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刑警精品集 - 第61節

看守們押著三個人慢慢走過甬道,進入頂頭一個鐵門裡,來到一扇大玻璃窗前。
那玻璃窗寬有五、六米,上頂天,下頂地,象個商店的櫥窗,距離玻璃窗一米多遠的地方固定著一排鋼木椅,三個女犯被帶過去,坐在椅子上,反捆的雙臂套在椅背上,然後用皮帶把腳固定在地上,這樣,她們便無法反抗。
接著又把三塊寫著她們姓名和罪狀的木牌插在她們各自的椅子旁邊,然後給她們拍照,這是準備在當天的新聞中使用的。
於姍姍從窗戶看出去,見外面是一個圓形階梯大廳,固定著一排排的沙發,像一個高檔圓形小劇場,能坐個二、三百人,自己正好坐在劇場邊緣,在沙發扇形拱衛下,通常是劇場舞台的位置只是一個圓形空地。
空地的周圍架著許多攝像機。
一些人在那裡忙碌著。
時間不大,櫥窗里忽然被許多盞燈照得通亮,許多人從櫥窗的一側出現,在窗前停下腳步,駐足觀看。
她知道,那裡一定是入場口,看來自己的死刑還會有許多人來參觀。
她現在已經對羞恥沒有什麼感覺了,對死也沒有了太多的恐懼,她現在就是一具行屍走肉,死亡也只不過是換個存在形式而已。
觀眾很快就在大廳里坐滿了,看得出他們每個人都十分興奮。
又過了幾分鐘,大廳的頂燈熄滅了,中間空地上空的各種劇場燈逐個亮起,把那空地照亮,於姍姍知道,死刑就要開始了。
他們竟然沒有問她們任何問題,也沒有作驗明正身,他們根本就沒有把她們當作過人!土著女孩兒是第一個處決的,看守把她從櫥窗側面的門帶出去,在大廳周圍繞場一周后押到中間的空地上,一個主持人開始宣布那女孩兒的罪狀。
於姍姍與她們是並排坐著的,所以互相看不清牌子上的字,此時才知道,原來那女孩兒十九歲,為情所困,用刀捅死了自己的情敵。
按照東島的法律,一報一還,所以用刀殺人的要處斬首刑。
於姍姍見空地中間的地面裂開了,從地下升起一個寬有半米,長有兩米左右的木製檯子,還有一個金屬架,於姍姍猜出那就是斷頭台,因為沒有電影里斷頭台那高高的側刀架,所以一定是電切的。
的確,這斷頭台是用切肉機改裝的,比靠重力斷頭有效得多。
那姑娘被拖到一個一直固定在空地邊緣的木架前,背靠木架綁住,然後把雙腿固定在架子兩邊向前伸出的短樑上,像是小孩子把尿的樣子。
然後解開她的比基尼,把她剝得只剩下那雙高跟鞋。
她的乳房是圓錐形,很挺實,很迷人。
她的陰毛不太多,陰唇上幾乎是光光的,像章一顆棕色的桃。
“執行之前,我們要先讓犯人把膀胱排空。
”主持人說。
“噓!快尿哇!”場中傳來一片口哨聲。
於姍姍不知道還有這種懲罰,暗自氣憤,但氣憤什麼也不能解決。
女孩子在牢房裡排便的時候,監視器中早有人看過,但對當眾撒尿還是十分彆扭,於是她拒絕了。
一個看守起到她的旁邊,手裡拿著兩個電極,在她的兩條大腿根部一碰。
“啊哈哈……”女孩兒恐怖地喊叫起來,渾身亂抖亂跳,於是在一片歡呼聲中,她終於“嘩嘩”地尿了起來。
於姍姍離得遠,女孩子的生殖器看不太清,不過那疾射而出的液體還是清晰可見,她不禁搖了搖頭,心裡想,輪到我的時候可別等著人家用電擊。
“下面請兩位觀眾上來幫我們給犯人驗明正身,並把她綁到刑床上去。
” “我來,我來!”場中一片舉得高高的手。
“對不起,要求上台的人太多,這樣吧,我們來抽兩位觀眾。
”主持人從一個票箱里抽出兩張入場券的副券來,對應坐位上的兩個人馬上興高采烈地走了出去,原來這裡驗明正身是由觀眾來進行的。
那姑娘被從架子上放下來,由兩個看守扶著,兩個觀眾開始驗明正身,由於被他們的身體擋著,於姍姍不知道怎麼驗,不過從周圍觀眾的叫喊聲中知道,那一定是一個十分下流的程序。
驗過的女孩子被架著來到木製檯子前,兩個觀眾從後面抓住她的兩隻腳,與看守一定把她面朝下抬了起來,放在那檯子上。
檯子的正中固定有一根大拇指粗的金屬圓棒,離開檯面有三十公分左右,然後彎向前方,水平伸出有十幾公分。
一個觀眾過去扒開姑娘的屁股,另一個則抓著姑娘的兩隻腳向後一拉。
雖然於姍姍離那裡很遠,卻猜得出,那一這理把姑娘的陰道套在了金屬棒上,臨死了還要受這種羞辱,於姍姍再一次感屁眼兒抽搐起來。
女孩子的手是被拴在背後的,正好放在她自己圓圓的小屁股上,兩個觀眾把女孩的胸部用皮帶橫著勒在檯子上,再把兩腳分別用檯子兩后角處的皮帶固定,由於有了插在陰戶中的金屬棒,她便被完全固定,無法掙扎,只有頭部和頸部懸在檯子的外面。
於姍姍聽到了女孩兒的哭聲,雖然她覺得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好難過的了,但還是非常可憐那女孩兒,其實她自己不是更可憐嗎?第16章 綁著女孩子的刑床被推向那個金屬架,把她的頭從那槽口塞過去。
她恐懼地哭著,尖叫著,用力搖著頭,扭動著,但沒有辦法擺脫。
看守又用金屬架上的一個鐵箍把姑娘的頭固定住,結果她就只有手腳能動了。
“行刑!”主持人一聲令下,怦的一聲,非常快,於姍姍甚至沒有看清那電動鍘刀是怎樣落下又抬起的,只知道觀眾中又是一陣喝彩,從那女孩兒的脖子上,一股股鮮紅的血象箭一樣四處亂噴。
原來,由於頭部被固定,切斷的頸部斷面壓在一起,使血從切斷處向四處噴射,卻不像傳統斷頭台那樣一直向前噴。
女孩子赤裸的身體開始像篩糠一樣抖動起來,穿著高跟鞋的腳和捆在背後的手指不住地動,不過是完全沒有目的。
血噴了足有一分鐘才停,看守們把刑床從金屬架那裡推開,血從女孩子的脖子里如涓涓細流,嘩啦啦流到地上,很久才變成了滴流。
看守拿了一大塊棉花,把那斷口一堵,用膠帶一貼。
地上看來鋪了瓷磚一類的東西,看守們用塑膠水管一衝,便把地上的血都沖乾淨了。
還是那兩個看守和兩個觀眾,把姑娘手腕上的尼龍帶剪斷,又解開皮帶,把屍體從檯子上抬下來,仰放在一輛醫院用的平車上,又把人頭也解下來,斷口堵上棉花,塞在她自己的兩腿之間,讓她自己看著自己的陰戶,然後推進了櫥窗對面的一個小門裡。
整個行刑過程用了足足半個多小時。
趁觀眾中間休息的時候,看守們清理了中間的行刑區,那斷頭台重新回到地下去了。
第二個姑娘被帶走的時候哭鬧掙扎得很兇,四個看守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她拖出去。
她也是個殺人犯,二十四歲,因為與鄰居發生矛盾,便偷偷綁架了鄰居四歲大的兒子,最後又把孩子給掐死了。
按東島法律,她被判處絞刑。
放尿和驗明正身都沒有什麼不同,女孩子沒等人家使用手段便老老實實自己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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