讓人不禁吞下一口口水。
葡萄周圍還纏著幾株金銀花,這可是完全野生的好東西!
“淺溪,我們運氣實在是太好了!”林越冉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葡萄說道。
“這個野果很酸,不能吃的!”白淺溪顯然很質疑林越冉的話。
林越冉踮腳摘了一串下來,捏了一顆嘗了一下,那蹙起的眉頭證明了白淺溪的話。
“淺溪,好酸啊,我的牙都快掉了!”林越冉吐吐舌頭,臉都皺成了一坨。
不過,林越冉可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它,不能吃,但是可以釀酒啊,葡萄酒可是挺好喝的。
“越冉,你還沒被酸怕嗎,還摘它做什麼?”白淺溪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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