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腳上有暗器,先把靴子扒下來!”齊老大提醒道。
豐彪立刻改向下面,一把扯過雪晴的腳踝將一條玉腿擎在面前。
左手握住女郎高筒靴的鞋面,大力攥緊的手掌透過薄薄的皮革感受到排列在裡面嬌俏的玉趾因擠壓而微弱的掙動。
右手遊動到長靴腳踝處的側後方,雙手合力一扯。
“啵!”的一聲輕響。
玫瑰女郎的葉雪晴右腳的長靴便被剝了下來。
大紅色緊身皮褲的盡頭,一隻精巧秀美的小腳丫羞卻的暴露在眾人眼前。
包裹在外肉色的短絲襪被豐彪揪住襪尖一把擼了下來,攥在手裡濕漉漉滑膩膩的。
按在鼻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豐彪鼻腔中充滿了奇妙的味道,這是年輕姑娘特有的醉人的醬香。
看著眼前這隻雪膚玉骨精製勻稱的玉足,足底紅嫩的兩砣掌肉和五個嬌小的腳趾因為緊張緊緊地攥在了一起。
就是它幾個小時前裹在高筒靴中狠狠地踢在自己臉上。
豐彪張開大嘴,一口將五趾咬在嘴中。
牙齒嵌進腳掌和趾頭之間,舌頭在尋隙鑽縫的攪動,微酸的腳汗伴著唾液吸進口中。
玉足受到如此的刺激,猛地向後一縮。
雪白的腳面上頓時被鋒利的犬齒劃出兩道淺淺的血痕。
豐彪牢牢抓住無助掙動的腳丫,鋒利的刀尖挑開女郎皮褲的褲腿。
“咧!”的一聲,雪晴右腿的皮褲被沿著刀尖向上一直撕裂到褲腰,一條晶瑩的玉腿便如香蕉一般被剝脫出來。
如法炮製,一眨眼夜玫瑰雪晴下身的皮褲、長靴、褲衩和絲襪全部被扒光。
野玫瑰一具完整的嬌軀便徹底離開了重重保護如嬰兒般裸露出來。
由於剛才的高溫熏蒸,暴露在冷空氣中的胴體上蒸騰起一片裊裊的水汽。
豐彪這幾個流氓不愧是訓練有素,短短不到兩分鐘便將一個英姿颯爽、身懷絕技,令黑道聞風喪膽的玫瑰女郎剝的赤條條一絲不掛,如白羊一般。
悠悠轉醒的雪晴心裡頓時如山崩地裂一般,怎麼也沒想到二十幾年守身如玉的她一瞬間被黑幫生擒活捉。
一群手下敗將,被自己隨意戲耍的地痞流氓竟在此時此刻扒光衣服舔吻著自己的腳丫。
出了這麼腳汗,腳上味道一定難聞死了!被他們恥笑怎麼辦?環顧四周,站立的都是滿臉淫笑得黑幫匪徒,無一例外的盯著自己赤裸的身體蠢蠢欲動。
晶瑩的淚水頓時朦朧了雙眼,高傲的心在撕裂,緊咬得玉齒卻也阻不住痛苦的哽咽。
玫瑰劫(三) “搜,把晶元給我找出來!”齊老大一聲令下,幾個打手撿起雪晴被扒下來的衣服、褲衩、絲襪和皮靴翻找起來。
分明是在淫褻,有人捧起濕漉漉的絲襪和褲衩又添又聞。
有人端著雪晴的皮靴將靴筒摁在臉上狂嗅著裡面玫瑰女郎醉人的氣味。
菲菲這時居然過來,高高的掀起雪晴的一條粉腿,伸手扒開雪晴的嬌嫩的陰唇。
她盯著雪晴的眼睛,手指在嘴裡蘸些唾沫,捅了捅女郎緊閉的陰道。
嘴裡還自言自語到“這婊子會不會把東西藏到騷逼里了呢?”雪晴羞憤欲死。
就是這個小丫頭害的自己慘遭不幸。
她恨不能馬上把菲菲碎屍萬段。
可小丫頭絲毫沒有懼怕雪晴殺得死人的目光。
“怎麼?栽在姑奶奶手裡不服氣呀!我叫你凶!”她竟然狠狠的抓住雪晴的陰毛,往下一扯,雪晴的十幾根體毛便生生的扯了下來,疼得雪晴一陣抽搐。
“咦?怎麼沒有呢!我看一定是在這裡了!”她招呼老七過來推舉著雪晴的雙腿,自己扒開雪晴的兩片雪白肥嫩的屁股“彈性真好!龍哥一定喜歡!”她使勁的分開雪晴的肛門,裡面肛壁上嫩肉翻起,劇烈的起伏著。
“看來真的不在這裡噢!老七,要不你看看?”小丫頭臨起身還狠狠地在雪晴的粉臀上掐了一把。
“老闆,沒有呀!”幾個打手紛紛彙報道。
地上除了被幾個打手撿起來的褲衩、長筒靴、絲襪和奶罩還有剛剛被掏出來的,強力微型手電筒、幾枚玫瑰刺、手套、蝴蝶眼罩和車鑰匙。
齊敬軒走過來一把捏住雪晴的下巴,盯著雪晴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交……出……來!”雪晴用冰冷憤怒的眼神狠狠盯著他,“你等著坐牢吧!人渣!” 齊敬軒眼裡一陣狂怒,僅片刻便恢復如初。
右手大力的抓住雪晴的一隻乳房,手指夾住挺立的奶頭一擰。
雪晴憤怒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痛楚和羞辱的神情,明亮的鳳目盈滿了淚水,卻堅持著不讓它掉落下來。
“請馮老闆下來!”齊敬軒叫到,不一刻,扭動著肥胖身軀的馮奇琥便匆匆趕來。
馮胖子聽說剛才讓他顏面掃地的冷艷女郎被抓回來了,大喜過望。
嘴裡似乎也不那麼疼了。
來到近前,屋裡的場面讓他頓時血流加快,下身鼓脹難當。
只見地上散亂的扔著,奶罩、褲衩、襪子等女人的貼身小衣,一雙高筒磨砂鹿皮靴和撕裂的紅色皮褲是那樣的眼熟。
中央一張廢舊的撞球桌上一個赤身裸體的美艷女郎被細細的繩索捆住雙手吊在頭頂。
雪白的身子上一絲不掛,屈辱又徒勞的扭動著。
兩條惹人心神蕩漾的玉腿被兩個打手緊緊抓住腳踝大大的左右分開,女孩子最為寶貴神秘的陰部和肛門暴露無臾。
因為憤怒,一雙傲人的淑乳在不住的顫動,兩隻精巧性感的玉足如跳芭蕾舞般緊緊地綳著。
粉雕玉琢的臉上,黑寶石般明亮的眼睛射出屈辱和憤怒的光芒。
“就是她,這個臭婊子害得我好慘!”馮胖子由於門牙脫落,口齒含糊不清。
“馮老闆今天損失慘重,兄弟就給你做點補償。
請吧!”齊敬軒作了個手勢。
馮奇琥惡狠狠的走了過來。
雪晴明亮的大眼睛里頓時閃出恐懼的神情,赤裸的身子急劇掙紮起來,可是此時的她已不是剛才那個身手高強的夜玫瑰女郎。
只是一個被人扒光衣服,任人宰割的赤裸羔羊。
馮胖子解開皮帶,脫掉褲子和短褲,兩條肥短的毛腿只剩下皮鞋和襪子。
肥膩的大肚子下一團張牙舞爪濃密的黑毛中隱隱約約露出一截短短的陰莖。
爬上桌子,一把揪住雪晴腦後的髮髻惡狠狠的說“臭婊子,沒想到吧!真是老天有眼啊,給我含著它。
”雪晴奮力掙扎怎奈渾身麻痹,力不從心。
精巧的小臉被粗魯的壓在馮胖子那腥臭的陽具上。
陰莖頂開性感的小嘴上的嬰唇,在緊閉雪白的貝齒上摩擦著,不到一分鐘一股濃精便噴射在雪晴的嘴裡。
雪晴只覺得巨大的屈辱和憤怒快要將自己氣炸了。
這個剛才還被自己整的顏面掃地的無賴竟對自己如此淫虐玩弄。
突然馮胖子一聲慘嚎摔下檯面,捂著胯間血淋淋的陽具。
“臭婊子,敢咬我!疼死我了!” 由於突然墜落,他原本抓住雪晴髮髻的右手順勢扯開了雪晴滿頭的秀髮,一個黝黑無光澤的金屬片恰恰掉落在齊敬軒腳旁。
完了,一瞬間雪晴頓覺萬念俱灰,萎頓在球台上。
“原來在藏在這裡!扶馮老闆下去治傷。
給我奸了她!” “慢!老闆這個婊子剛才救走了那個女警察,我怕……”金龍上來說到。
“怎麼不早說!”齊敬軒怒道。
“給這個娘們上全套的,一定要撬開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