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佳一聽開口笑道:“爺就是有本事,家中已有兩房妻室。
難怪在我面前自信十足的。
想必兩位夫人都是大美女吧?” 大奇笑道:“你明天見了自然會知道,我家中的大小老婆可是出了名的美人!” 萍佳用一隻柔荑輕輕套弄著男人的風流物,另一隻手則撂了撂自己額前的秀髮說道:“爺您真厲害,能同時讓兩位美女在家中伺候您。
看來佳兒這輩子是註定只能做您的貼身女秘了,永遠都不可能成為您的夫人了。
以前我伺候廠長時,隨時想著做‘正室’,因為他的老婆很醜的,他大部分心思都在我這。
” 嘿嘿,小賤人!大奇心裡暗笑道,我家中可有三房老婆,只是不告訴你而已。
我還有自己的狐狸精和任自己騎跨的母馬,還有兩位國色天香的少婦姐姐呢!你別以為今天把我伺候得舒服了,我就得意忘形什麼都對你說了。
門都沒有,對你這個貼身女秘,我童大奇永遠都會留一手的! 大奇盡享了一番淫賤女秘萍佳對自己的殷勤伺候。
他對女人說道:“小淫婦,你躺下來,讓爺來主動一回!” “是,爺!” 女人很聽話地平躺在了床上。
男人趴上她那修長、雪白、苗條的身軀與她熱吻起來。
他不忘用手掌大力地搓揉著女人那彈性十足的又像“白兔”般的乳房來。
女人的這對“白兔”型號不是很大但太可愛了——高高尖尖的,握在掌中滑溜溜的。
大奇一邊吻著白兔上的嬌艷兩點,一邊問女人:“你這些功夫都是以前的廠長教你的?” 女人一邊閉著眼睛享受著一邊嬌喘道:“是啊!他要我看《金瓶梅》學裡面的女人伺候西門慶的那套功夫。
剛開始,我也很害羞放不開手腳,畢竟我是以處子身給他的。
後來,我也漸漸喜歡上了這一套。
以後,只要爺喜歡,我會儘力展示自己淫蕩與騷媚的一面給您瞧!” 大奇一邊用舌尖輕點著白兔上的可愛“花生米”一邊說:“你在我面前越淫賤我自然是越喜歡。
但是,你不要拿《金瓶梅》里折磨自己的變態的那套功夫來取悅我。
我平生最討厭摧殘女人,尤其是像你這樣的漂亮女人。
你淫賤點,我不反對,甚至是鼓勵你這麼做。
但是,你千萬不能折磨自己來取悅我!” “謝謝爺您這麼體貼淫婦我,等將來公司做大了爺可以多招幾個漂亮小妹。
讓我來教她們如何伺候好爺您,到時候保准讓爺舒舒服服像個皇帝一樣地爽上天!” 女人對大奇說道。
“你以前的廠長到底有多少女人伺候他?” 男人問道。
“好幾個哦!都是廠里最漂亮的女職工了。
當然,他最喜歡的是我,我相當於他的正室。
” 女人嬌喘著應道。
因為男人正在略為用力地用手撥弄著她白兔上的“花生米”男人時不時地擰擰,又時不時地拉拉。
“好,以後公司做大了,你除了伺候好我之外就專門負責教那些小妹,讓那些小妹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男人說道。
大奇一想到不要多久自己又可可以買幾個漂亮的甜甜小妹來全力伺候自己就感到格外的興奮與開心! 漂亮的淫賤女秘萍佳遵照男人的吩咐背對大奇騎跨在了男人的身子上,兩人的下體自然是緊密地結合在一起的。
男人懶得動彈,任由女人騎坐在自己的身上一起一伏地發騷浪叫。
大奇耳中聽著女人高一聲低一聲地媚叫,雙手輕輕把著她的小蠻腰,眼睛欣賞著女人雪白、修長的雙“S”型後背和長發輕甩的飄逸。
當然,他也時不時地看看自己的風流物被女人的女兒家“寶貝”吞進吞出的奇妙景觀。
男人的風流物早已是濕淋淋的,沾滿了女人“寶貝”分泌出的春水兒。
甚至,那風流物的身子上還掛了一點點白白稠稠的液體狀的東西。
男人知道,此時的女人很投入。
一個女人只有很投入與男人行房,“寶貝”兒會有這樣白白稠稠的液體狀東西分泌出來。
良久。
兩人換了一個體位。
女人雙膝跪在了雪白的床單上,用肘部支撐起自個的上半身,把個肥美凸翹的雪臀抬得高高的。
大奇自然是跪在她的背後享用起女人來。
自己輕一下重一下地挺動著臀部,女人則低一聲高一聲地嬌呼著回應。
太爽了!男人發覺自己是愛死“做”這個美麗的女大學畢業生了。
這個賤美人不僅浪而且她的“寶貝”也特別的緊。
儘管是別人用過的“二手貨”但自己用起來還是感覺挺新鮮的。
想想也是,萍佳這個騷娘兒大學畢業也才一年啊,正年輕呢,“寶貝”肯定緊! 大奇繼續誇張的拉動著某個部位,一手握住女人那自然垂落的彈性嬌乳,另一手則輕輕撫弄起女人可愛嬌艷的後庭來。
“嗯、嗯、哦!” 女人一邊又被動又主動的擺動著身子,一邊輕輕吟叫起來。
“這裡被廠長用過嗎?” 男人一邊輕鬆地推動著女人一邊用手輕撫著她那酷似菊花蕾的“後院”來。
女人回過頭來星眼朦朧地搖了搖頭,整個臉面紅撲撲的嬌羞之極,真是愛煞人也! “那……那可是……我死守的最後一道……一道防線。
我不讓……讓人碰的!” 女人斷斷續續地說道。
好,太好了!總算這個漂亮淫賤的騷娘們身上還有一片“處女地”但男人想今天先用好她的“前門”再說。
他想到這便大力地抽送起身子來。
一下一下的,速度很慢卻是下下見底。
每一下親密的結合都令男人的腹部緊緊貼在女人的肉感臀尖上。
“哦——啊——噢——” 女人也配合似的長長嬌呼起來,整個房間充滿了女人的聲音。
原本空間就小,加上她的竭力呼喊,使得整個房間春意盎然!她要著頭、甩著發、閉著眼,一張鮮艷的小口張得大大的。
此時的兩人全身上下均蒙上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兒,女人的嬌小鼻尖上也沁出一層密密的汗珠。
男人突然將身子向前一挺,又把把住女人柳腰的雙手往後一拉,讓自己的風流物盡數沒入了女人那早已是“洪災泛濫”的小“寶貝”中。
男人那風流物的頭部緊緊“吻”住了女人那全身最敏感的但又嬌嫩無比的“花蕊”這“花蕊”可是女人全身神經最集中最敏感的地方。
任憑你女人有多風騷多淫蕩,只要男人的風流物抵達了這裡,保准你舒服得要上天! “哦……嗯……嗯……” 女人斷斷續續地悶哼起來。
她感到有一支燒紅的鐵棒頂在了自己的心坎上,而且那棒頭居然微微地蠕動著。
自己的心也跟著微微的蠕動著,真是要了自己的命。
“冤家……爺……您會要了……淫……淫婦的命!” 女人嬌喘不已地回頭對男人說道。
“淫婦,你少廢話!閉上眼睛享受著!” 男人自己也閉上了眼睛用心享受起來。
女人不敢廢話了,除了鼻尖悶哼不已之外,她不敢再羅嗦什麼了。
男人深感自己的風流物頭部似乎被一張小口正一翕一動地吮吸著,真是要命啊。
太舒坦了,自己真想永遠就呆在這女人的“溫柔鄉”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