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樓微笑道:“其實也沒什麼,我也樂意這麼伺候你。
可是,我怕你把我的套裙給弄髒,人家還要上班的呢。
為了你、為了公司的面子我總得注意形象吧!” 大奇想想也有道理,玉樓是一個高水平的白領,她有強烈的維護公司形象的意識。
就這點來說,大奇是很開心的。
玉樓不僅人美艷、身段好、波波大,絕對可以用人間尤物來形容。
她對自己是極其順從的,只要自己稍微強硬點,她都會乖乖地遵照自己的說法去做。
自己更開心的是,玉樓懂得管理。
相信她加入公司,在公,一定可以讓公司的管理水平有質的提升;在私,她一定會像萍佳一樣成為自己既貼身又貼心的“小蜜”準確地說,玉樓是自己的“大蜜”萍佳才是自己的“小蜜”自己作為公司的老闆左擁“大蜜”右抱“小蜜”面前再跪一個嬌羞玉女素琴。
哈哈,太開心了,這才像一個大公司的老闆! 在公司,女人不到需要太多,畢竟是辦公和賺錢的地方。
閑著沒事做的時候讓自己的“大小蜜”和嬌羞玉女圍著自己轉轉絕對是人間的樂事一件! 大奇用手輕撫著玉樓的濕潤紅唇說道:“好,好,好,老公我聽你的金玉良言。
以後用這伺候我就行了。
其他的花招咱們回家玩。
” 玉樓一聽微笑道:“這還差不多。
你色點,我沒什麼說的。
反正我們都愛你,都是你的女人。
你愛怎麼整怎麼用都是冤家你說的算。
可是在公司,你真的要注意點形象。
你可以玩,但不能玩得太過火。
要是讓陌生的客戶瞧出我們身上髒兮兮的,那人家會怎麼想?” 大奇點點頭說道:“好吧,好吧,你穿上衣服。
” 玉樓微微一笑重新將特大號的罩杯戴上,衣服也穿上。
大奇說道:“琴兒、佳兒,有事我叫你們。
你們做事情去吧。
我和玉樓討論點事情。
” 素琴和萍佳應道:“是的,老公!” 她們微笑著出去了。
大奇對著玉樓說道:“玉樓,過來,坐我腿上,我要抱著你和你說話。
” 玉樓微微一笑只好又一屁股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大奇笑道:“我喜歡抱著你,對你朝思暮想已久,現在你終於是我的女人了,我要好好地抱抱你!你真的好漂亮哦,架著副眼鏡就像大學講師。
但你看起來又那麼的年輕。
” 玉樓笑道:“都二十七八了,還年輕什麼啊?佳兒、和琴兒都小我好幾歲呢。
” 大奇說道:“你一點都不老,真的很美艷、很性感。
嵐雲也二十八了,難道你們一樣大?” 玉樓吃驚道:“嵐雲也二十八了,看不出來啊。
我以為她就比素琴她們大一兩歲呢。
” 大奇說道:“她和你一樣,非常懂得保養。
而且,你們兩個這都特別大!” 大奇伸手摸了摸玉樓的酥胸。
玉樓一把將他的手拿掉微笑道:“別再瘋了,剛才已經瘋過了……” 大奇故意逗她道:“可我就是還想和你再瘋上一瘋。
誰讓我是你的老公呢?你已經是我老婆了,就必須聽我的!” 玉樓臉一紅,以為男人真的又要和自己做那種事情或是讓自己伺候他。
因為眼前的男人正以無比堅毅的眼神盯著她看,看得她心裡一陣陣的發虛。
嗨,真是拿他沒辦法。
他怎麼那麼強啊,不是才剛剛瘋完嗎?嗨,隨他了…… 玉樓嬌羞地說道:“那我去關門,辦公室的門沒有反鎖上……” 大奇心裡開心死了。
他其實就是逗著這個美艷高傲的婦人玩玩而已,並沒有急著現在就要她。
他要試一試眼前的高傲婦人究竟有沒有把他這個男人當回事。
現在他得到答案了:只要自己稍微強硬點,眼前的婦人是乖乖地順從自己的!男人嘛,必要時是應該耍耍男人威風,讓臣服於自己胯下的女人清楚——自己的威嚴永遠是她們頂禮膜拜的對象,而且是唯一的對象! 大奇笑道:“好了,逗你玩的。
我要和你談點正事呢。
” 玉樓這才微微一笑道:“壞蛋,那你剛才為什麼那麼嚴肅?你的眼神好像要殺人。
” 大奇笑道:“怎麼了,不喜歡啊?” 玉樓搖搖頭道:“不是,人家很喜歡的。
只是,有點怕而已……” 大奇說道:“怕什麼,說來聽聽?” 玉樓嘆口氣道:“在那一刻我感覺你就是皇帝,在對我這個平民下聖旨,我就什麼都聽你的了!其實,不僅我有這種感受,上次嵐雲和我閑聊的時候也這麼說。
還有素琴、萍佳、歡兒、婕兒,她們都這麼說。
” 大奇只好說道:“玉樓,不好意思啊。
我不是故意瞪你的,好,好,好,以後不瞪你了。
免得你害怕!” 玉樓笑道:“你誤會了,我們其實很喜歡你這樣對待我們的。
一個男人,一個真正的男人只有在真正愛著一個女人的時候,他才會有那種眼神。
對於那個女人來說,雖然這個男人很專制,但她也會很有滿足感。
” 大奇好奇地問道:“為什麼?” 玉樓接著說道:“你不了解女人。
女人最看重的是這個男人有沒有愛她。
一旦她知道男人是愛她的,即使那個男人專制一點,她也會很樂意的聽那個男人的。
心理學上說,任何一個女人只要遇見她真正愛的男人都多少有點喜歡被這個男人‘虐待’的感覺。
其實就是喜歡被這個男人管管。
要是這個男人真不管她了,她會無比的失落和缺乏自信。
當然,這裡的‘虐待’不是那種變態的‘虐待’,也就是希望男人稍微專制點或有主見。
女人更多時候希望自己所愛的男人溫柔地對她。
” 大奇點點頭說道:“你懂得真多,玉樓,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大奇問她:“玉樓,你是哪裡畢業的啊?” 玉樓說道:“榕州大學管理學院。
本來畢業可以留校當老師的,可是成總去學校招人才給我開出的年薪是學校的五倍。
當時也沒多想就跟他了。
剛開始,他對我還是不錯的。
慢慢地,我也喜歡上了他。
可是,後來,他就不珍惜我了,讓我去陪一些重要客戶或是官場上的人……” 大奇說道:“好了,好了。
不說不愉快的過去。
你以後就是我老婆,我肯定會珍惜你的。
你放心,除了我,誰也別想碰你。
大不了我不開公司回老家寫書去!” 玉樓微微一笑沒說什麼。
大奇又說了一句:“我說你怎麼一臉的書卷氣,你應該成績很好吧,大學時?” 玉樓說道:“四年大學,三年的一等獎學金,一年的省級獎學金。
天天沒事做就去圖書館看書,連戀愛都沒談。
” 大奇點點頭說道:“我說你怎麼看都像一個女知識分子。
” 玉樓笑道:“冤家,你還真有眼光啊。
光憑外表就能相出我讀過書。
” 大奇笑道:“人不在於上不上大學,有沒有讀書一眼就瞧得出。
至少我是有這個能力的,百分之九十都看得出來。
有些人上大學混了四年,畢業時還不如他自己高中時的水平。
” 玉樓嘆口氣說道:“其實,現在大學確實有不少這樣的人。
上次我回學校看以前的老師。
她們都說自從擴招以來,大學校園裡也是‘什麼鳥都飛進來了’。
如今網路開始普及,有些孩子天天都玩遊戲,書一點都沒念確如冤家你說的,他還不如自己上高中那會的水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